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把夏玲瓏抱進了車里。
他今天開的是奔馳大G,后車座十分寬敞,雖然兩人都算是手長腳長的人,但情到濃處,似乎也不顧及空間和地點了。
盛以溟身上消毒水和男士香水的味道充斥著夏玲瓏的鼻腔,他的手順著夏玲瓏的裙擺側開口探了進來,他揉著夏玲瓏敏感的皮肉。
現在室外的溫度不高,盛以溟是打著暖風的,車內的溫度燥熱又讓人不覺得寒冷,兩人揉捏得出了一身的薄汗。
盛以溟忍了半年,此刻他看著嬌媚可人又性感撩撥的夏玲瓏,他不想忍了,他手指勾著她的內衣往下扯。
夏玲瓏一把抓住盛以溟的手,“我怕疼,不想在這里。”
盛以溟干咽了一口,他抬眼看向夏家的別墅,“你先進去,我隨后去找你。”
夏玲瓏驚詫,“你瘋了,我爸媽還有爺爺都在家。”
盛以溟捏著夏玲瓏的下巴,他舌尖挑弄著她的嘴唇,撩撥得絲絲縷縷,他又吻了吻才說,“我翻墻進去。”
夏玲瓏偏頭,她捂住了盛以溟的嘴,“你可真不要臉,你在和我偷情嗎?”
盛以溟拿掉了夏玲瓏的手,“玲瓏,我喜歡你,可我...我可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夏玲瓏抬眼看向盛以溟,他眼中的情意與欲色遮掩不住,她卻笑了笑,“你帶我去酒店吧!”
盛以溟皺了皺眉,“我在寧城有私人別墅,不用酒店。”
話音落,他起身,伸手拉上了西褲拉鏈。
盛以溟的大腦皮層異常興奮,他拇指捻過夏玲瓏的嘴唇,他輕笑,“整理一下,把圍巾圍好,別感冒了。”
他推門下了車。
盛以溟上了駕駛位,夏玲瓏則扯了一下裙子,披好圍巾推門下了車,她手里還捏著手包。
盛以溟以為她要坐副駕駛,卻見夏玲瓏往家的方向走了。
他按下車窗,“玲瓏!”
夏玲瓏沒回頭,繼續往前走。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是什么意思,盛以溟自然明白。
他放大了音量,繼續喊,“夏玲瓏,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分手嗎?”
夏玲瓏停下腳步,而后轉過身,“是,我們分手吧!”
盛以溟不可思議地看向夏玲瓏,他的心顫了顫,隨即佯裝鎮定的說,“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不喜歡你了。”
夏玲瓏攏了一下羊毛圍巾,“不是你說我們試試相處嗎?我試過了,不合適。”
盛以溟哂笑,而后點了點頭,“行,夏玲瓏你好樣的。”
他按上了車窗,就見夏玲瓏沖他擺了擺手,像是揮手告別。
盛以溟突然間覺得兩人之前的親密都是假的,是彼此喜歡的幻覺,兩人連露水姻緣都算不上。
他推了推眼鏡,看夏玲瓏繼續往她家的方向走,他啟動車子也走了。
聽到盛以溟駕車離開的聲音,夏玲瓏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緩緩地蹲下來,抱住了自己,“夏玲瓏,你哭什么?盛以溟又沒多愛你,你為他難過不值得。”
另一邊,盛以溟的車速越來越快。
直到交警的摩托車打著雙閃在后面追他,他才意識到自己超速了,他慢慢地停下車,按下了車窗。
交警過來時,就見盛以溟已經乖順地拿出了駕駛證,“不好意思,我超速了。”
交警接過駕駛證看了看,又到了一眼盛以溟,“喝酒沒?”
說話間,交警拿出測酒駕的儀器,“吹一下!”
盛以溟吹了,而后遞給交警。
交警掃了一眼,而后笑了笑,“沒喝酒開這么快,失戀啦?”
盛以溟,“......”
交警看了抓拍的視頻后,又開了罰單,“超速沒到50%,駕駛證扣6分,罰兩百。盡快在交管APP處理下罰單。”
盛以溟緊抿了下嘴唇,“好的,對不起。”
他接過罰單,將車開走了。
盛以溟才認識到一個問題——他被夏玲瓏踹了,他失戀了。
盛以溟回到家,見盛家人都在,傅兆琛也在,每個人都喜笑顏開的。
盛謹言挑眉看向盛以溟,“約會去了?”
盛以溟舌尖抵了下后槽牙,他點頭,“嗯!”
盛謹言笑著攬過容琳,“我就說他和玲瓏在一起,不用給他留飯。”
盛以溟,“......”
容琳笑著問,“以溟,你吃過了?”
盛以溟壓根沒吃,他還是點了點頭,“啊,吃過了。”
他將大衣交給傭人,他換了鞋走過去坐在傅兆琛身邊,“你們聊什么呢?這么高興?”
秦司時含情脈脈地看著盛以夏,他笑著說,“以夏懷孕了,剛測出來。”
盛以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愣了幾秒,“真的?姐,你懷孕啦!”
盛以夏被盛以溟逗笑了,“是真的,看把你激動的,當了舅舅要給紅包的。”
“煊煊有的,我未來的外甥必須還有啊!”
盛以溟是真的高興,比盛以若懷孕生子,讓他首當舅舅還高興。
他大姐為了要這個孩子吃了不少的藥,扎了數不清的針,如今得償所愿,讓每一個關心她的人都感到高興。
傅兆琛笑意不減,“小兔知道了也好高興,她還要把注意事項寫下來,讓姐夫背熟了呢!”
秦司時握著盛以夏的手,“我今天最高興,不僅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了,而且還和以夏領證結婚了。”
盛以溟知道秦司時此刻是雙喜臨門。
盛以珩把玩著傅函蕊的手,看向盛以溟,“以溟,咱家就剩你一個未婚人士,你得加把勁兒啊!”
盛以溟心想他已經被踹了,他往哪加把勁兒。
他尷尬的笑笑又坐了回去。
盛謹言卻說,“以溟,明天你聯系一下夏老爺子,再帶你姐姐過去看看。她這一胎來得不容易,不能有閃失,讓夏家老爺子給保胎才是要緊的。”
盛以溟捏著茶杯灌了幾口茶水,“好。”
不多時,傅兆琛聽到盛以溟肚子響了兩聲。
傅兆琛摸了摸鼻子,壓低了聲音,“三哥,你晚上真的吃了?我怎么感覺你是喝了西北風呢?”
盛以溟瞪了傅兆琛一眼,“破產都沒讓你學乖,嘴怎么還這么損?”
“我分人,跟別人,我不這樣!”
傅兆琛嗤笑,“餓不餓?”
盛以溟和傅兆琛嘰嘰咕咕的禮尚往來,就聽容琳又說,“以溟,兆琛這個周三飛巴黎陪以若和煊煊去了。明天你傅叔家里辦家宴給兆琛送行,你帶著玲瓏過去。”
“她...她最近忙,我問問吧,估計去不了。”
盛以溟現在頂多算是人家夏玲瓏的前男友,他家和傅家的聚餐,他不會也不適合再邀請夏玲瓏,她也不會參加。
傅兆琛和盛以珩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內容一致——盛以溟和夏玲瓏出問題了。
盛謹言眸色深沉,而后拉緊容琳的手,“算了,玲瓏住院部也要跑,確實辛苦又忙碌,沒時間也不強求。畢竟,她和以溟一沒訂婚,二沒結婚,這種聚會不參加也罷。”
盛以溟聽到他爸的話,心頭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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