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友不知山雪嶺的藥材交易市場?”
恭叔有點驚訝,以為陳昊是煉丹師,應該知道才對。
陳昊微微搖頭,何必安說道:“陳先生,這個山雪嶺藥材交易市場,是一年才舉辦一次,并且只開一個星期。”
“沒錯。”
恭叔點頭,說道:“你可以理解為藥材黑市場,是不對外公開的,因為有很多門派的叛徒,偷出他們師門珍藏的珍貴藥材出來售賣做交易。”
“當然,也有個別是專業的采藥人,走遍大山辛苦尋找的珍貴藥材。”
“所以啊,這個藥材交易市場每次開市,都能出現一些十分珍貴罕見的藥材,同時也存在一些風險!”
一聽還有這種隱蔽的藥材黑市場,倒是引起陳昊的興趣,笑道:“到時有機會,我還真要去開開眼界。”
恭叔笑道:“等市場開市,我帶你去逛逛。”
陳昊點頭,又和恭叔他們閑聊一會兒,時候不早他們才回到隔壁別墅去…
這時見到花彩云從客廳出來,陳昊驚訝:“花姐,你還沒走?”
“這就準備回去。”
花彩云過來笑道,坐在陳昊的對面,不敢像以前一樣挨著男人了。
畢竟現在陳昊和葉綰綰確定男女朋友關系,所以要保持距離。
“蘇家出事了,你知道嗎?”想起什么的花彩云說道。
陳昊疑惑:“蘇家出什么事?”
花彩云說道:“聽說是港島的趙家,聯合其他企業集團,對蘇家進行全面打壓。”
“所以,蘇家現在的新家主蘇檀雅這段時間不好過,港島商界很多大人物都說,蘇家很有可能會被趙家給吞掉,奪走港島第一豪門的稱號。”
聽到這的陳昊挑眉,他剛從昆侖派回來,還真不知道這事。
因為蘇檀雅也沒聯系他,而自己又不便給她打電話。
說實在的,就是兩人關系還沒那么熟。
又跟花彩云聊一下公司的事情,在她的帶領之下,以及苗玉珠的協助,公司進展一切順利,完全不用陳昊掛心。
送走花彩云后,許清歌和葉綰綰就下樓來,說道:“蘇家出事,你不打算出手?”
陳昊瞥許清歌一眼,葉綰綰坐在他身邊,說道:“我覺得該幫還是要幫的。”
許清歌調侃笑道:“畢竟人家蘇總和你有一紙婚書呢。”
這話惹得陳昊翻白眼,葉綰綰也斜視許清歌,讓她別這樣說。
“回頭我去一趟港島。”陳昊擺明說道。
“果然啊。”
許清歌冷笑一聲,陳昊也懶得跟她解釋。
葉綰綰則是接受,甚至更加覺得,男人與那些有婚書的女人保持婚約,很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只是他不愿意說,而自己也不好問。
何雨珠喊葉綰綰進去幫忙煮糖水,許清歌找到機會,問道:“陳昊,你老實告訴我,你不跟蘇檀雅,鐘沐晴她們解除婚約,是不是有目的?”
陳昊神情一怔,目光驚詫看著她,沒想到許清歌竟然能猜測出這一點來。
“看你表情,被我說中了。”
許清歌紅唇勾人一笑,說道:“說吧,到底是什么目的,才不肯跟我們解除婚約?”
反應過來的陳昊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你猜錯了,我沒什么目的。”
“不可能,如果沒有,你把婚書退給我。”
許清歌斜視他,冷笑:“不然,你就是想當渣男。”
這話讓陳昊尷尬一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許清歌鳳眼發光,覺得抓住機會可以借出陳昊侍神令了。
“你想干什么?”陳昊目光疑惑又警惕看著她。
許清歌詭異笑道:“你不愿意跟我解除婚約,說明有求于我,對吧?”
“只要你把你那個侍神令借給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如何?”
這話讓陳昊目光呆滯直視她,張了張嘴巴,最后搖頭哭笑不得:“你不可能答應的。”
“你不說,怎么就知道我不會答應啊?”許清歌急眼了。
陳昊擺擺手,怎么敢直接告訴許清歌,自己想要的目的啊,這只會直接惹毛了她。
何況要是說了,對人家也不尊重。
“對了,你想要我那個令牌,到底做什么?”
