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院的這兩天,帝顏歌過得非常悲催。
因為她的小紅,只剩最后一片花瓣。
這花的花蕊是淡黃色的,若不是這最后這片紅色的花瓣,估計根本看不出來,原本這是一朵紅色的小花。
“小紅啊,你為什么還要掉花瓣?”
她明明用血將它喂得非常飽,每次都喂到它不想吸了為止。
可為什么還要掉?
問題是其他人也沒有養育過小紅的經歷。
唯一養過小紅的蕭絕這廝,還如此記仇。
他不僅不告訴她養育辦法,還每回故意來到她面前,對她的小紅各種冷嘲熱諷。
“嘖。這都剩一片了吧。你可真厲害,好好的一朵花,竟能養成禿驢。”
帝顏歌剛想到蕭絕,蕭絕又出現了。
他看著帝顏歌當成寶貝的植物,成了現在這樣,不知為何,心情異常愉悅。
“你怎么又來了?有空就多去修煉,省得到時還要我來救你。”
以往能讓蕭絕火冒三丈的話,但這回他卻笑了出來。
“你還是先救你的破植物吧。估計掉完這片花瓣,接下來就就要掉上面的刺了。”
他的話剛落,就見那唯一的花瓣,突然間抖了抖。
帝顏歌剛要驚呼,發現只是虛驚一場,那花瓣依舊好端端的。
但其中一根纖細的嫩刺,卻是落到了她的手上。
“為何會這樣?”
帝顏歌黯然地抱著仙人掌,蹲在地上。
自得到這株仙人掌開始,不知何時,她將仙人掌當成了自己回去的希望。
但現在她連救一株仙人掌都無能為力。
她真的還有能力回去嗎?
帝顏歌突然想到,她在這世間,這些年的悲催歲月,便有些萎靡不振。
“其實你的小紅沒事。”
蕭絕實在看不得帝顏歌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同這樣的她比起來,他還是喜歡看她氣死人不要命的模樣。
“不可能,都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沒事?”
帝顏歌抓著手中仙人掌的軟刺,整個人無精打采。
“以我在靈植空間養了數以萬計的靈植的經驗。它正在脫胎換骨中,也不知道你對它做了什么,再過不久,它便能成為一株下品靈植。”
“真的?”帝顏歌抱著小紅,激動地起身。
她就說她回家還是有希望的。
這回她鐵定能回去。
“蕭絕,真的是謝謝你了。這次考核,我定會罩著你的。”
“哼。”
蕭絕冷哼一聲,對帝顏歌為了一株破植物,而感激他表示非常不滿。
在離開前,他又道:“再過兩日,便是考核的日子。你別忘了準備一下。”
帝顏歌看著小紅,頭也沒回地沖蕭絕揮了揮手。
這還準備什么,當然是喂飽小紅來得重要。
這兩日,帝顏歌成天窩在自己的住處,給小紅喂血。
一株小小的植物,飯量倒也不大,所以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但顯然光幕外的琉穆,看得目露睚眥。
“花岸,你一定要記住你說的話。若是你原諒了顏哥哥,你就去死。”
不遠處的紅衣男子,連頭也沒有回,那雙看著光幕的惑人眸子里,透著的盡是厭惡。
“不過一點血,也配吾原諒她。呵。”
……
兩日后。
帝顏歌抱著仙人掌,剛出房門,便被五雙視線給盯上了。
除了蕭絕和那三名男子之外,沒想到,又多了一個。
此人雖然是后來的,但顯然也聽聞了她的傳說。
這不……就沖那人看她的充滿惡意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他絕對將她打聽得非常清楚。
“兄弟們好。”
帝顏歌沖他們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此時她的心情不錯,雖然仙人掌的刺已經全部掉光,但她能感覺到仙人掌中傳來的勃勃生機。
“瘋子顏,你給我等著。”
青軒還算俊美的險上,盡是對她的痛恨,連聲音中也透著怒火。
“大兄弟,你這么暴躁,對身體不好,特別容易腎虧。到時那玩意,就不能用了。不如我現在就幫你切了可好?”
帝顏歌盈盈一笑,本就驚艷的臉,更添惑人風情。
但在場的,顯然都沒什么心情欣賞,而是一個個,緊張地側過身。
“瘋子!!”
眾人就這么看著帝顏歌在那里,心情愉悅地擺弄著那盆植物。
不一會,遠處傳來腳步聲,來人應該就是荒雷圣地的人。
那名后來的男子,悄悄靠近帝顏歌,同時抬腳踹向那株植物。
“瘋子顏,你不過就是一個鄉野賤夫,也配同我們這些名門之后同處一地???去死吧!”
這一腳,要么將她那株破植物給踹得稀巴爛,要么就是帝顏歌出手對付他,然后被荒雷圣地的人收拾。
畢竟荒雷圣地有過規定,不允許在考核前動手。
無論是哪一點,都能讓帝顏歌長長記性。
就在那人一腳踹過來之際,帝顏歌左手抱起小紅,右手化出金劍,毫不猶豫地揮了下去。
“住手。”
紫白,也就是之前的白發男子,甚至都來不及阻止,就見帝顏歌已經手起刀落,將那人的陽物給切了下來。
現場再次死一樣的靜,眾人齊齊感覺某處一涼,再次微微地側過身。
但同時,眾人都覺得帝顏歌破壞規矩,肯定是死定了。
連蕭絕也是擔憂地看了她一眼。
帝顏歌在切完后,還不忘道:“這就是欺負小紅的下場。真是便宜你了,等你以后飛升,自然就恢復了。”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
紫白活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小子。
都已經在他的地盤,也依舊不曾消停。
“誰讓他傷我的小紅,我就切了怎么了?你要看我不順眼,可以打死我。”
大不了,她和小紅一起死。
帝顏歌都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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