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小說 > 第96章 盛又夏,我們試著交往吧

他直起身來,把上衣剝除干凈,傅時律不相信在男色面前,還有能架得住的女人。
盛又夏冷眼看著,絲毫不為所動。
“也就這樣吧。”她說。
這話真的很打擊人,傅時律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有本事眼神別躲。”
盛又夏眼睛在他身上掃著,推不開踹不贏的,一身力氣都花在掙扎上面,還無用,干脆擺爛好了。
都是成年人,就算最后沒抗住也沒什么。
“沒躲。”
“盛又夏,我今晚必須讓你見識下,什么叫身體比嘴巴老實。”
他調情的技巧高超,她是領教過的,只要傅時律能耐得住性子慢慢弄,盛又夏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漸漸地,身體起了反應。
她也很懊惱,不想讓他碰是一回事,禁不住撩撥又是另一回事。
傅時律這廝很惡劣,像是宣示戰果一樣,將手指抬起來放到她眼前。
“這總不是我的東西吧?”
盛又夏光是躺著,就猶如一幅活色生香,眼睛里浸潤了水汽,看著霧蒙蒙的。
“最近有個電視劇挺火的,看了嗎?”
傅時律眉頭微皺,但很快又噙了抹笑,“是不是很想了?抹不開面子?沒關系,一會只要記住舒服的感覺就行了。”
盛又夏眸子迷離,紅潤的唇瓣微微張著,很是誘人。
“我把他的臉代入到你身上了,很帶感。”
盛又夏伸手勾住傅時律的脖子,將他拉到面前,唇瓣貼著他的耳朵,要親不親的。
她張嘴喊了個名字,卻不是傅時律的,聽著就像是男明星的藝名。
“別停啊,繼續。”
傅主任在床上居然成了個替身。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傅時律拉掉盛又夏的手,細密的吻從她脖頸一路往下落。
她招他了,惹他了,今晚注定不能善了的。
床上的一些事,他以前從未對她做過,盛又夏也從來沒體驗過,一旦經歷了,才知道什么叫小死一回。
“傅時律,你——”
男人抬起頭來,眼里裝著滿滿的色氣,他很快湊過來看她,“現在不會喊錯我名字了,讓你舒爽過后,就是不一樣。”
傅時律說著,埋下身,蹭著她未脫去的上衣,擦了擦嘴角。
盛又夏心里一陣小鹿亂撞,羞得都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傅時律還想繼續,盛又夏忙并攏雙腿。
她額頭處冒著細密的汗珠,面頰的酡紅未散,她背過身去,“我已經……到了。”
“嗯?”
“你再來,我也不會有感覺。”
傅時律多難受啊,他躺回到盛又夏的身后,從背后摟住她,“那我怎么辦?”
“你不是挺厲害的,自己想辦法吧。”
傅時律握緊她的手臂,“你不能幫幫我?”
他手掌從她肩膀處往下滑,滑過她的手肘,來到她的手腕上,一把扣緊后,將她的手往后按。
盛又夏把手握了起來。
“你要不想給自己搞個傷殘證書,你就試試。”
她手里勁道沒大沒小的,真能給他捏爆了。
“那你舒服了沒?”傅時律怎么覺得,她這么沒良心呢?
他帶她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她連句謝謝,辛苦了都不說。
“我要睡了。”盛又夏把手掙開,生怕傅時律還打她的主意,干脆將雙手用力地抱在身前。
空氣里潮潮的。
就連呼吸聲,都是濕濕的。
傅時律抱緊她,她的身體很僵硬。
她肯定是不想跟他有直接的接觸,傅時律雖然很想很想,但也只是摩挲著她的手臂。
“你看,我多能忍。”
且。
盛又夏沒應聲。
“有沒有想過,這是因為我在乎你?”
盛又夏滿身的雞皮疙瘩攀爬出來,“你可別跟我這樣說話,我不習慣,我還害怕。”
在乎這兩個字,至少得生了情,才說得出來。
傅時律心里裝著別人,他的在乎,應該毫無保留地給梁念薇。
“我知道你說的男明星是想氣我,你真正有感覺的還是我。”
“以前的事都讓它過去好不好?盛又夏,我們試著交往吧。”
他們的結合,是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的,可他們偏偏有一張結婚證。
“給綠鎏一個完整的家,好嗎?”
綠鎏是養在院子里的一只鸚鵡,阿姨特地買回來掛在花房邊上的,盛又夏還去逗弄過幾次。
她都不想聽他說下去了。
“別跟我離婚,我不會同意的,與其這么耗著,你還不如跟我談場戀愛,說不定我們很合適,好不好?”
他的話帶了蠱惑的音,在誘惑著盛又夏讓她點頭,讓她同意。
一場戀愛?
是她跟傅時律從沒有過的,她以前憧憬過,希望嫁給他以后,慢慢融化他的心,讓他愛上自己。
可他始終巋然不動,她也徹底累了。
如今她想放棄了,他反而卻要試試,說得這么簡單呢。
盛又夏就當自己睡著了,沒給他一點回應。
傅時律也不逼她,慢慢來,他覺得他們走到離婚這一步可惜了,如果可以搶救一下,就很好。
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需要。
他想跟她重新開始,至少得從第一步的尊重做起。
傅時律在床上,是特別放得開的,只要身體舒服,面子里子都可以不要。
盛又夏瞇著眼準備入睡之際,聽到后面的窸窣聲,挺吵的。
然后,是奇怪的聲音。
再然后,是情動時的難耐聲,夾雜了痛苦和釋放。
最后,他緊緊地抱住盛又夏,在她耳邊喘息,甚至性感地低喊出聲。
盛又夏不給他回應,全身繃著。
許久后,傅時律長長吐出口氣。
“把你衣服弄臟了,一起去洗洗吧。”
……
第二天,盛又夏坐在餐桌前,傅偲跟她講著學校里的八卦。
“我們有個男同學,真的不得了,天天去給隔壁班的女生買水、送飯。可人家壓根不搭理他,多沒勁啊。”
盛又夏喝著碗里的小米粥,對面的男人正慢條斯理吃著早餐。
她昨晚沒睡好,這會還有點起床氣。
要怪就得怪傅時律。“這種就叫舔狗!”
盛又夏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上面去,臉色有點不自然。
傅時律唇角蘸了些許的果醬,他用舌尖輕掃了下,扯出來的笑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能舔的就是好狗。”
“……”盛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