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推了推鏡框,面露為難:“葉總這事,有點難辦啊。”

  看著葉喬斐精致動人的臉,齊瑞眼底滿是猥瑣欲望。

  “那依齊總來看,怎么辦才好呢?”葉喬斐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來之前,她粗略的翻看過這位合作商的資料,此人極為神秘,但據悉他投資過的項目無一不是成功案例。

  據說還是某高校的大學教授。

  照片上的他一臉書卷氣,就連介紹用的也是英文名。

  只不過內容太長,葉喬斐懶得記。

  齊瑞勾唇笑了笑,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葉總請我來吃飯,怎么桌上空空如也?”

  “忙著聊工作忘了,是我招待不周,齊總見諒。”葉喬斐語畢,拍了拍手掌示意服務員上菜。

  不一會兒,幾道精致的菜肴一一擺上桌。

  齊瑞瞇了瞇眼,眼底閃過一抹怪異的光:“就只有這些么?”

  葉喬斐心中咯噔一下,以為是菜點少了,正要讓人把菜單拿來讓齊瑞親自點,齊瑞搶先一步開口:“葉總喝酒嗎?”

  似是覺得突兀,他欲蓋彌彰:“是這樣,我這人平日里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酒,這要是邊喝酒邊談呀,能事半功倍。”

  言語中的暗示太過明顯,葉喬斐心底不滿也只好為了合作暫時隱忍。

  “服務員,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來。”

  只要能達成目的,加幾瓶酒算什么?

  齊瑞見此,恭維葉喬斐幾句后,當即讓她把合同拿出來,只要喝的盡興,馬上就能簽。

  一看有戲,葉喬斐也不含糊,從包里把禾秘書擬好的合同拿出放在桌上。

  在此之前,沈皎月早在兩人離婚之時便暗暗在金融圈中發了公告,讓各大企業給葉氏集團使絆子。

  凡是成功的,都能獲得獎勵。

  葉喬斐在業內名聲并不差,但沈氏和傅氏也不容小覷。

  其他老總不愿得罪他們,不得已之下也只能遠離葉氏。

  齊瑞看不上沈皎月的獎勵,他深知此時的葉喬斐已是眾矢之的,在見到葉喬斐拋出的橄欖枝時,當即選擇做一個雪中送炭的人。

  傅北墨玩過的女人,他也想試試是什么滋味。

  酒上齊后,齊瑞開始逐漸表露本性:“葉總的合作商找尋應該并不容易吧?”

  “齊總此話何意?”

  齊瑞笑而不答,慢悠悠拿出開瓶器開了一瓶度數最高的:“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他將葉喬斐跟前的酒杯滿上,自顧自端起自己的抿了一口。

  葉喬斐算是看出來了,這位齊總并不是真的愛酒,而是另有所圖。

  她把酒水推遠了些:“抱歉,齊總,我不勝酒力,不如我以茶代酒?”

  此言一出,齊瑞臉上一直掛著的笑意立即收了回去。

  他開始出爾反爾,故意刁難葉喬斐。

  對此,葉喬斐即便心生不滿,也只得耐著性子好生伺候著。

  “葉總只要把這杯酒喝了,我就簽字,如何?”齊瑞一再灌酒都被葉喬斐避開,無奈之下他只得用合作來要挾。

  葉喬斐這次直接起身退開:“齊總,你喝高了。”

  齊瑞臉色潮紅,手腳看起來也十分虛浮乏力,他開始一點點往葉喬斐身邊湊。

  “是嗎?沒有吧。”齊瑞一邊說著一邊踉蹌著靠近葉喬斐,手中的酒杯晃來晃去,不出意外的朝葉喬斐潑了過來。

  早有預料的葉喬斐身手敏捷躲開。

  齊瑞愈發無恥,張口閉口就是葉喬斐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喝了就簽合同。

  面對他的糾纏,葉喬斐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了齊瑞臉上:“齊總,請你自重。”

  這個投資合作商倒也不是非要不可,葉喬斐需要的只是一個代理人罷了。

  一時半會兒,她并不想透露自己的其他身份。

  合同里也寫的清清楚楚,只需要少量付出就能獲得不小的回報,可惜齊瑞連翻都沒翻開。

  葉喬斐冷哼一聲,本以為是誠心誠意來賺錢的,沒想到是個下流的登徒子。

  當真是浪費時間。

  齊瑞被打的有些發懵,他并沒有喝醉,臉色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因為這個他可沒少騙女學生。

  百試百靈的招數在葉喬斐這竟然失效了?

  “葉總這是什么意思?”齊瑞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眸光陰沉沉地盯著葉喬斐。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今天人他要定了!

  葉喬斐抽走合同放進包里:“齊總,看來你并不是來合作的,那飯也沒必要吃了,告辭。”

  正打算一走了之時,齊瑞又纏了上來。

  “還以為葉氏集團的女總裁是位巾幗英雄,沒想到連酒都不敢喝,嬌滴滴的小娘們有什么本事管理好公司?不如今晚陪陪哥哥,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厲害!”

  下作的齊瑞大喇喇的準備展示自己的兄弟。

  葉喬斐眸中閃過一抹寒芒,打算讓他的寶貝徹底廢掉。

  齊瑞趁此機會摟了過來,葉喬斐本能反應的給他來了個過肩摔,齊瑞的腦袋摔在地上,瞬間開花。

  “好自為之。”

  葉喬斐冷漠的從他身上踩過,齊瑞沒想到她這么厲害,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好好的飯局因為兩人撕破臉,不歡而散。

  與此同時,傅北墨在公司解決完事務回到傅家后,傭人立即圍了上來。

  “少爺,你回來了,老爺子的病情又加重了,您快去看看吧!”

  “怎么回事?”

  傅北墨換下衣服和鞋,上樓。

  傅老爺子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床邊的手帕上印著殷紅的血跡。

  “爺爺?”

  傅北墨試探的喊了一聲,沒得到回應,照顧在一旁的李醫生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傅北墨跟他出去說。

  “傅少,您能不能把少夫人請回來,老爺子的病情,恐怕只有少夫人才能控制!”李醫生語氣很是激動。

  他做傅家的家庭醫生這么多年,第一次覺得束手無策。

  葉喬斐的本事他是見過的,傅老爺子的病情只有葉喬斐能解決。

  “少夫人,是誰?”傅北墨腦海中浮現葉喬斐的名字。

  李醫生猛地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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