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件事說到底,都是馮三光的錯。
如果他沒有私自雇傭了童工,簡安安也不可能只用一百兩銀票,就要購買這處礦場。
還沒等單知府說話,馮三光卻氣得怒道:“臭婆娘,你別以為仗著自己是前燕王妃,就可以拿一百兩銀票買下我的礦場。
我告訴你,這里是我開發出來的,我是絕對不會將礦場賣給你。”
簡安安輕蔑地看了眼馮三光,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我說馮三光,你都已經是階下囚了,哪還有資格跟我講這些屁話。”
馮三光氣得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其中還帶著兩顆被打下來的門牙。
單知府自知對付不了簡安安和楚君行,況且這件事也確實是馮三光的錯。
按照律例,馮三光已經做了違法的事,他這礦場便要被官府收回。
所以簡安安才要跟他這里,購買這處礦場。
而馮三光確實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來阻止兩人的交易。
單知府沉吟道:“燕王妃,這一百兩銀子是不是少了點?”
哪怕簡安安拿出一千兩銀子,也都能說得過去。
這一百兩也太少了些。
簡安安冷笑道:“單知府,你這表侄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開了這么多年的礦場。
你難道都不知道他雇傭童工的事嗎?
恐怕這件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若是我將此事告到內閣輔臣那里,你說他會怎么定奪?”
單知府已經無話可說,他只是一個臺陽縣的知府。
如果這件事真的捅到內閣輔臣那里,他頭頂的烏紗帽,怕是要丟了。
為了自己的官位,也為了能盡快擺平此事。
單知府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吧,一百兩就一百兩。”
簡安安很滿意單知府的答復,她立刻從空間里拿出兩張紙。
在上面寫好了購買礦場的協議,便讓單知府簽字畫押。
馮三光沒想到,自己開創了那么多年的礦場,一夕之間就被人用一百兩銀票購買去。
他簡直要恨死簡安安了,更氣惱二表叔為何要這么快答應下來。
他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要把這件事告到內閣輔臣那里嗎?
他也只是私自雇傭童工而已,又不是做了殺人放火的事。
二表叔犯得著那么怕他們嗎!
“二表叔,你不能跟她簽字畫押!”
馮三光想要掙脫手下的鉗制,去阻止單知府。
可是那些手下現在都聽單知府的命令,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你們這些吃里爬外的家伙,快點放開我,這協議絕對不能簽!”
可是無論馮三光如何掙扎叫囂,那些手下還是沒有松開手。
馮三光氣得腦袋嗡嗡直響,更加痛恨簡安安的所作所為。
單知府很快在協議上簽字畫押,簡安安也同樣簽字畫押后,便交給了單知府一份,自己留一份。
“有了這份協議,單知府日后可不要再說這座礦場是馮三光的了。”
簡安安笑瞇瞇的將協議放進了空間里。
單知府也很無奈,看著手里那一百兩銀票,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件事說到底,都是馮三光的錯。
單知府沒好氣地瞪了眼馮三光,沖著他的手下道:“把他抓去知府大牢,本官要好好審理此事。”
兩名手下聽話的押解著馮三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