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一聽這語氣就知道不會有錯,但錯愕地問:“你為什么會來?”
“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覺得能拍拍屁股走人,躲到天邊去了?”傅云熙頓了頓,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是我傅云熙的人。你以為英國那邊能保得住你,還是杜鈺能藏得住你?”
黎秋聞言脫口而道:“與杜鈺無關。”她不能次次都將杜鈺拉下水。
可是她的話讓傅云熙越加紅了眼,“你就這么想保他是嗎?我跟你發誓,一定讓姓杜的在柳市無容身之地!”
“你不要發瘋好不好,我們之間的事為什么要牽扯到別人?”
“不,在你從醫院消失地那一刻起,你已經沒有話語權了。你想想在那之前答應我什么了?嗯?”
黎秋心中一痛,沒了反駁的話。她剛剛才承諾過會陪著他的,可轉身她就失信了。
傅云熙見她失聲不由冷笑,“知道嗎?因為你的失蹤,小風的自閉癥又發作了,而我在處理我媽喪事地同時還要找你,以為你出了事或者發生了什么意外,直到有人告訴我你在機場!”
“是誰告訴你的?”黎秋失神而問。
不可能是傅老太太的,這一切被就是她安排的。到了此刻也終于恍然乘務小姐為何會失職將她反鎖在貴賓室,一定是受到了傅云熙的命令。
傅云熙怒看著她,緩緩吐了兩個字:“吳媽。”
愕住,居然是吳媽!
腦中閃過最后吳媽站在路口的身影,是因為憐憫她嗎?驀的身體被傅云熙重重一推,整個人連連后退,他也欺身而入。
當看清那瘋狂的眼底里含著的欲望時,她驚了一跳,“不可以!”
可是傅云熙一步步逼近,“不可以什么?黎秋,是我過去太縱容你了,讓你覺得可以為心所欲,現在我把這項權利收回。”話落他就來扯她的領口,嘶啦一聲竟將她的襯衫給撕裂了,露出了肩膀。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俯下頭用力吻在了她脖子上,于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噬咬。他將滿腔的怒火與恨意都傾瀉而出,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撕成一片片再藏進心里。
黎秋意識到他在干什么后,驚怒而喊:“傅云熙你放開我。”
可禁錮的力量非但沒有松開一分,噬咬的疼痛卻從脖子蜿蜒到了肩膀,她用盡全力將他推開,想也沒想手掌扇了上去。
啪!他的臉被打偏到了一旁,時間靜止。
她氣到渾身顫抖,“我還懷了你的孩子!”
“你也知道你還懷了我的孩子,可你卻忍心拋下我和小風一走了之。”傅云熙同樣嘶吼出聲,他失去了一貫的沉著冷靜,語無倫次里含著字字痛楚:“黎秋,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黎秋倒吸了口涼氣,眼中一片驚痛,他問她到底愛沒愛過他?都說不撞南墻不回頭,當年她已經撞過一回南墻,結局是粉身碎骨;五年后她以為的卷土重來不過是再撞一次南墻,結局依舊是頭破血流,如若在這世上她不愛他,那么她是瘋了吧。
狠狠抽了兩口氣,她說:“如果你覺得不愛,那就不愛了吧。”
他渾身一震,下一秒用力將她扯進身前,“你敢?”
迎上他幽沉的目光,答:“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