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看到陳昊坐在上面,一副云淡風輕,面不改色的模樣。
可在南宮敬全眼中,認為不過是故裝鎮定,裝模作樣而已。
“呵呵,還敢稱是滄元門什么千年、萬年難遇的絕世奇才,看來也不過如此,都是一些嘩眾取眾,宵小鼠輩之徒!”
南宮敬全昂首挺胸,滿是輕蔑鄙視目光斜視陳昊,戲謔地譏笑著。
“你…!”
見黎玉莎和慕晴跟問劍等師弟師妹們想出言怒斥南宮敬全。
而陳昊則毫不在意地揮揮手,止住他們。
“連接受我挑戰都不敢,看來我那位姐姐是看錯人了,真是失望至極。”
南宮敬全輕蔑地瞥陳昊一眼,轉身啪一聲打開折扇,搖著失望道:“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本少爺就不來這破山門了,我們走。”
“等等!”
終于陳昊開口了,抬起雙眸的那一刻,一股磅礴氣息向南宮敬全席卷而去!
“啊…!”
當即,他那兩女一男隨從慘叫一聲。
撲通…!
下一刻,他們三人毫無征兆,全部跪在地上!
臉色痛苦地他們雙手撐地,仿佛被一座大山重重地壓在他們后背似的,無論怎么運轉靈力抵抗,根本掙扎不起來。
唯獨還站著的南宮敬全同樣臉色狂變,內心更是驚叫:“好…好強的威壓,這股氣息…真是金丹初期境界…?!”
黎玉莎和慕晴,問劍等在場師弟師妹們看到這一幕,無不震驚瞪大雙眼。
只見南宮敬全渾身控制不住地在顫抖,他咬著牙,用盡所有力量在抵抗自己要跪下的沖動。
他緩緩轉過身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怒視盤腿坐在上面,那面帶親和微笑的陳昊。
隨著他嘴角微微上揚,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壓,在南宮敬全眼中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向他拍過來!
撲通!
下一秒,再也忍不住地南宮敬全膝蓋砰砰兩聲。
與問道堂的地板親密接觸,甚至都親裂開,彎著腰雙手撐在地上止不住地劇烈顫抖打擺…
“怎么會?”
瞳孔圓瞪的他,死死地咬著牙,不敢相信地顫抖嘶吼著:“你…你到底是什么境界,怎么會…?”
“和你一樣,只是金丹初期境界!”
陳昊漫不經心地姿態,微笑著回答他這個問題。
“哇,石師兄好厲害…!”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黎玉莎轉身,滿眼崇拜與愛慕地看著陳昊,興奮歡呼。
慕晴和其他師姐師妹們同樣如此,問劍和其他師兄師弟們,看著上一秒還滿是狂妄自大,囂張跋扈的南宮家三少爺。
結果現在,卻被陳昊釋放出來的恐怖威壓,就將他們壓得跪在地上起不來。
如此反差,讓南宮敬全和他三個隨從內心遭到巨大打擊,以及羞辱感!
“該死,根本無法抵抗這股力量…!”
南宮敬全嘗試好幾下,拼盡全力運轉靈力想掙扎起身,結果都失敗了。
“滾吧!”
隨即陳昊大手一揮,南宮敬全他們四人全部飛出去,狼狽地摔在問道堂門前地上。
“該死,我要和你拼了…!”
遭受如此恥辱的南宮敬全情緒失控暴走,當即祭出法寶要沖進去和陳昊拼命。
“三少爺…!”
三名隨從連忙抓住南宮敬全胳膊,勸阻道:“此人實力超強,你恐怕不是對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是啊三少爺,那么多人在,要是真把事情鬧大,你二叔定不會輕饒你!”另一名女隨從急忙說道。
稍微冷靜恢復一絲清醒的南宮敬全圓瞪雙眼,死死地怒視問道堂里面的陳昊,咬牙切齒的他怒道:“小子,這筆帳,我定會找你算,我們走。”
說完,他轉身氣呼呼地離開,三個隨從連忙跟上。
南宮敬全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當著滄元門眾多弟子們,受到如此羞辱。
這簡直是自己從小到大,從未受過如此恥辱,他怎么可能會放過陳昊!
“南宮家的人,怎么突然來我們滄元門?”
“不知道啊…?”
問劍等人疑惑。
陳昊則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笑道:“我們繼續吧。”
“是…”
黎玉莎和慕晴他們紛紛重新坐下,繼續聽從陳昊講道和解惑修煉問題。
元山,主大殿內。
“鴻兄,好久不見啊。”
大殿內,五長老任泉和七長老茍康平,迎著一行人走進來。
其中帶頭者,是一個身材魁梧,身著華貴長袍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的強大氣息,一看就是強者!
他名叫南宮鴻,正是剛才南宮敬全的二叔,也是南宮家族,家主南宮云的二弟!
“哈哈,任長老,我們得有幾十年未見了吧,看得出你境界有所突破,何時找個機會切磋一二?”南宮鴻雙手抱拳,大笑著客套說道。
“哎,不敢。”
任泉擺擺手,搖頭笑道:“與鴻兄比起來,我還是差一些。”
“任長老謙虛了。”
南宮鴻笑著,也對茍康平打個招呼,才問道:“門主蒼師兄呢?”
任泉和茍康平互相對視一眼,笑道:“我們蒼師兄正在閉關,不知鴻兄突然到訪我們滄元門,是有什么要事?”
南宮鴻點點頭,才笑道:“自然是好事!”
“好事?”
任泉和茍康平更加疑惑,旋即指著一旁椅子:“鴻兄坐下講。”
“請…”
三人互相客套一下才落座,南宮鴻笑道:“聽說滄元門出了一位千年都難得一見的絕世奇才,名叫石昊,對不對?”
任泉和茍康平互相對視一眼,知道當初南宮舒舒離開滄元門回去他們家族,知道石昊事情,也不足為奇。
“你們也知道,當初我們南宮家舒舒那個丫頭來你們滄元門求學,她回去之后,一直向我們夸贊那位絕世奇才石昊。”
“所以,我這次過來是找他的!”南宮鴻笑道。
任泉挑眉,心頭不由一緊,問道:“鴻兄找我們石昊,是有何事?”
南宮鴻笑道:“我講的好事,就是他!”
“何解啊?”茍康平被他說迷糊。
南宮鴻哈哈兩聲,笑道:“當初你們大長老鄧太齊,與我父親給舒舒那個丫頭,和他弟子朱元劍訂下一門婚書!”
“只可惜,朱元劍戰死,而你們大長老也仙逝,著實令人惋惜啊。”
再提此事任泉臉色還是悲傷,旋即聽從南宮鴻話中意思,不由和茍康平對視一眼,問道:“鴻兄你講的好事,莫非是…”
“哈哈,對!”
南宮鴻笑著點頭,道:“我是來給舒舒那丫頭,與你們那位奇才石昊,定一門婚書的,這是不是好事?”
猜中的任泉和茍康平滿臉驚訝,不由扭頭互相對視,這確實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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