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耀望了小皮球一眼后,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屑的說道:“沒見過失眠吧,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猞猁是永遠都找不到對象的。”

    小皮球臉頓時就被氣紅了起來:“誰說我沒見過世面,誰說我找不到對象的,你不知道你家的神獸”

    滋滋滋滋滋!

    小皮球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夜風吹過,我們身后大殿上吊著的那些紅色燈籠又開始晃動了起來。

    在這燈籠的忽明忽暗之間,張家耀他們的身影刷的一下,再次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臥槽,玩呢,玩呢,變魔術呢?”小皮球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出來,他邁著四肢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剛剛張家耀他們出現的地方,前爪朝前試探性的爪了兩下。

    他這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三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小皮球的時候,那時候的小皮球還是猞猁幼崽,對世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不在了,去哪兒了?”

    小皮球爪了一個空,轉過頭,瞪著一雙疑惑不解的眼神朝著張家金看了過去。

    張家金聳了聳肩說道:“別看,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說,張家耀的這波操作屬實是秀到了我,站在大殿前的我為了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就放開神識四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神識釋放出去以后,我腦海之中的視線頓時就開闊了好幾倍,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我把重點的注意力放在了天師大殿周邊的紅燈籠上,終于我發現這分散有近千米的燈籠不是無形的,而是有型的。

    這近千盞燈籠就像是一朵巨大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深根于龍虎山這座大山之中。

    而在花骨兒之中,我隱約間能夠感覺有很多黑影隱藏在這巨大的花骨兒之中,就像是花粉一樣。

    “家金長老,你們天師府有像花一樣的陣法嗎?”

    張家金聽到我的這句話,更是滿頭的霧水:“像花一樣的陣法,沒聽過啊。”

    “你沒聽過的東西還多著呢!”

    忽然間,我的神識感覺到一道黑影從那紅燈籠組成的花骨兒之中飄了出來,落在了天師大殿的黃瓦上。

    “老丈人,你怎么神出鬼沒的?”小皮球抬起頭朝著屋頂上站著的張家耀看了過去。

    黑衣凌然的張家耀,直接從四五米高的大殿屋頂一躍而下,身輕如燕一般的落在了張家金的面前,幾乎臉對臉的貼在了張家金的臉上。

    面對著貼著自己如此近的張家耀,哪怕是張家金這種老油條也有些不淡定了,他往后退了兩三步后,聲音不自然的說道:“張家耀,你有話說話,別跟我在這里耍把戲!”

    “說吧,那九尸門的人打算什么時候攻上天師府?”張家耀負手而立,一副傲視群雄的樣子。

    張家金不敢直視張家耀的眼睛,說道:“我又沒有和九尸門的人勾結,我哪里知道九尸門的人什么時候攻上來?”

    “你沒和九尸門的人勾結嗎?”

    張家耀語氣忽然變冷了下來,眼神之中也充滿了一陣無盡的殺意,也死死的盯著張家金的眼睛。

    別說是心里有鬼的張家金了,就連我這種心里沒鬼的人,也被張家耀這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嚇得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張家金面對著對面那雙犀利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說道:“張家耀,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但是你也不能血口噴人,你說我和九尸門的人勾結,你有證據嗎?”

    “證據?”張家耀眼神之中的不屑之色又濃了幾分,說道:“我問你,張家鑫他們那三位師弟是被九尸門的人給害死的,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吧?”

    看到張家金點頭以后,張家耀說道:“我繼續問你,為什么九尸門的人把天師府的所有長老都給殺了,唯獨沒有殺你?”

    張家金一下子就愣住了,遲遲的回答不上來。

    “不說是吧,不說這就代表著是你勾結了九尸門的人。”張家耀冷笑的說道:“說吧,九尸門的人什么時候上來?”

    “或者就是現在,你去把九尸門的人給喊來,老夫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張家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說道:“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隱瞞你了,我是和九尸門的搖鈴的有合作!”

    “欺師滅祖的東西,勾結外幫,死不足惜。”張家耀眼神之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等我收拾了九尸門,再來收拾你這欺師滅祖的東西。”

    張家金從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個寫有“尸”字的鈴鐺,舉在手中,說道:“我此鈴鐺一響,這里便會被九尸門的人給包圍。”頓了頓后,張家金繼續說道:“但是,我勾結九尸門并不是欺師滅祖,因為我和九尸門的搖鈴的商量好了,她只沖你一個人來!”

    “張家耀,我已經把弟子都喊下山區了,是你把弟子們全部重新叫上來的,到時候這些弟子死了傷了,你才是第一責任人!”

    “我從來都是第一責任人,不用你強調,來吧,把那些阿貓阿狗都搖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