楚君行來到簡安安身前,擋住了顧漠離的視線。
他冷著臉看向顧漠離,“這圣天令,你是從哪里找到的?”
顧漠離無視楚君行,他的目光穿過楚君行,看向簡安安。
“怎么樣,我這份謝禮不一般吧。”
顧漠離在等著簡安安夸贊,卻等來了簡安安的嘲諷。
“這就是一塊極為普通的令牌而已,哪里不一般了。
況且這材質根本不是純金打造,只是外面鍍了層金而已。”
簡安安說著,從空間里拿出火折子點燃,放到圣天令下面燒了起來。
很快鍍的那層金粉,被火苗燒化,露出了里面的鐵板。
“怎么會這樣,我明明拿到的是圣天令,怎么轉眼間就變成了假的?”
顧漠離倍感意外,他可是見過圣天令的人。
況且這令牌,是他在玄月府內的一處隱蔽暗室里找到的。
怎么可能會是假的圣天令?
簡安安冷嗤一聲:“你還沒說這破令牌是從哪里找來的。”
顧漠離收起眼中的震驚,他輕咳一聲,便說出了令牌的出處。
簡安安更是冷笑出聲。
“這圣天令牌明明是太子所有,又怎么會出現在玄月府里。
即使太子即將被流放到殷北城來,他也無法分出兩個身體,跑來殷北城內藏圣天令。
更不可能會將這圣天令交給韋伯子。”
簡安安的話,讓顧漠離原本還有些興奮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
他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圣天令,就可以得到簡安安的另眼相看。
卻沒想到,這塊圣天令竟然是假的。
“既然這塊令牌是假的,那我便去找來真的給你。
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找不到真正的圣天令牌。”
顧漠離說完,又深深地看了眼簡安安后,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上。
很快他便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等到顧漠離走后,楚君行才松開緊握的手。
楚安澤來到簡安安身邊,看著她手里的令牌,忍不住問道:“二嫂,這令牌真是假的?”
“嗯,這就是個鐵塊,只是被人在外面鍍了層金粉而已。”
簡安安說著,將手里的假令牌往楚安澤的懷里一扔。
楚安澤立刻接住假令牌,他反復看了幾遍后,眼前一亮。
“二嫂,既然有人能以假亂真,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做個假的圣天令,來糊弄別人。
等到了那時,咱們就不用朝太子要真的圣天令,也可以調來寧川國的兵力,去攻回京州城去。”
楚君行轉身看了眼楚安澤,心想楚安澤可真是天真。
簡安安直接敲了楚安澤的腦袋一下:“你傻啊,我都能看出這是塊假令牌,你說那寧川國的皇帝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楚安澤捂著被敲疼的腦袋,原本興奮的眼神也變得暗淡下來。
簡安安坐回到座位上,繼續吃著飯。
楚君行道:“這件事還得從計議,咱們暫時還沒有那么多兵力可以攻回京州城去。
現在只等著楚天華來到殷北城內,咱們再與他匯合,問出圣天令的真正所在。”
楚君行說完,也坐回到座位上,吃著剛剛沒有吃完的飯。
其他人都已經吃完飯了,但卻沒有人離開座位。
他們看著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一副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只有三個孩子沒那么多心思,他們吃完飯后便去院子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