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七年跑路計劃
【好想一把火燒了那金鑾殿啊!
天殺的子受,你特么不躲壽仙宮里跟妲己造小狐貍,成天上你妹的朝啊!我算是發現了,但凡是上朝,我一準要倒霉。
第一次上朝,我想跑路,你給我搞來了鄧嬋玉,打不過這憨憨,我忍了。
第二次上朝,我想跑路,你給我弄去了東海,還是打不過鄧憨憨,繼續忍。
第三次上朝,我想跑路,這次,我家的龍女仆能干過鄧憨憨了,結果你**讓我當司天監太師,還**找來個太乙玄仙來給我當保鏢,美其名曰父親的愛……
我特么用你愛我了啊!!
早知道會這樣,我干嘛非要回來弄死費仲啊,就躲在龍宮里當海王不爽嗎?
所以說,殷澤啊殷澤,記仇這事是萬萬要不得滴,劃重點,這點賊重要!下次若是再遇到跑路與報仇這種二選一的選擇題,你一定不能選報仇!
不行,我殷澤絕不能坐隱待斃!
從東海回朝歌時,我就聽兩個陳塘關的樵夫說了,他們說,李總兵家的殷夫人,生了個球。
要是沒記錯的話,哪吒這街溜子是七歲鬧的海,所以,七年后西岐就會扯旗子跳反,封神量劫正式席卷洪荒。
這也就是說,七年之內,我要是跑路成功不了,我的結局就只有兩個。
要么上榜給昊天當打工狗。
要么涼涼去地府看看能不能跟后土娘娘偶遇。
咦?
其實仔細想想去地府也不是不行啊,我老舅,武成王黃飛虎將來可是也會上榜的,封的,還是“東岳泰山大齊仁圣大帝”之職,負責執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獄,總管人間吉兇禍福的神位。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算去了地府,也是個超級二代,咱上頭有人啊,放眼整個地府,沒有哪只鬼的后臺能大過我,哪個鬼敢惹我,我就去薅閻王爺的胡子讓閻王去辦他,嘖嘖嘖,欺牛頭馬面,戲女鬼孟婆的日子貌似真的挺不錯,一句家舅黃飛虎,走遍地府無敵手……】
啪!
深夜的燭火下,殷澤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出息,人還沒當明白,就想去怎么當鬼,不跑路,毋寧死!”
提起炭筆,繼續書。
【去地府當鬼二代是備選保底方案,不到萬不得已,這條路堅決不走,畢竟當鬼哪有當人痛快。
還是研究研究,怎么才能在七年內,成功跑路的事兒吧。
要跑路,就要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修為的保鏢。
今天散朝后,通過跟小澤家龍女仆的交流,我已經弄清楚太乙玄仙中期代表著什么了。
交流過程如下。
我問:玄仙后期能否打過太乙玄仙中期?
還有,你喜歡這條黑絲還是白絲?
善財答:問題不大,只要給我一件先天靈寶,金仙也能干廢。
都不喜歡,這漁網風格的倒是怪好看呢。
我又問:東海可有先天靈寶?
這件白圍裙風格的小裙子,跟這件蓬蓬裙帶獸耳配件的你喜歡哪個?
善財答:先天靈寶沒有,但有一件后天功德之寶,威力不弱于先天,對了,殿下您見過的,就是那跟定海神針鐵呢。
(眼神瞟了瞟畫風很危險的獸耳風女仆蓬蓬裙。
)
我:……沒事了。
(抖抖獸耳風女仆蓬蓬裙)那你明天就穿這件吧,以后你從龍宮里帶來的那些衣服就不要穿了,我給你準備了十套工裝輪著穿。
嗯,聊天結束了,指望善財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境界的保鏢暫時是不用指望了,她爹敖廣倒是能打過,但這里是朝歌,大商的氣運還有不少,連女媧都不敢來這現真身鬧事,敖廣這條慫龍,大概率也是不行的。
其實吧,想干贏那太乙玄仙,我自己上就可以。
按照肉身上線限制器解鎖后的變強速度,三年左右,在不考慮法寶加持的情況下,我憑身體素質就能打過那太乙玄仙。
但這么做的話風險太大了,會曝光我自己的實力的。
三年后,我還不到十八就能打贏太乙玄仙中期,太駭人了啊。
尤其我還是人王的兒砸,這種事兒曝光后,估計會在洪荒引起挺大動靜的,是不利于低調跑路的,這事兒再議吧。
不過這個天也沒白聊,讓善財的工裝,由廣袖流仙裙變成了女仆裝,也是一種成功嘛,當然了,這也得益于商朝的服裝風格本來就很清涼,要不然,我估計善財也沒那么容易接受這種新衣服,嘖,善財有女仆裝了,那鄧嬋玉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
給鄧憨憨設計啥衣服啊?
