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從身后走來,霸氣般的將寧煙擋在身后,桃花眼涼涼的瞥了一眼年輕男人。
他的手搭在寧煙肩膀上,垂眸時眼底的占有欲十足。
“寧煙,有什么想玩的告訴我,我陪你玩就行了,用不著麻煩別人。”
寧煙唇角微勾,看了看他眼底似有若無的醋意,將手里的球桿伸到他的面前,慢悠悠的開口:“好啊,那就打一桿看看實力,最遠的那個標點,一桿入洞怎么樣?”
秦壽桃花眼微瞇,沒有接過她的球桿,而是直接握住寧煙的手臂,站在她的身后,就著她的姿勢站定。
“球桿在你手里,我照樣能成功。”
男人侵占的氣息占據她的鼻腔,話音落,手起桿揚,白色的高爾夫球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后精準入洞。
這一桿實在漂亮,連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看呆了。
“以后還有不會的,只管找我,我教你就是了。”
秦壽揚起眉梢,輕飄飄的語氣在兩人之間響起,同樣也傳到了在場的其他人耳中。
年輕男人的臉色有些尷尬,不過很快便轉瞬即逝,微笑客氣的打招呼。
“原來是秦少,好久不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余老板。”
秦壽抽過空瞥了男人一眼,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幾年不見,余老板還是老樣子,專門喜歡蹲在球場和小姑娘比球,就是不知道你那點三腳貓的工夫練了幾年有沒有長進。”
被稱作余老板的年輕男人毫不生氣,甚至無害的笑,他和秦壽年紀相仿,在美國同一家學校留學,是校友。
不過兩人上學的時候互相看不慣,因此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
“球技方面自然是比不上秦少,畢竟秦少前幾年就總帶姑娘來我的高爾夫場打球,那姑娘到現在為止都打得一手好球,可見秦少在這方面很有教人經驗。”
余老板像是說什么稀松平常的事,不緊不慢的談笑間就把火苗輕易點起。
秦壽的臉色頓時不好看。
“什么叫“總帶”,我就帶了一個姑娘,還是我學妹,你不要胡說八道。”
他像是給寧煙解釋,就像在急于證明自己,生怕寧煙聽到這些會多想。
余老板還在添油加醋:“哦,原來是學妹,那看來是我誤會了,你們當年的親密互動那么多,我還以為……”
他話說到一半,點到為止,一副無辜無害的模樣。
秦壽的臉色黑得如墨汁一樣。
“余北城,你再多說一句,我保證明天一早,這片高爾夫球場會變成養雞場。”
“不過是敘敘舊,秦少破防什么?”
余北城根本不帶怕的,反而挑起眉梢迎面挑釁他。
本來今天開開心心遇上一個美女,開開心心的交朋友,誰知道半路殺出個老對頭,偏偏美女還被死對頭給搶占了先機,真是幾年不見面,一見面就糟心啊。
“誰要跟你敘舊了,老子是來談生意的,沒事就當好你的球場老板,少覬覦別人的女朋友,眼睛太長容易被揍,你小心點。”
秦壽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徹底沒有了打球的心思,最重要的是這家伙的眼睛不單純,就算是有意無意瞥一眼寧煙都令他無比難受。
“女朋友?”
余北城又將視線落在寧煙身上,這次更加的肆無忌憚,唇角揚起的弧度更大。
“小姐真是好眼光,秦少這張臉確實有勾人的資本,想當年多少女生……”
“你給我閉嘴。”
沒等他說完,秦壽就陰沉沉的打斷他的話,不給他再吐出半個字的機會,拉起寧煙的手往外走。
這男人真是討厭得很!
幾年不見還是這副欠揍的死樣子!
要不是因為他下午還有要緊事,今天非要在這個球場把他摁在草地上揍的鼻青臉腫!
“這人精神有毛病,我們走,別理他。”
身后還傳來男人爽朗的呼喚:“這么快就不玩了?幾年沒見了,今天這一場我請你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