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一頭黑線的看著面前這一桌菜,他也不知道傅老爺子這么問是故意的還是其他:“沒什么。”

  “這都是給你們倆準備的。”傅老爺子笑得眼角的皺紋都疊在了一塊,看著二人的眼神十分滿意:“你們年輕不懂,現在不抓緊時間補補,以后就知道麻煩了!”

  這一大桌菜怎么看都不是給她吃的,倒像是給傅北墨吃的。

  葉喬斐心里憋著笑,嘴角扯出一抹從容的笑容,保持著禮貌:“謝謝傅爺爺,這些大補壯陽的東西,真的是為我準備的么?”

  說著,葉喬斐意有所指的看了傅北墨一眼。

  話音落地,傅老爺子就親自為葉喬斐和傅北墨分別盛了一碗湯:“就是為你們倆的準備的,來來來,快喝!”

  傅老爺子刻意地加重了“你們倆”二字的尾音,語氣還有些曖昧。

  葉喬斐斜瞄了一眼傅北墨,眼神里似乎帶了刀子與戲謔。

  傅老爺子不會莫名其妙地搞這一出,肯定是傅北墨和他說了些什么。

  本事想讓傅老爺子調侃她,結果“報應”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感受到葉喬斐飛來身上的眼刀,傅北墨低頭喝了一口湯,當作什么都沒有看見。

  他看著面前這一頓十全大補餐,實在是有些難以下筷。

  傅老爺子這一頓飯,加上葉喬斐這挑釁的眼神,難道是在內涵他不行?

  “我公司還有事。”傅北墨趁機拿出手機,佯裝收到了新的消息:“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罷,傅北墨起身就要離桌。

  這些東西吃進肚子里,恐怕會過補,今晚葉喬斐怕是又要被他折騰一晚上。

  昨晚是陰差陽錯做了那些事,今晚葉喬斐是清醒的,想要和她更進一步可沒那么容易。

  傅老爺子一看,連忙叫住起身欲要離開的傅北墨:“這些特地準備的飯,你不想吃嗎?”

  “我用得著吃這些?”傅北墨在回答傅老爺子,但眼神在葉喬斐身上停留半晌。

  迎上他的眼神,葉喬斐那兩條跟酸蘿卜似的腿抖了一下,似乎又酸軟了幾分。

  “我也有事,爺爺這頓飯恕我不能奉陪了。”眼看傅北墨要走,葉喬斐自然不想留下來吃完這頓十全大補餐。

  況且,她還想看看寫字樓的事怎么樣了。

  “既然公司有事,那你就先去忙吧。”傅老爺子嫌棄似地朝傅北墨擺擺手,轉頭對葉喬斐卻是強硬的挽留:“但是喬丫頭你不行,吃完才能走。”

  聞言,傅北墨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

  他薄唇勾起的笑意自然被葉喬斐敏銳地捕捉到了,她嘴角抽出:“傅爺爺,我也有重要的是要辦。”

  傅老爺子何嘗猜不到葉喬斐的想法,說出的話打消了葉喬斐的念頭:“你這身子不好好補補,以后可怎么辦?”

  傅老爺子已經說得很委婉了,他想說的那幾句話被他咽了回去。

  他本想說葉喬斐若是不好好補身體,他要等多久才能抱上大胖曾孫。

  但想了想,葉喬斐被折騰得那么“狠”,他還是先不為難她了。

  他那孫子雖然優秀,但還是不夠貼心,傅老爺子只能將希望都寄托在葉喬斐肚子上了。

  “那我就先走了。”

  傅北墨離開時,視線在葉喬斐白皙修長的雙腿上一掃而過。

  感覺到傅北墨的眼神,葉喬斐身上仿佛過了電一般,葉喬斐只能強忍住顫抖的沖動。

  “別看了。”傅老爺子一句話喚回了葉喬斐的注意力:“聽爺爺的話,乖乖把菜吃完。”

  葉喬斐只好乖乖呆在飯桌前,看著一桌補品欲哭無淚,任由著傅老爺子一直往她碗里瘋狂夾菜,默默在心中問候了傅北墨無數遍。

  另一邊,車內。

  沈皎月和張言二人坐在車內,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車內的氣氛仿佛結了冰,張言只能默默覬著沈皎月的面色,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卻開不了口。

  沈皎月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經過昨晚之事后,張言本以為她會憎恨自己,但是今天沈皎月待他依然是從前那般不冷不熱的。

  “走吧。”沈皎月終于率先開口,打破了這陣沉默。

  “沈小姐……”張言抓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汗濕:“昨晚的事情……”

  還未等他說完,沈皎月便打斷了他:“張言,昨晚的事情只是意外,都過去了,我也要和你道歉。”

  如果不是因為勾引傅北墨,她也不會跟張言做那件事,說到底,張言也是個被她利用了的可憐人。

  “如果沈小姐不嫌棄,我愿意對你負責。”張言心中仍是內疚,轉過頭向沈皎月提議。

  在說出這句話時,張言心里隱隱期待。

  “不需要,你不用感到愧疚。”沈皎月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轉頭看著張言,眼神中有幾分冷意:“我也已經向傅北墨和葉喬斐道歉,就讓這件事過去吧。”

  張言還有一肚子的話,都已經被沈皎月的婉拒堵住了,只得俱咽下肚中。

  “沈小姐,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要幫忙,如果我能夠幫得上,我一定會盡力相助。”張言看了一眼一直目視前方的沈皎月,心中不是滋味。

  “你客氣了。”聞言,沈皎月笑了一下:“沈家和傅家往來密切,能夠得到你出手幫助一定是最好的。”

  “我有一個條件,若是你愿意答應我,也能消除你的愧疚,你覺得如何?”

  張言對沈皎月有好感,怎么會不聽:“沈小姐請說。”

  “對于昨晚的事情,我一直有愧疚之意。”沈皎月似乎很后悔,低下了頭,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自然是我見猶憐:“張助理,我想找機會向他道歉。”

  “那我要怎么做?”眼見著沈皎月如此脆弱難過的模樣,張言的內疚心越發占據上風。

  “張言,你只需要向我提供讓我彌補的機會即可。”

  張言不解地看著沈皎月。

  “我只需要你在我需要的時候,無條件給我提供傅北墨的行蹤。”沈皎月提議。

  “這……”聞言,張言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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