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樣了?”
陳二狗走進來問道。
陳昊起身,笑道:“已經成功混入穹空派。”
“那就好。”
陳二狗點頭,問道:“需要我去穹空派山門附近守著嗎?”
“不用,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就行,我會利用梁鼎在穹空派內,找出傳送陣的位置,甚至…!”
說到這的陳昊瞇著雙眼露出狡黠,嘴角陰笑道:“我要讓穹空派的內部,先自己亂起來!”
在梁鼎身上,看到了穹空派內部不和,此刻陳昊已經心生一計!
他利用梁鼎,把穹空派內部關系鬧得更僵硬,甚至混亂起來!
如此,再破壞傳送陣,防止他們從靈界請幫手。
到時,對付穹空派的勝算就會更大!
此時在穹空派內門,梁氏大院內…
“喝…”
十幾桌酒席,除了掌門和大長老侯木松沒到場,宗門其他長老和執事跟年輕有為的弟子們都來了,現場熱鬧哄哄。
“諸位,我梁鼎敬大家一杯!”
梁鼎更是直接站在凳子上,高舉酒杯對大家環視一圈,然后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我們穹空派年輕一代的翹楚,有魅力…!”
大家紛紛鼓掌,用各種詞來夸贊他,甚至還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師姐師妹們,看著梁鼎的目光,都嫵媚起來,暗送秋波。
“哎呀,這不是裘師妹嘛,一段時間不見,你長得更加水靈,惹人喜愛了。”
剛從凳子下來的梁鼎,渾身帶著酒氣,看到一個身穿淡粉色古風長裙,小模樣清秀漂亮的師妹。
這家伙就滿臉壞笑,那色色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地在人家小胸脯上亂瞄亂看…
如此一幕,讓坐在一旁的岳輕舞都無語搖頭,不過知道梁鼎的德性,便也沒多說什么,覺得差不多,便也起身離開。
岳浩軒和其他師兄師弟們也起身跟著離開,有人喜歡跟梁鼎為伍。
但有些人實在不喜歡這貨仗著有一個太上長老的爺爺,作虎作威,囂張跋扈。
“鼎哥,要是喜歡,今晚我把裘師姐弄你床上去?”
這時,一個身材瘦瘦,個子很高的青年,一副小人相,指著被岳輕舞帶走的那個師妹,滿臉謝笑。
梁鼎扭頭瞥視他,毫不猶疑地給他屁股一腳,罵道:“人家裘師妹才多大啊,你這個畜生就打人家主意,你還是不是人?”
被踹倒的青年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爬起來卻不敢頂嘴,嘟喃著說道:“鼎哥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以前你不是還說,連大長老的兒媳婦都要弄上床玩玩!”
梁鼎神情一怔,道:“我說過?”
“說過。”
青年無比真誠肯定地點頭。
梁鼎翻個白眼,坐下來獨自喝杯酒,瞇著的雙眼在想鬼主意…!
“鼎哥,瞧瞧那幾個師姐和師妹,好像是在暗示你喲!”
青年低頭哈腰地過來,這小子名叫林動,指著遠處坐在一起桌的幾個姿色不錯的師姐師妹們,梁鼎目光望過去…
“梁師兄…!”
頓時那幾個師姐師妹們紛紛揮手地嬌聲打招呼,梁鼎也露出不懷好意的壞笑,旋即起身端著酒杯,“走,去陪師姐師妹們好好喝一喝…”
“得嘞…”
林動作為梁鼎身邊最忠心的跟班,端著酒壺就過去,兩人大刺刺地坐在幾個師姐師妹中間。
梁鼎展現出他以往放蕩不羈的風采,各種挑逗,逗著幾個師姐師妹們咯咯直笑個不停。
周圍的梁氏長輩和弟子們看到這一幕,自然是不說什么,甚至還有幾個是梁鼎的堂哥或堂弟,也過來起哄…
“岳師姐,你有沒有覺得梁鼎有點怪怪的!”
走出梁氏院落的岳輕舞他們一行人,其中一個身穿白色長袍,模樣帥氣的青年,也是岳無極門下的一位親傳弟子,名叫葉深。
“怪,怎么怪?我只是覺得那個家伙現在越來越囂張不像話!”
岳浩軒雙手環胸,他就是那個極為討厭梁鼎的人。
岳輕舞對岳浩軒擺擺手,對葉深點頭說道:“的確有點奇怪,但那種感覺,卻說不上來!”
“對,我也是。”
葉深點頭,皺眉說道:“就好像,好像明知道是他,但他又有點不一樣,說不太清楚。”
“哎呀,這有什么難理解的。”
岳浩軒擺手,瞪眼氣道:“是因為他現在突破金丹中期境界,變得更加狂傲不羈,誰都不放在眼里了。”
“哼,等老子也成為金丹中期境界,到時非給他一個教訓不可。”
這話說得,岳輕舞和葉深翻白眼,表示不信。
但對于突然從北海秘境回來的梁鼎,的確還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看來,是得找個機會,再好好探一探那家伙的底!”岳輕舞狐媚眼微瞇,閃爍出凌厲光芒。
之前二長老同化就找她和葉深,暗中觀察梁鼎狀況。
今晚一接觸,岳輕舞的確覺得梁鼎現在,和他以前不太一樣!
但究竟是哪里,她現在也說不清楚,只能再觀察觀察。
“梁師弟,你可真壞喲…”
梁氏院落,酒席也快散了,就剩下幾桌還在喝,都是梁氏長輩和弟子,梁武耀都已經喝高了,正在和幾個長輩吹他兒子梁鼎有多厲害…
然而只見這家伙,懷里已經摟著一個長相不錯,滿臉嫵媚的師姐,豬手都伸入人家懷里…
這惹得那個師姐欲擒故縱地起身離開,嬌嗔:“梁師弟你太壞啦,人家不跟你玩啦,趙師妹,時候不早,我們也回去吧。”
“嗯嗯,梁師弟我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哦…”
“哈哈,好啊,改日師弟我帶上靈果酒,去你們住處喝。”
梁鼎也喝著滿臉通紅,別說,這用上千年份藥材炮制的酒,可不是俗世普通酒水能比。
這酒,連修仙者都能喝酒。
“嘿嘿,鼎哥,要不干脆今晚就去她們那里樂呵樂呵唄。”林動也喝得滿臉醉醺醺,已經開始胡思亂想。
“去你奶奶的,就那幾個師姐師妹什么貨色,剛才調戲調戲就行了,老子才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子孫。”
梁鼎又一腳把林動給踹開,端起酒杯裝喝酒,掩蓋心虛。
其實陳昊還是有些不放開,因為梁鼎這個小子,在他自己的記憶里,就是一個放蕩不羈,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在宗門和很多師姐師妹都有一腿。
可如此放蕩之人,陳昊一時也無法接受和適應。
“鼎哥,這可不像你啊!”
林動又爬起來,大手拍了拍屁股的灰塵…
梁鼎神情一怔,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暗自道:看來只能按照這個小子性格來行事,才能不被人懷疑!
嘖,只是這小子,實在太放蕩不羈了…
“鼎兒,你爹和你大伯喊你過去。”
這時梁鼎的母親曹雅妃過來,她今晚一身喜慶紅色長裙,那前凸后翹的豐滿身段,誘惑迷人。
再加上她服用駐顏丹藥,樣貌停留在三十多歲模樣,讓她看起來風韻猶存,韻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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