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魏春明!
就算我有能能耐破了這陣法,也得要以林蘇荷的性命為代價。
“她是黃永恩唯一的女兒,我照顧了她一輩子,既然你是他的徒弟,也繼承了黃永恩領袖之位,也請你好好照顧她,要是林蘇荷出事了,黃永恩死不瞑目!你敢殺了她,成全你自己,驚門眾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這時,門外崔梅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一道殺招!
防止我能破了玄武鎮水法陣,他們將林蘇荷作為人質!
不論是出于我對林蘇荷的感情,還是出于她是黃永恩的唯一女兒,我看起來,都不能繼續破陣,我也完全被困死在這菩薩廟內。
好手段。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林蘇荷成為陣眼!
林蘇荷半睡半醒,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卻沒力氣說出。
我盤坐下來,讓她靠在我的膝上休息,我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別說話了。”
等她睡去后,我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段時間,林蘇荷之所以消失,恐怕就是被他們抓去煉制成這玄武鎮水法陣的陣眼。以人為陣眼,這在玄學布陣秘術中,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需找到與陣法相同屬性的人就行。
玄武鎮水法陣,至陰至水,我沒去算過林蘇荷的命格,但她應該也是至陰至水的命格,與這玄武鎮水法陣屬性相同。
而要想破解,也簡單,找到比林蘇荷還要更為至陰至水的人,用她代替林蘇荷成為陣眼。
可眼下有個問題,陣法沒破,難以走出這菩薩廟,又哪里去找比林蘇荷還要至陰至水的人?
這就陷入到了死局當中。
時間緩緩過去,外面的魏春明、崔梅等人似乎離開了菩薩廟。
對于自己的設的局,魏春明是很放心的。
他料定我破不了這法陣。
也料定我就算有辦法破了法陣,也因為林蘇荷而投鼠忌器。
到了深夜,林蘇荷睡醒了。
她一醒來,就牢牢地抱著我,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我。
“先生,你要不殺了我,自己走吧。”
林蘇荷小聲呢喃。
她挺聰明的,剛剛崔梅的那句話,立刻讓林蘇荷明白了很多。
林蘇荷知道,我要走,可能要以她的性命為代價。
“別說傻話,身體好些了嗎?”
我和聲說道。
林蘇荷像是軟豆腐般靠著我,輕聲說就:“沒什么力氣。”
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與我直視,
讓我體內心火一陣燥熱。
“那就再休息一會。”我強忍難受,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林蘇荷點頭,她接著突然問我:“先生,你真是我父親的徒弟嗎?”
“對。”
我應聲道,跟她,我沒什么好欺騙的。
“怪不得父親會讓我來找你。”
林蘇荷小聲說了句,接著沉默了下,問我:“我父親是不是還沒死?”
我一時猶豫,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最后才說:“有些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找個好機會再跟你說,好嗎?”
“好,我聽你的。”
林蘇荷靠我更緊了。
可能從老黃離開,林蘇荷被托付給崔梅后,她就沒感受過太多的愛,我能夠感受到,這些天的接觸,她已經依賴上我了。
“你要不躺在這個墊子上?我的腿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