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用毛巾輕柔的擦拭著溫涼的臉頰。
唐詩詩后知后覺的意識的,傅錚這是在給溫涼卸妝??
“阿涼她怎么了?不會是你給她下藥了吧?”唐詩詩一本正經地推測。
傅錚抬眸看了她一眼,陰沉可怖,唐詩詩忽然有些發憷。
這男人氣場太足了,她真的招架不住。
可是為了好姐妹,她還是鼓起膽子說道,“我警告你,阿涼已經和你離婚了,你如果做出傷害阿涼的事,我拼了我的命也不會放過你。”
傅錚聞言,臉色稍微緩和了幾分。
這個唐詩詩雖然總是攛掇溫涼找男人,令人討厭的很,但是她對溫涼卻是真心的好。
看在溫涼的份上,他暫且就先放過她吧。
“喝了點酒,睡著了。”傅錚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唐詩詩有些意外,但是也松了一口氣。
傅錚把毛巾放在盆里,端著水盆去了衛生間。
唐詩詩到床邊摸摸溫涼的額頭,探探溫涼的呼吸才放下心,仍舊警惕的看著衛生間的方向
傅錚空手從衛生間里出來,唐詩詩立刻問,“阿涼今晚上不是去和陸曜吃飯嗎?怎么會跟你在一起?”
傅錚不答,走向門口,“照顧好她。”
“哎......”
開門時,傅錚腳步忽然一頓,微微側頭,淡淡的看著唐詩詩,“不許再給他看你手機上那些照片!”
“你管我?”
“否則我讓人黑了你的手機,或者直接砸了它,你選一個?”
“呃......”
唐詩詩噤聲了。
那她還是別給溫涼看了,保護手機比較重要,再說了,好不容易收集的照片被黑掉怪可惜。
而且她手機里不止照片,還有別的好東西,要是被黑客看到公布出去,那她這輩子的英明就完了。
傅錚離開不久,唐詩詩確認溫涼沒事,也回了自己房間。
......
第二天早上八點,溫涼起床,發現床頭桌上有一張唐詩詩留下的紙條:“姐妹,麻煩你醒來后解釋一下昨晚為何跟傅昏君在一起。”
溫涼給唐詩詩發了條消息:“糖糖,我先去送傅錚去機場,剩下的等回來解釋。”
“你最好能解釋的清!”唐詩詩回復地很快。
溫涼正在洗漱,手機上收到了傅錚發來的消息,“起了嗎?機票已經買了,我去接你,去機場吃早飯。”
這條消息后面,傅錚還發了一張機票的截圖,以免被溫涼質疑騙她,那機票上面確確實實是傅錚的信息。
溫涼含著牙刷和泡沫,回,“十分鐘后過來。”
十分鐘后,傅錚準時敲響溫涼房門。
他現在門口,長身玉立,穿著一身灰色短款派克服,肩背筆挺,下身是黑色西裝褲和手工皮鞋,整潔干凈利落,腳邊站著一只黑色行李箱。
“走吧。”溫涼拿著包包,順手關上門。
到了機場,兩人找了個肯德基坐下,點了兩份早餐套餐。
早餐后,傅錚辦理完值機,到了候機廳門口,溫涼停下,“我就送你到這里吧。”
“嗯,我先不進去,跟你說說話。”
他看著溫涼,隨口問,“離開挪威之后你們有什么打算?是回國還是繼續旅游?”
對著溫涼的視線,傅錚又說:“不用害怕,我如果想跟著你,你的行程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沒必要問你打草驚蛇。”
“我們打算去澳洲看看,等到元旦再回國。”
“澳洲挺好的,悉尼歌劇院,大堡礁,企鵝巖,袋鼠島......這個時候正好是去那邊旅游。對了,阿涼,你怎么沒想過去費城?你不是在費城上了一年的學,不想去看看?”
溫涼當年交換的大學是賓夕法尼亞大學,位于賓夕法尼亞州費城。
溫涼愣了一下,才想起費城是哪里。
她想了想,輕輕搖頭,“我對費城印象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