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黑影,為整個事件蒙上了一層詭秘氣息。
秦寶寶?王海心里嘀咕,但他不敢肯定。
三人追到假山跟前,卻發現黑影已經攀上高墻。恍然一閃,不見了蹤影。
“是人,不是鬼!”王海摟著侯玉茹肩膀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侯玉茹垂下眼簾,微微點頭。
送走了鳳鈺卿,王海和侯玉茹各回房間入睡。
小豆丁已經和王壽山夫婦混熟了。
正所謂隔輩親。
豐乳肥臀的侯玉茹,兩老口雖然不怎么喜歡,但一見到機靈乖巧,活潑又可愛的小豆丁,卻是滿臉喜歡。
小豆丁給老兩口寂寞的晚年生活,帶來了無盡的快意。
這是現如今的王海,無法給予的天倫之樂。
晚上,小豆丁很黏王壽山夫婦,不再愿意和無趣的母親睡在一起。
老兩口給孩子唱故去的童瑤,講古老的故事,總令孩子著迷。
沒有了孩子糾纏,侯玉茹有了更多和王海單獨相處的機會。
寂寞難耐的夜晚,侯玉茹翻來覆去睡不著。
和男人躺在一個屋里,他才覺得踏實。
可王海不是海王,他將侯玉茹視為大姐,視為異性知己。
可以摟,可以抱,甚至可以互相取暖。但自從和柳香香有了最為親密的肌膚接觸之后,王海發誓,絕不越雷池半步。
侯玉茹在他心中,只是一個異性大姐,而他真正愛的姑娘是指腹為婚的香香姑娘。
送走了鳳鈺卿,王海躺在床上,腦海中想著這些事情,漸漸進入夢鄉。
夢中,那個窗外的黑色影子又出現了。
睜開眼睛,發現黑影正在往屋里張望,男人陡然一驚,順手去摸藏式腰刀。
腰刀不在身邊,男人這才想起來,那把刀子還在秦寶寶手里。
東翻西找,終于找到了可以防身的武器——一把銹跡斑斑,一米多長的砍刀。
這是自己小時候,父親上山砍柴時用的砍刀。
自從父親上了年紀,這把砍刀早已不用,放在家里的柴草棚銹跡斑斑,刀口鈍得砍不斷一根樹枝。
如今,這把銹跡斑斑的砍刀,怎么會出現在書桌的一角。
王海來不及細想,提著砍刀,快速打開房門,朝黑影方向追去。
黑影一閃,往假山方向跑去。
王海一手舉著手電筒,一手提著砍刀。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跟前。
手電筒照耀之處,什么都沒有。
奇怪,明明鉆進假山,怎么什么也沒有。
和鳳鈺卿剛才在的時候,發生的情景一模一樣。
石塊壘砌的假山縫隙中看不到任何東西。
這么小的地方,也藏不住一個人啊!
像喬虎那樣的單身狗,倒是可以藏起來。
迷惑不解中,王海猛一轉身,發現黑影出現在屋后墻角。
身型樣子,像個女人。
秦寶寶?王海大喊一聲,邁開大長腿,追了上去。
黑影艱難地爬上墻頭,沒有了先前的敏銳的動作,好像故意放慢腳步,在等待男人的拉拽。
男人從墻頭將黑影拉了下來。
的確是個人,根據身型輪廓,王海判斷是個女人,身材很不錯的長腿大美女。
“秦寶寶?”王海叫了一聲。
女人蹲在地上,嚶嚶嚶地哭泣。
聽聲音不是秦寶寶。
“你是誰?”王海大聲問,卻發現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太奇怪了!
自己可以聽見女人的哭聲,卻聽不見自己嘴里發出的聲音。
這是什么鬼?我在做夢嗎?王海繼續問:“你是誰?快說。再不說,我就砍你了!”
男人將砍刀舉過頭頂,威脅女人。
女人猶猶豫豫了半天,終于取下頭套,哭哭啼啼乞求道:“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是壞人,我不是壞人。”
一個戴著木偶面具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把你的面具摘下來?”王海手舉砍刀威脅道。
“不行。”女人回答得很干脆。
“為什么?”王海質問。
“會嚇著你的。”女人回答。
“怎么會呢?”王海問。
“我沒有戴面具,你看到的就是我的臉。”
“啊!”王海心里一驚,不過很快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心想,我是個男人,你是女人,我沒有理由害怕你。再說,自己手里還提著一把砍刀,可以隨時掄起砍刀,將眼前這顆木偶腦袋砍下來。
“你到底誰?”
