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洗完澡出來,盛以若不在他臥室。
這和他預想的一樣,他拿著紅花散血油去找她,就見她窩在床上蓋著沒有床品的被子在那撓來撓去。
傅兆琛冷嗤,“何苦呢?”
說話間,他走過去扯下被子,盛以若的腿都被她撓紅了。
傅兆琛咬了下嘴唇,一臉認真,“這被子好久沒曬了,而且房間也沒人住,灰塵和螨蟲都有,你就這么想找虐?”
盛以若審視的盯著穿著深灰色真絲條紋睡衣的傅兆琛。
她攏了一下領口,“找虐也總比找你....”
欲言又止后的盛以若臉頰泛紅。
傅兆琛知道她想起了兩人之前的不太愉快的親密。
他走過去把盛以若給抱了起來,“我不碰你,你到我那睡。”
說完,傅兆琛抬腳就走,盛以若下意識地圈住了傅兆琛的脖子。
盛以若又覺得這樣不對,松手,卻又重心不穩,她又掐住了傅兆琛的胳膊,力度不小。
傅兆琛黑亮的眼眸隨即看向了她,“你看到訂單沒?”
盛以若,“......”
傅兆琛見她一臉茫然就知道她沒看。
他嗤笑,“我現在也是你的上帝了,你是不是對我也客氣點?”
盛以若不可以思議的責問,“你也下單了?”
“嗯,”傅兆琛快步將人抱了回去臥室放在床上,“你給我設計一款男士胸針,晚宴可以戴的。”
盛以若正要找手機,就見傅兆琛把手機扔給了她。
傅兆琛的要求更加簡單,“我只要好一點的寶石,至于你設計什么都隨你。”
看到傅兆琛五十萬的定金,盛以若咬了咬嘴唇。
她心里盤桓了一下,“那你能不能給我點啟動資金,就是進原石的錢?”
“要多少?”
傅兆琛坐在床上拉過盛以若的腳,準備再上藥,盛以若看他垂著眼眸的長睫毛,正認真地給她做按摩。
盛以若想了想,“額,五百萬,行嗎?”
“可以,”傅兆琛抬眸看向盛以若,“你那位上帝不會借錢給你吧?”
盛以若,“......”
他這是什么邏輯?
盛以若輕笑,“他自己提供原石。”
傅兆琛聽此多了一些得意,“所以啊,我才是你的金主爸爸!”
“傅兆琛!”
金主爸爸這個詞不好聽,總有一股子惡趣味。
傅兆琛倒是挺滿意的,手上不停,嘴角卻瘋狂上揚。
片刻后,傅兆琛手上的動作輕柔了很多,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停滯。
他的眼睛盯著盛以若的腿,白皙修長,小腿的線條筆直又優美,他不自覺地干咽了一下。
盛以若蹬了蹬腿,“你想什么呢?”
傅兆琛一頓,他想...要她!
他抬頭看向盛以若,而后突然探身過來,他捏住盛以若的下巴,只看了片刻就吻了上去。
傅兆琛唇瓣的柔軟讓盛以若有點著迷,她圓睜著眼睛迎合著傅兆琛的親吻,兩人胸脯都漸漸有了起伏。
傅兆琛上手將盛以若抱進了懷里,他喘著粗氣,而后將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接吻不是應該閉眼睛嗎?”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臉上盡是春光得意之色,她推他肩膀,“我又沒和別人接過吻,我怎么知道?”
傅兆琛神情晦暗不明,而后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盛以若覺得剛才突發狀況讓一切都有點失控,她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傅兆琛看著她機警的小模樣,他啞然失笑,“都要結婚了,還害羞?以后,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他伸手過去往上抻了抻被子,“我今天只是收了點利息。”
盛以若轉頭看向傅兆琛,“什么利息?”
“500萬借款的利息,”傅兆琛不喜歡穿著睡衣睡覺,他一邊解扣子一邊說,“知道你沒錢付利息,所以讓你肉償。”
盛以若你撈過一旁的抱枕扔到了傅兆琛的身上,“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傅兆琛將抱枕接住扔在地上,而后他也進了被子里。
他將人撈過來扣緊,“盛以若,我覺得有必要找一天出來,讓你知道一下夫妻義務都是什么。”
盛以若,“......”
傅兆琛下巴墊在她的肩窩處,“折騰一天,你不困?”
而后,他就不說話了,他手很老實地放在她的腰間。
盛以若不明白傅兆琛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人都說男人花花腸子再多,只要結婚了就會收心,而傅兆琛也因為要結婚而收心了?
他不會真的想和她結婚,然后和她過一輩子?
盛以若覺得不可能,傅兆琛不是委曲求全的人,更何況在感情上委屈他自己?
她覺得結婚前有必要擬定一個結婚協議,不然在婚姻里丟盔卸甲一定還是她。
傅兆琛的須后水和好聞的男香卷進她的鼻腔,他入睡后均勻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脖頸處。
盛以若居然覺得很安心,許是傅兆琛的床太舒服了,她想著,想著也睡著了。
第二天,盛以若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傅兆琛去上班了,而艾妮卻接受指令,一遍一遍地上樓送東西。
盛以若一看竟然是新的睡衣,她用的護膚品,新款的包包等。
她聽到下面有響動,推門出去就見賀羽腳下一堆東西,他用手機向艾妮發送指令。
賀羽一抬頭看著穿著襯衫的盛以若站在那看著他。
他忙低下頭,而后說,“四小姐,傅總讓我送來的,讓你好好在家休息。傷好了再上班!”
說話間,賀羽把一款私處撕裂的藥放在了艾妮的儲物籃里。
賀羽心里暗暗為自己贊嘆,因為傅兆琛說盛以若受傷了,讓他買消腫的藥,別的他沒說。
賀羽想了半天才想到可能是哪受傷,只是他買藥的時候,售貨員看他的那個眼神,讓他這個守身如玉的處男十分尷尬。
但他也為自己的聰明感到自豪,像他這么靠譜,又有眼力見的特助上哪找去?
賀羽走后,盛以若看著滿滿當當的東西,就是沒看到床品,顯然,傅兆琛是想和她一直睡在一起。
她洗漱后倚著床頭和陳晚檸打語音,她和陳晚檸說了傅兆琛的反常。
陳晚檸聽得嘴角都咧到后腦勺去了,“小兔,你和傅兆琛這長夜漫漫的,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嗎?”
接吻算嗎?不是強吻,是接吻。
算,但不能說!
盛以若干咳了兩聲,“沒有!”
她隨手撈過傅兆琛買給她的一個小盒子掃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私處緩解疼痛凝膠”,她轉過來又看功效,赫然寫著“緩解初次私處撕裂傷痛,防止感染。”
盛以若直覺頭皮發麻,她對陳晚檸說,“檸檬,我有點事兒,一會兒再打給你。”
她給這盒藥拍了兩張照片發給了傅兆琛,還留言——傅兆琛,你什么意思?制造這種誤會好嗎?
此時,會議室內,傅兆琛的手機投屏在屏幕上。
他下意識地碰觸一下,盛以若的那張圖片就投在了屏幕上,坐在會議室里的中高層,四十多人齊刷刷地看向了屏幕。
傅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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