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小說 > 第227章 傅時律,你死心吧

他也不想兩個人都跟刺猬一樣。
可他更看不得盛又夏跟溫在邑一帆風順,談談戀愛,愛上他,再步入婚姻,給他生孩子。
傅時律要是不阻止的話,她是不是要一步步這么走下去?
“我也想跟你,好好的。”
“那是我不識抬舉,我不想跟你好。”
傅時律一手禁錮住她,另一手抬起來捏住她的下巴。
“真的不想?”
如果他一直這樣走在她的身后,只是靜靜的,默默的,是不是永遠等不到盛又夏回頭?
“嗯,傅時律,你死心吧。”
“死心?”
他低下頭吻她,唇瓣剛印上去,盛又夏就要躲開。
傅時律捏她的力道用得挺狠,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盛又夏都想破口大罵。
可她不能張口,要不然會被他趁虛而入。
她死死地抿著唇瓣,眼神里還挺倔強。
“給我親一口,我就死心,怎么樣?”
盛又夏冷哼。
既然她不張嘴,那也沒事。
傅時律貼回她紅潤豐盈的唇瓣上,跟她廝磨親吻,呼吸聲漸漸濃重,原本的蜻蜓點水變成了一下下的舔吻。
盛又夏在他腰側抓了好幾下,但這些對傅時律來說,就是花拳繡腿。
他強行握住盛又夏的手臂,將它往她身后折,他甚至想把她往沙發里壓。
盛又夏清楚,要是被他這么壓到了身上,她就真的掙不開了。
她伸手抓向男人的領子,可即便把他衣服撕爛了,他這么厚臉皮的人,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說不定還會來一句:你是不是要對我圖謀不軌?
盛又夏手指漸漸松開,傅時律挺滿意她這個動作。
“不要這么性急,一切都慢慢來。”
盛又夏把收回來的手,放到自己領口處。
對付傅時律這樣的人,要是被他一直這么壓著,就完了。
這種人,就是沒碰到過比他更瘋、更豁得出去的,
傅時律瞧見了她的舉動,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傅先生干嘛,突然裝得這么純情,你接下來想做的事我都能猜到,不勞你動手了,我自己來。”
她說著,手里還在繼續。
看樣子,是要把領子直接撕了。
她外面連件外套都沒穿,這一把要是撕下去,上半身就徹底漏光了。
“我不是純情,”傅時律目光在她胸前轉著,然后抬起,挑高的視線定在某一處,“你確定要這樣?這兒有監控。”
“監控就監控,傅先生還在意這個?”
盛又夏手肘抵著傅時律的身前,將他按到沙發椅背處,她變換了個姿勢,膝蓋壓著沙發,人也挺直起來。
傅時律確實在意。
等他扣住盛又夏手腕的時候,她的一顆扣子已經飛崩到他臉上。
他精致的面容動了動,像是個牽線的傀儡般,被人一抽,一動,他手勁很大,盛又夏完全掙不開。
“監控室里都有人看著,盛又夏,你還要這樣?”
傅時律的語氣壓不住,情緒也壓不住了。
她表情冷冷清清的,頭轉向監控那邊。
她雙手還要繼續,傅時律手指握得更緊,指關節一根根突出來。
兩人就跟暗地里較量的雄獅母獸一般,傅時律臉色有了松動。
他的手,很快也松了。
傅時律怕她不明白,便將雙手舉了起來。“我不碰你了,我保證。”
盛又夏站起身來,用手整理下領口處。
然后,一巴掌抽他臉上了。
她出手得太快,但由于她站著,傅時律坐著,揮出去的力道受限,巴掌抽臉的聲音不算很響亮。
只不過傅時律沒想到有這出,他直勾勾地看著她。
“我必須要教教你,在沒得到別人允許的情況下,不要亂抱、亂親,你的沖動,不代表別人喜歡。”
盛又夏從茶幾上拎起一瓶酒,對著瓶口灌入嘴中。
她沒有往下咽,只是吐在了旁邊的垃圾桶內。
傅時律抬手,輕輕地在臉上撫了把。
“別為難溫在邑了,他幫過我,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對付他的。”
傅時律眼皮輕掀,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里。
“他幫過你……所以你是因為這個原因,跟他在一起的嗎?”
盛又夏已經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到門把上。
“不是。”
她真是一點點奢望都不給他。
盛又夏出去了,包廂里就留了他一人,傅時律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
溫在邑那邊的壓力很大,工作幾乎是沒日沒夜的。
過了兩天,盛又夏接到了他去國外后打來的第一個視頻。
“夏夏,工作還好嗎?順利嗎?”
盛又夏正在榨果汁,她將攝像頭對準破壁機,“看看,一杯橙汁,元氣滿滿。”
溫在邑臉色有些憔悴,但還是被逗笑了。
“我也想喝。”
“那你湊過來。”盛又夏說著,倒了杯橙汁遞到手機跟前。
她看到了屏幕里的建筑,盛又夏讓溫在邑將手機移過去,“你那兒晚上很美吧?”
“對,”溫在邑來到酒店的陽臺上,讓她跟他一起欣賞外面的美景,“不過再美的風光,都不及你萬分之一。”
盛又夏笑著,說了他一句,土。
兩天后。
溫在邑的酒店門被人按響,他剛結束了一個視頻會議,這會腦袋發脹,他快步過去開門,一看到外面站著的人,他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盛又夏從包里拿了一瓶果汁出來,這是她在路上特地買的。
“來來來,給你送活力來了。”
“夏夏?”
溫在邑好似有些不信,但大白天的總不至于是在做夢。
“有這么驚喜嗎?”盛又夏忍不住笑他。
溫在邑上前步,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里,“你怎么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溫在邑,你知道我這么大老遠地跑過來,是為了什么嗎?”
“什么?”
“我想跟你說一句話。”
溫在邑聽到這,心里一沉,隱隱約約能猜到了。
他抱著盛又夏的手臂收緊些,直到將她抱疼了,這才緩緩松開。
溫在邑掩不住滿臉的倦色,往后退了步,視線緩緩地落到她臉上。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