女人哭哭啼啼地搖頭。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半夜潛入我家,趴在我窗戶上偷窺?我家的狼狗為什么見了你,嚇得不敢叫?”
被王海死纏著不放。女人低頭猶豫了片刻,抬頭,將正面對著男人。
盯著男人看。
女人戴的面具,的確是十幾年前,縣劇團常演的木偶戲面具。
不過,這種戲,王海小時候在縣劇團只看過一次。
因為害怕這些長相怪異的木偶,因此上學后,再也沒有來縣劇團看過。
木偶戲里,面具上的眼睛都長有長長的睫毛,眼睛是一種黑白色的玻璃珠子,可以來回轉動。
眼前女人的眼睛里,只有眼眶,卻沒有眼珠。
“啊!”王海嚇了一跳,瞬間從夢中驚醒。
出了一身汗的男人,突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床邊,笑瞇瞇地盯著自己看。
“啊!”王海再次驚叫。
“叮當!”電燈被人拉亮了。
穿著黑色齊臀裙的侯玉茹站在王海面前,急忙解釋:“是我,是我,侯玉茹。”
女人坐到床邊,將一臉驚恐的男人摟在懷里。
王海的腦袋被兩只傲人的雪峰夾著,呼吸著熟悉的梔子花香味,才緩緩地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這是侯玉茹身上特有的味道。王海對女人的體香很熟悉,也很迷戀。
侯玉茹問:“是不是剛才夢見了那個女人?”
王海點點頭。
“這宅子不干凈。”侯玉茹道,“這幾天,我也夢見她幾回。”
“這個女人是誰?”王海問侯玉茹。
“是這個宅子的女主人。不過,她和她的孩子好像被他的丈夫殺死了。”
王海的鼻尖翕動了幾下,將頭從女人的懷里拔出來,雙手抓著女人的胳膊,盯著女人蒼白的鵝蛋臉,一臉疑慮問:“這個女人有什么訴求?”
“她希望你能替她和她丈夫申冤報仇,抓住他外甥,將他繩之以法。”侯玉茹道。
“為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海問。
“那女人不說。我每次在夢中夢見她的時候,她總是不停地哭泣,不愿意多說,只說她是被冤枉的,他的丈夫是被他的外甥害死的。希望你可以替他們申冤報仇。”
“她把我當什么人了?我又不是警探,沒有這個義務。”王海憤憤不平。
“但你住著她家的房子,這就是緣分。她希望你能幫助他。”侯玉茹神情凝重。
“我沒有這個能力。再說,這對我有什么好處?”王海道。
侯玉茹伸手撫摸了一下王海刀鋒似的臉頰:“以前你的確沒有。但在你我住進來之后,她發現了你的能力和才華。這才托夢給你和我,請我們幫她這個忙。”
“即便我有這個能力,可我也沒有時間。”
侯玉茹脫掉鞋子,坐到了王海的床上。
王海將頭枕在侯玉茹的兩腿之間,心事重重道:“她外甥將房子賣給我的時候,說起過他的舅舅和舅媽的事情。這案子早在十多年前,治安署都已經了結了。怎么還要莫名其妙地托夢給你我,搞得人心煩……”
“我也不希望你因為別的事情而分心。如果不想管這事,咱們還是最好離開這里。回鄉下去住,遠離這是非之地,也許就不會有這么多煩惱了。”侯玉茹一雙杏花大眼又黑又亮,如一汪清澈的潭水。
王海將腦袋頂在女人的腹部,嘴巴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默默地想著事情。
侯玉茹繼續道:“她說了。只要你答應幫她。她就不會再在夢里騷擾你我。而且……”
“而且什么?”王海皺眉,追問。
“這座房子,將永久贈給你。”
“這房子是我花錢買的?”王海辯解。
“你花錢買的?你以為你撿了大漏,實際上吃了大虧。那女人說了,他外甥給你的東西全部都是假的。除了這個房子是真的外,其他都是假的,都是一比一仿制的假貨。而真的東西,只有你幫她申冤報仇成功,他才會告訴你。那些真的東西藏在哪里?”
靠!這么神奇嗎?王海心里嘀咕。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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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