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我們家娘娘有喜了,如今陛下正在寧和宮陪著我們娘娘說話,”云萍說此話的語氣中滿是炫耀,“說是請娘娘一起過去坐坐呢!”

  云萍此話出口,錦心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一旁的陸星晚也是忍不住吐槽。

  【就這樣的奴婢,以后她的主子當皇后?我實在是有些為寧妃捏把汗啊!】

  【娘親我同你說,就這種角色,在話本里,絕對是活不過三個章回的。】

  幾人正說著話,錦玉正拿著藥從外頭回來了,卻見錦心將云萍堵在門口處,自是明白了。

  當下便笑道:“云萍姑娘怎么來了?”

  云萍自是巴不得向每個人都炫耀一番的,只笑著看向錦玉:“姐姐這是去哪里了?”

  卻也不等錦玉回答,便自顧的開口說道:“我們娘娘有喜了,陛下說讓貴妃娘娘過去坐坐呢!”

  【好想打她怎么辦?娘親打她好不好?等我長大一定要打她。】

  【怎么弄得好像她自己有孕一樣,那是寧妃的孩子又不是她的,她在這兒興奮個什么勁!】

  【還讓貴妃娘娘過去坐坐?她是個什么貨色,她們家主子也不配讓我娘親過去坐坐,就是父皇請,娘親還要考慮考慮呢!】

  【這才懷上呢,就張狂成這般了?日后豈不是要在這宮里橫著走?】

  【從前寧妃娘娘多好的一個人啊!還救了我的小命,還照顧皇祖母痊愈,還日日陪著蘭娘娘,如今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難道真的是權勢會讓人變壞嗎?那日后她做皇后呢?若是她做上皇后,得了這宮里最高的權勢,會不會變回從前那樣呢?】

  正在陸星晚吐槽間,錦玉卻是笑著開口:“那倒要恭喜寧妃娘娘了,只是我們娘娘如今怕是去不了。”

  云萍一聽此話眼中頓有急色:“是陛下......”

  云萍此話并未說完,錦玉便揚了揚手中的草藥:“云萍姑娘也莫要怪錦心將你攔在這門外,錦心是為了你家娘娘考慮,我們娘娘今早起便有些不適,方才太醫院的林太醫來過,說是傷寒,云萍妹妹可要小心些,莫要過了病氣。”

  錦玉又故作嚴肅的看向云萍:“我們下人倒是好說的,但若是云萍姑娘將這病氣帶回了寧和宮,過給了寧妃娘娘,屆時陛下怕是要責罰的。”

  云萍自是知道大楚帝的手段,聽聞此言忙連連后退幾步。

  錦玉轉過身來,俏皮的朝著錦心眨眨眼,又往里走去。

  陸星晚忍不住感慨。

  【說起來錦玉姐姐當真是個周全的性子,不僅沒被那云萍激到,反而將了她一軍,你瞧她如今那害怕的樣子,當真是可笑。】

  正說著,卻是趙醫正從外頭快步小跑了進來。

  錦心忙迎上去:“趙醫正怎么得空來了?不是在寧妃娘娘那里。”

  眼神似有若無的飄向云萍,云萍見她如此,心中自是生氣,卻也并不敢發作。

  “寧妃娘娘如今胎坐的穩,自是不必照料的,我方回太醫院,聽林太醫說娘娘得了傷寒,特來替娘娘看上一看。”趙醫正答得著急,錦心見他是真心記掛自家娘娘,忙將他迎了屋內。

  而辰貴妃此時也在榻上虛弱的開口:“多謝趙醫正了。”

  辰貴妃多次替趙醫正出面擺平事端,趙醫正自是感激她的。

  身后的云萍聽趙醫正如此說,又聽得辰貴妃虛弱的聲音,方知錦玉沒有騙人,忙開口道:“既然貴妃娘娘身子不好,就好生將養著,奴婢就先回寧和宮復命了。”

  辰貴妃笑了笑答道:“你回去同陛下和寧妃說,只說我這身子如今是不能登門道喜了,讓寧妃只管安心養胎便是。”

  云萍謝恩之后,忙往寧和宮跑去。

  待云萍回了寧和宮,見陛下正陪著自家娘娘說話,便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沒再開口。

  一旁的大楚帝這才注意到她:“這是你近身侍奉的那個丫鬟?方才怎么不見你?”

  云萍忙心虛的跪了下去:“奴婢想著娘娘如今有了身孕,吃食上要格外注意些,便往御膳房去了一趟。”

  “倒是個有心的,”大楚帝聞言爽朗一笑,“有你們侍奉寧妃,朕也放心。”

  不多時,孟全德匆忙進來:“陛下。”

  大楚帝見他如此,便轉過頭問道:“怎么了?”

  “方才太醫院那邊來人,說是晚間用了晚膳后,青云宮的錦玉姑娘前去太醫院請人,說貴妃娘娘有些不適。”

  一聽是辰貴妃身子不好,大楚帝方才松弛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著急問道:“如何?”

  “方才趙醫正在寧和宮侍奉,便由林太醫前去替貴妃娘娘看了看,竟是傷寒。”孟全德說完此話抬頭看了看大楚帝,“如今趙醫正已經去了。”

  大楚帝聽罷忙站起身子:“走。”

  腳方踏出了一步,又回頭看了看寧妃:“你好生休息,我去看看青妍。”

  寧妃溫柔的撫了撫自己的肚子,輕聲開口:“臣妾如今懷有身孕,就不陪陛下走這一遭了,還請孟公公好生照料才是。”

  大楚帝也不再拖沓,大步流星的奔著青云宮便去了。

  待大楚帝走遠了,云萍方從地上站起身來,走到寧妃面前:“本還以為陛下今夜會留宿呢,竟又被人勾了去。”

  寧妃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語氣都變得不善:“云萍,你方才去何處了?”

  察覺到主子語氣中的冷意,云萍又忙跪了回去:“娘娘,娘娘,奴婢去......去青云宮了。”

  寧妃一聽此話,眉頭更是蹙緊,當下便生氣的將桌上的茶盞掃到了地上:“你可是已經知道辰貴妃得了傷寒一事?”

  云萍自是不敢說謊的,忙點點頭。

  “你如今竟敢對陛下撒謊?你可知這是欺君?”寧妃站起身來逼近云萍,雙眸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若是陛下得知,定會覺得是自己指使,這可如何說得清。

  云萍忙磕頭:“娘娘恕罪,奴婢只是......只是想告知辰貴妃,并無欺君之意,奴婢是怕陛下生氣,這才......請娘娘救命。”

  寧妃也不理會她,只生氣的甩手轉身回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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