陳昊還記得許清歌當初找自己退婚,提出要借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那塊黑色令牌。
“我家需要你那塊侍神令有大用。”
許清歌神情嚴肅,非常認真說道:“所以,我能否請你借那塊令牌給我?”
陳昊挑眉,那塊黑色令牌,是自己神秘消失的父親留下的,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
說實話,對于自己那個消失的父親,陳昊內心是憎恨的,他很想找到父親問一問,他為什么丟下自己不管?
究竟什么樣的事,可以連兒子都不要的!
“不好意思,那塊令牌是我尋找父親唯一的線索,恐怕不能借給你用。”陳昊搖頭,抱歉說道。
許清歌心急,說道:“是借,我會還給你的。”
但陳昊還是搖頭,他不知道那塊令牌對自己父親有何種意義,所以他不想輕易借給別人。
“你…氣死我啦…”
見這家伙不答應,氣得許清歌雙手叉腰,跺腳冷眼斜視陳昊,咬牙切齒的,真想掐死他。
“清歌,你進來幫我端糖水。”
這時葉綰綰出來,直接將生氣的許清歌給拽走了,讓陳昊先坐會兒…
“這家伙,給他借點東西,怎么就那么難啊。”許清歌氣道:“太小氣了。”
“哎呀,那可是侍神令,他不愿意借也是正常的。”葉綰綰安撫說道。
“那怎么辦,難道讓我半夜去偷他的侍神令?”
許清歌真急了,因為最近父親又催促她,趕緊借出陳昊的侍神令,解決家族的困境。
葉綰綰啞然失笑,安慰說道:“好啦,你別生氣啦,就你天天跟他犟嘴的,他能把侍神令借給你才怪。”
“你就應該聽我的,先跟他打好關系,培養一下感情,說不定他以后就能借給你了。”
許清歌聽完直接無語翻白眼,道:“綰綰,我又不是你喜歡上他,還培養感情呢。”
“咯咯…”
葉綰綰嬌笑,打趣笑道:“你要是喜歡他,我沒意見。”
“呸,就他,鬼才喜歡呢。”
許清歌對著外面茶亭里的陳昊呸一下,不屑哼道。
“行啦行啦,我的意思就是讓你以后別跟他對著干,你就和他當朋友,我相信陳昊不會那么小氣,不借給你的。”葉綰綰笑道。
“好吧,我試試。”許清歌無奈嘆氣。
“那,將這碗糖水端給他,試試。”
葉綰綰旋即將盛好的糖水給她,許清歌接過,不由遲疑起來…
“快去吧,加油。”
葉綰綰笑著鼓勵,許清歌翻個白眼,才端著糖水出去,本想直接砸在陳昊面前就行。
但一想綰綰說的話,她才深吸一口氣平復剛才生氣的情緒,臉上露出職業般的假笑。
于是端著糖水過去到陳昊身邊,彎下腰來,雙手將糖水遞到他面前,夾著聲音溫柔笑道:“陳昊,這是你媽媽煮的糖水,你嘗嘗好不好喝…”
“嗯…”
陳昊正看著書,突然覺得聲音不對勁,扭頭看著彎腰,雙手捧著糖水湊到面前的許清歌,還面帶自以為很溫柔的笑容,結果在陳昊眼里別提有多假了。
頓時無語說道:“許小姐,糖水很甜么?讓你聲音都變了?”
“呃…”
許清歌翻了翻白眼,她心里也覺得自己這樣很惡心。
不過她還是強忍惱火,笑道:“你嘗嘗不就知道啦。”
陳昊笑了笑,便伸手就要接,結果他雙眼一頓,直視許清歌彎身,那吊帶衣裙領口打開,春光乍現,惹人難以移目…
許清歌見他目光不對勁,立即低頭一看,頓時她滿臉憤怒,直接將糖水潑到陳昊臉上,怒罵一句:“流氓…”
陳昊被糖水潑一個激靈,急忙起身大手抹一把臉上的綠豆海帶糖水,滿臉無奈地看著惱羞成怒離開的許清歌,無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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