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風流宗師牛保國 > 第483章 慈父
  驅逐艦上沒有足夠的藥材,就算有,想救下這么多已處于急性發作狀態的人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能,牛保國也嫌麻煩。

  他迅速返回休息艙,只見次萬普已經受刺激醒了,整個人不停地哆嗦。

  “呃無啊吖…”他無力地躺在床上,喉嚨發出一陣聲音,說不清話。

  “你感染狂犬病毒了~”牛保國把住他的手腕,說道:“不過沒關系,區區狂犬病,對我來說只是中等意思。”

  對于普通人,用高溫滅活肯定是不行。要是把次萬普的體溫蒸到五十多度,那他的生理環境就崩潰了,鐵定死翹翹。

  牛保國拿出出海前為琵琶刑準備的一盒針,思慮片刻便飛快行針,主要落點都在頭部與脊椎周邊。另外,還用三棱針在周身各處刺出了47個血孔。

  血珠以每五秒一滴的速度滲出,滾落在肥白的身軀上,不一會到處都是,讓他看起來像一頭剛剛宰好的白皮豬。

  白忠玉的毒株雖然增加了傳染途徑,還縮短了潛伏期,但攻擊機制仍太大變化。

  狂犬病毒的厲害之處在于:

  它不會像普通病毒,一進人體就立刻大量復制,與免疫系統正面硬剛。

  而是會狡猾地避讓逃離(如阻斷信使蛋白,逃避免疫應答),直到侵入中樞神經系統后,才會進行大量復制。因為這里擁有免疫特權,血腦屏障會阻擋免疫細胞進入,所以狂犬病毒能在里面肆無忌憚。

  值得一提的是,氧氣、水分、葡萄糖是可以通過血腦屏障的,酒精也可以。

  前世,醫圣辛棄病治愈恐水癥的方法,就是以針灸法操控氣血,再輔以一種以酒精為載體的藥酒,改變病邪增長所需的“環境”,同時進行溫和剿滅。

  驅逐艦上沒有藥材,只有酒精,但也能起到一點卯用。于是,牛保國找來一瓶84度的酒精消毒液(不是84消毒液),把控好劑量,灌入次萬普口中。

  (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

  這個操作,完全與現代醫學相違背。

  因為西醫認為,狂犬病毒沒有細胞膜只有核酸,所以酒精無法殺死此病毒,而且還會對患者造成刺激,對狂犬疫苗(其實就是滅活病毒)的效果產生影響。

  但牛保國沒指望酒精直接殺死病毒,只想用它輔助針灸,改變神經系統的環境,影響復制過程。

  這就像女拳拳法不能直接殺人,但可以降低生育率,從而影響整個華夏的人口。

  次萬普的狀況很快有所緩解,體溫和血壓也下降了一些,但病毒仍然存在,暫時無法清除干凈。

  這時,三艘驅逐艦已被極度恐慌所籠罩。

  閃電號艦長諾斯也開始出現癥狀了,渾身冒著冷汗,正向母艦緊急報告情況。

  那邊的長官非常震驚,考慮到病毒的感染力,立刻下令三艘驅逐艦按照緊急預案轉向,前往大平洋中途的一個海島基地,進行膈離救治。

  那里有空軍基地,如有必要,總統必須以最快速度送回M國!

  牛保國聽說后,當然不愿意。

  現在老燈和蟈會緊盯次萬普,CIC查到的情報,沒準也會被他們獲取。萬一他們先一步把白忠玉抓了,那霍冬也會有大麻煩的。

  他告知諾斯說:“你們患的是恐水癥,也叫狂犬病,就算馬上回到M國,也是必死無疑。”

  諾斯大駭,難以置信。

  牛保國拿起一杯水讓他“沒病喝兩口”。

  他很快就信了,無力跌坐在椅子上,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牛保國又道:“別慌,這病我可以治,現在次萬普的病情就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但船上沒有合適的藥材,所以我們要繼續維持航向,舍遠求近,前往那座火山島找藥材,這才是上策。”

  諾斯見牛保國一點事都沒有,又見次萬普在神奇的針刺下病情的確顯得比較穩定。于是,他馬上又向母艦請示。

  然而,那邊的上校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命令他必須執行緊急預案。

  “別聽那個蠢貨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難道你想害死全船的人嗎?”

  諾斯的咽喉肌已經有些痙攣,見旁邊兩個病情嚴重者已出現呼吸麻痹癥狀,艱難問道:“你……真的……能救我們嗎?”

  “廢話。所以人我不保證,但能救一個是一個吧。”牛保國說道,心想:最多兩個。

  于是乎,兩條艦減速轉向了,而閃電號繼續全速前行。

  ……

  白忠玉昨晚又是一夜未眠,早早便走出房間,到了海邊長廊上。

  今天沒有日出美景,天空黑壓壓的,飄飛著雨點。

  據氣象預報顯示,有一片特大暴雨云很快會從附近經過。

  不過白忠玉心情不錯,想象牛保國現在如瘟狗般痛苦的樣子,他有種復仇的快感。

  這時,他的衛星手機收到一條密信:

  “你被M國海軍盯上了,快走,先關掉船上的定位系統,往東邊的‘3號’航路上盲開三百公里,然后打開定位,有人會去接你。”

  白忠玉大驚,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附近的其他房屋處跑,最后叫醒了一個光頭白人老漢,把信息給他看了。

  白人老漢皺起眉頭,懷疑道:“該死,是不是你女兒無意中暴露了什么信息出去?我早就說過了,要沒收她的手機!”

  白忠玉不爽道:“她用的是加密網絡,IP和定位失效了,能暴露出什么信息?法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怎么辦?”

  “跑啊”,白人老漢飛快開始穿衣服,“好在這島上沒有什么東西要處理,只要我們跑掉就行了。我去通知其他人,十分鐘之內開船!”

  白忠玉火急火燎地跑出門,突然又折返進來,說:

  “等下我們顯得輕松點,就是,從容一點,別讓我女兒覺得我們像罪犯一樣在跑路。”

  白人老漢無語地看著他,把東西胡亂往一個包里塞,說道:“像?我們本來就是罪犯。”

  “不!”白忠玉怒聲強調道:“總之,不要嚇到我女兒,這是命令。”

  二十分鐘后,他們“從容”登上了一艘大型遠洋游艇,離開了這座火山島。

  霍冬坐在那間曾拍過視頻發給牛保國的豪華船艙內,惴惴不安。

  她又不傻,怎么會看不出這是在跑路呢?

  不一會,白忠玉敲門進來,故作輕松地拿來兩份早餐和她一起吃。

  “不要怕,我們很快會逃離雷暴范圍……唉,這確實太突然了,但沒辦法,海上氣象瞬息萬變。”

  “你現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啊?那座島,這艘游艇,還有這個”,霍冬指了指脖子上的項鏈,“應該都很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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