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門女人說完這話,疲門的眾人再次神情地震。
而崔梅的臉色更是一黑,之前運籌帷幄的笑臉,早就消失不見。
“諸位門人,你們現在可算明白了嗎!快,抓了她!”
韓士林氣的不行,喊道。
“諸位,你們可還有力氣動手抓我么?孫家翁,你們幾個老頭有這個實力來抓我么?”
女人笑出了聲。
眼下,除了我尚且有行動之力外,確實沒有人能對她動手!
疲門眾人全部遭到了法事被破壞后的反噬,根本沒有什么力氣,疲門掌權者,又年老體衰,總不能讓他們去搏斗。
就在這時,我不緊不慢的朝女人看去,問道:“是你燒了我茶館?”
“對。”
我又問:“烏鴉白紙上的字,也是你寫的?”
“對。”
她毫不遲疑地答道。
“哈哈......好!”
我大笑,心情大好!
引出了藏在人群中的冊門之人,確定了我的具體仇人,同時,也解決了崔梅的事情,我的心情如何不好?
接著,我放聲對疲門的弟子道:“疲門眾人,相信我的,咬舌尖之血,吐在手中符箓反面,此符正為引氣符,反為護身符,引動護身符,能保你們片刻!”
冊門的人來破壞一事,是早有預料的,所以我也早有準備!
這一刻,全部疲門弟子,沒有一個人不再相信我的話,立刻按照我說的去做。
符箓被舌尖之血引動后,他們仿佛被一股力量所庇佑。
我接著,拿出了一條數米長的白布,朝天上扔去!
“煞靈再聽令,方才墨尺只為問地,此時白布借你登天!你要祈求上天,為我疲門弟子化解災厄!”
我出聲喊道。
剛剛的墨尺,只是我用來釣魚用的,真正的關鍵一步,是這白布登天!
這條白布可不簡單,是用天蠶絲織造而成,光是短時間內弄來這數米長的白布,就幾乎用盡了孫家翁所有的人脈。
“還有后手!?”
冊門女人眼力倒是不凡,立刻發現了端倪,接著,她又想出手。
但我冷冷一笑,道:“如果我是你,就立刻回祖師祠堂看看弟子冊!你的煞靈已為我所用,你的詛精石,也在我手中,是頭驢也該想到什么了!你竟還有工夫來此地折騰?”
話畢,冊門女人的身形猛地僵在了原地。
她的面具之下,那雙如寶石般的眼眸,瞬間瞪大!
“該死!”
女人醒悟,放下一句狠話后,立刻轉身下山,速度十分之快,可以看出這女人的身手不凡。
冊門女人走后,法事繼續。
在被我威脅的煞靈施為下,很快,疲門的災禍之術就解開了,我給他們分發的符箓,也完成了使命,化為了烏有。
最后,我手里的鈴鐺碎裂,煞靈一同消散于香爐峰上。
在疲門眾人地注視下,我收回了從天落下的白布。
巧的是,天空烏云散去,正好出了一縷金燦燦的陽光,朝陽落在我的身上......
“好!”
孫家翁帶頭出聲,心情振奮!
我對疲門的弟子道:“災禍之術已解,但受到他人干擾,你們會虛弱一段時間,需要好好休息,都下山吧。”
在理事的安排下,眾疲門弟子下山,而崔梅,則早不見了蹤影。
“不愧是陳理事,冊門的人,根本就是跳梁小丑!”
周闖德笑道。
其余理事也紛紛附和。
疲門災禍之術一事,到這里,終于算徹底解決了。
“陳啟理事,今晚來仁濟堂,我們擺上幾桌,就當慶功宴了,可好?”
此刻,韓士林提議道。
孫家翁也含笑說:“先生,你是唯一的功臣,必須要到。”
“沒問題,晚上我會到的,各位起了個大早,也都累了,快先回去休息。”
我點頭說道。
而后,我們便依次下山,我也回茶館睡回籠覺。
一覺睡到了晚上,我前往了仁濟堂。
仁濟堂在平日里,算是疲門的大本營,用來開會的,偶爾也能用來擺宴。
“呦呦呦!是誰來啦?原來是我啟哥兒來了!我疲門的大救星!我孫照山的好哥哥!”
我還沒進門,孫照山就笑吟吟的迎面走來。
他今晚梳著個油頭,穿著個小西裝,一副人模狗樣。
孫照山對我勾肩搭背,早上的香爐峰,他雖然沒去,但看起來是已經完全知曉了事情的經過。
仁濟堂內也好不熱鬧,除了孫家翁、周闖德等及幾個老人外,還有許多疲門資歷比較老的干事,都是醫學界地位不凡的人物。
而今晚,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再像以前那般,都帶著些許的敬意。
也有許多疲門干事,熱情的對我打招呼。
“大伙敞開了喝!來,啟哥,我們坐主桌!”
孫照山將我帶到孫家翁、周闖德他們六個老人的那桌。
跟他們寒暄幾句后,孫照山就拉著我喝酒,其余疲門眾人也一批接一批的來敬酒,今晚,我也是帶著放松一下的心情來的,便來者不拒。
到了今日,我才算是真正在疲門站穩了腳跟。
慶功宴才喝到一半,外面的服務員便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來到了主桌。
“有啥事啊!”
孫照山胡咧咧地問道。
“老爺,少爺,各位理事,外面有人來送禮!”
服務員對我們說道。
“江湖哪門的人這么有眼力勁啊?知道我疲門今晚大辦慶功宴,還來送禮了?”
孫照山大笑一聲。
服務員回道:“冊門千金,錦天河大小姐......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