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情深?”
盛又庭重復著這名,若有所思。
沈襄笑道,解釋:
“傅白情深是我與景深建立的一家新公司,我們才回來,許多事,還需要盛總提攜幫忙。”
盛又庭眸色掠過驚訝,他的注意力,忽然就落到了剛剛白浩把他心急火燎拽過來之前,白浩對他說那個客戶名‘白靜’。
傅白情深,顯然,是傅景深與白靜姓氏縮寫。
心頭即刻涌現失落。
失望的情緒緊緊地包裹著盛又庭,為掩飾自己失態,他扯唇笑了笑:
“襄襄,只有是我盛氏能給的,物盡其用。”
沈襄從小缺母愛,心思極為細膩敏感,盛又庭的驚訝與失落,她自然是看在眼里。
盛又庭對她的感情,她知道。
只是,她們真的有緣無份。
“謝謝盛哥哥。”
沈襄話音剛落,盛又庭及時開口:”我不想做你的……“
盛又庭話未說完,沈襄立刻搶了過去:”盛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言歸正傳,今天我來找你,是希望達成傅白情深與貴公司的合作。“
說著,沈襄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合作條件。
盛又庭嘴角苦澀蔓延,不過,他在看了沈襄遞過來的文件后,最終還是點了頭。
盛又庭只能感嘆,他與沈襄,始終是少了點緣份,始終要錯過一步。
有時候,錯一步,已是咫尺天涯。
與盛氏合作達成,沈襄與盛又庭握手告別,沈襄毫不猶豫離開,而盛又庭僵坐在辦公室里,望著沈襄離開的纖細的勾人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必須的攥緊指尖,才能克制自己沖出去追人的沖動。
追到了又能怎么樣,仍然是咫尺天涯。
有些東西,終究錯過了。
傅景深研究了下與盛氏合作的項目,總覺得,像他們這種級別的投行,總覺得盛氏小了點,傅白情深營不了多少利。
傅景深在國外呆了多年,思想早已西式化,他不喜歡藏著掖著,尤其是身邊親近的人。
所以,他直白地告訴了沈襄自己的想想。
沈襄挑眉,打趣:
“盛氏不合你胃口,那你覺得,深城,哪家才是你理想的東家?”
傅景深沖沈襄拋了個媚眼,但笑不語。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講出來罷了。
傅景深攬住沈襄肩,道:
“周末下午,有個家族聚會……”
他話還沒說完,就能隱隱感覺沈襄身體似乎緊崩了些,故而,他連忙補了句:
“放心,據說,周末他有事會去歐洲。”
傅景深剛說完這句話,明顯就感覺到沈襄暗松了口氣。
他不是女人,無法理解女人的心理。
也許,對于沈襄來說,雖不再愛了,但心里,始終對前夫是有所忌憚的。
“無所謂。”
沈襄攤了攤手:
“決定回來與你打拼的那一刻,我已做好了準備,大家混跡商場,哪有不見面的。”
傅景深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嘴角的笑紋勾深:
“襄襄,你能這樣想,就對了,代表,你真的與過去徹底告別。”
下午,傅景深看著盛氏打過來的賬目,眉頭深鎖,恰好沈襄進入他辦公室,找他談其他合作的事。
沈襄瞥了眼傅景深手上的賬目。
她沒說話,傅景深到是先開口了:
“盛氏的確實力不夠雄厚,沈襄,傅白情深,我投資了多少,你心里應該明白,這樣會被拖死的。”
聽著傅景深發牢騷,沈襄仍然不置一詞。
傅景深見沈襄沉默,最后,只能把話挑明:
“看來,咱們必須得找薄氏了。”
像是怕沈襄不同意,所以,傅景深一個勁兒擺出與薄氏合作的好處。
沈襄撫了撫額角發絲,淺笑:
“阿深,你太小看我了,就算是我對薄南辭還有感情,怎么的,都會把公司利益擺前面,何況,我與他的事,早已過去,我會恨他。”
沈襄說恨他,但是,傅景深覺得自己又敢相信多少。
沒有愛,哪來的恨。
尤其是,沈襄與薄南辭之間,曾發生過那么多不可思議的事。
或許,這次試著與薄氏合作,就是一塊試驗沈襄心的試金石。
傅景深也有擔憂:
“就不知道,我那表哥會不會答應與我們合作,畢竟,他那個人……”
薄南辭喜怒無常,嗜血狠戾,是出了名的。
傅薄兩家雖是親戚,但因上輩恩怨早不走動來往,傅景深真沒什么把握,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
薄南辭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郵箱里的文件,寧浩進來:
“薄總,傅白情深剛剛打電話,說想過來談與咱們合作的事。“
握鼠標的手,指尖微動,薄南辭抬眸,問寧浩:
“幾點?”
“半個小時后。”
寧浩回。
薄南辭俊美的臉,平靜無波,聲音挾裹著寒冽:
“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后,就別過來了。
想要與薄氏合作的人排著長隊,薄南辭不屑與一家新公司合作的態度是那樣明顯。
寧浩應了聲‘好’,轉身時,心里嘀咕,明明心里想見的要死,人家來了,又往外推。
有時候,寧浩覺得不能用常人思維去衡量薄總。
二十五分鐘后。
薄南辭走入薄氏會議室,凜冽的目光,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并沒看到想看到的那個人,薄南辭眼里的失望那樣明顯。
他瞥了眼寧浩,寧浩低頭,什么也不敢說,他也不知道沈襄沒來,只派了個助理過來啊!
薄南辭剛坐定,傅白情深派過來的助理向薄南辭自我介紹:
“薄總,我是傅白情深傅總的助理,我叫汪月。”
汪月說著,翻開了膝蓋上的文件,佩佩而談薄氏與傅白合作的好處。
汪月正講得起勁,沒想薄南辭極不耐煩打斷:
“叫你們領導過來談。”
言下之意,像汪月這種級別的,是不夠格與他談合作的事。
汪月臉青一陣,白一陣,極度尷尬:
“薄總,咱們傅總與白總都有緊急事務需處理,所以……”
薄南辭冷笑:
“那就沒得談。”
語畢,他已起身,留給了汪月一個冷漠頎長的背影。
寧浩見汪月尷尬得恨不能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從她身邊經過時,說:
“不是針對你,不用多想。”
汪月:
“你們薄總,一臉欲求不滿,是不是許久沒碰女人了?”
寧浩咋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汪月。
汪月收起膝蓋上的文件,悻悻然:
“從沒見過一頭銀絲,還能帥得天崩地裂的,只是,可惜b.\"
寧浩送了個白眼給她:‘
“可惜什么?”
汪月不怕死道:
“可惜是彎的啊!”
寧浩只差沒一口鮮血吐出來。
“你怎么會這么想?”
什么腦回路?這女人。
汪月:
“長得那么帥,又有錢,不要女人發泄,你說,不是彎的,是什么?”
這邏輯好像也沒毛病。
寧浩嘆了口氣:
“你讓白總過來談就對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