這豆芽菜的小身板,死庫水?
不行,沒亮點,不好看。
等等,鄧憨憨要是梳個雙馬尾的話,腳盆國校服風倒是挺……】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殷澤停筆,這么莽的敲門,除了鄧憨憨不可能有別人。
“殿下,殿下,你開門啊,我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
“等著,等一會兒再給你開門,敢闖進來你就死定了!”
殷澤咆哮道。
【那什么,鄧憨憨來敲門了,今天的日記是寫不下去了,要不然這憨憨是真敢破門進來的,抓緊時間收個尾畫畫重點吧。
一、跑路,決不能放棄!
二、七年之內,在不暴露自身實力的前提下,必須要搞定那太乙玄仙中期的保鏢。
三、想完成第二點,要么,給善財搞一件先天靈寶級別的家伙,要么,讓善財在七年內,把境界從玄仙提升到太乙玄仙,憑借龍族的血脈優勢,直接給那保鏢物理超度。
下課!
穿越第二十四日晚——殷澤于鄧憨憨砸門聲中疾書。
(簡體中文)】
“干嘛?
小女娃娃的大半夜不睡覺,跑過來砸男人的房門……”
“霧草,你特么哪位?
?”
心情欠佳的殷澤脾氣有些小沖,一邊吐槽一邊開門。
然后門開了,看到門外那位后,殷澤差一丟丟,就直接去地府等他舅舅封神后當鬼二代了。
看到頭套黑絲,腰佩長刀形象的鄧嬋玉,殷澤下意識的就舉起了雙手,順便心中即興了一下下。
黑絲套頭了誰也不愛。
銀行里干一錘子買賣。
大半夜敲門興妖作怪。
嚇得我魂要九霄云外。
“咦?
殿下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白啊,生病了?
不對啊,吃飯的時候不還沒事嗎。”
頭套黑絲腰佩長刀的鄧嬋玉納悶撓頭。
“你把那玩意給老子摘下來,那特么是往臉上用的東西嗎!”
殷澤暴跳如雷,如果可以,他現在真想那把螺絲刀給鄧嬋玉腦門撬開。
他倒要看看,這憨憨腦殼里到底有沒有腦子這個東西。
“什么嘛,這么好的布料,穿腳上多可惜啊,三山關風沙大,我還想用這給我爹爹改個面罩呢……”
在殷澤的再三堅持下,鄧嬋玉終于不情不愿,小嘴嘟嘟囔囔的露出了那張青春氣息滿分的俏臉。
暗嘆一聲可惜,這條黑黑滑溜溜又透氣的奇怪玩意,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大胖龍那里搶過來的呢。
殷澤叫她憨憨,是絕對有道理的。
鄧嬋玉很快就忘記了之前的不情愿,小表情賊兮兮的指了指站在院子里,眺望鎮國武成王黃府方向的五色神牛。
“殿下,在我們三山關有句俗語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殷澤:“啥?”
鄧嬋玉:“外甥坑舅,不叫賊。”
殷澤:“哈?”
鄧嬋玉:“外甥就是半個兒,舅家的東西隨便拿。”
殷澤:“你到底想表達什么?”
鄧嬋玉:“五色神牛,我覺得跟殿下你有緣,還回去,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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