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起碼有自我保護能力。
好在是十三小姐在那個階段里（凌霄穿過來）。
雖然不怎么愛說話，但還是比較聽話，愿意修煉功夫。
在齊媽媽看來，簡直就是一種大大的進步。
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
他照顧長大的孩子。
會要去前線。
齊媽媽搖著頭根本不同意。
“十三小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齊媽媽，我要去，你留下。”凌霄說。
“不！”齊媽媽聽后，一下站起來，帶著幾分驚訝。
她并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那么十三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小姐是如此知道這件事？按說你應該不知道才對。”齊媽媽說。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件事，但前人可是經歷過，他們可是留下筆記。”
作為一個想要了解這個世界的人，無法走出去，最好辦法就是看書。
蕭家別院里就藏著不少數量的書籍，凌霄還特意扒拉過故紙堆。
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類，和臭巖之間的關系源遠流長。
在雙方爭斗的過程中，人類和臭巖之間關系很差。
在臭巖潮到來攻城時，一旦出現城墻潰敗時。
有些專門等著的老者們，會沖在第一線。
他們用自己的命去堵住缺口。
等于是在送死。
而這樣做，是留下更多的年輕人。
這樣就可以延續下來，人類這一個種族。
竟然是如此慘烈，凌霄知道后是對那些老者肅然起敬。
能做到這一點很難的，把生的希望留給別人。
明明知道是送死，卻還是沖上去。
這個世界，人類的一生。
年少時比較好過。
等到了可以修煉武藝時。
就會進入專門教授功夫的地方。
當然，教授他們武藝的師傅水準是有高有低的。
他們伙食上也是有些區別的，導致他們出來的水準是不太一樣的。
這個世界上的女性和男人比，力量上還是有些欠缺。
這一點上，即使女人比別的世界女人孔武有力。
真的打起來，戰場上還是以男人為主戰力。
女人們有著更重要的任務。
那就是生兒育女。
這是一項很艱巨的任務。
沒有那些英雄的母親，人類會滅絕。
如果活到五十歲左右時，一旦爆發臭巖潮。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能夠站出來打一場的，都要上戰場。
當然如果被征召的人不去，也可以。
必須是子孫輩的女性頂上。
這條規定早年是硬性的。
現在一般是采用征召加自愿。
而齊媽媽這一次也是被征召的范圍中。
齊媽媽知道后，就開始準備自己需要的東西。
她雖然說有些身手，但這些年來，并沒有真槍實戰過。
她知道自己有可能是一去不復返，自然是開始處理自己的東西。
正好被凌霄發現，她觀察了一下，就明白過來。
其實要不是羊白頭在傳說中帶著點不詳。
只怕原主也是在征召的范圍里。
而凌霄是有些躍躍欲試。
她想要出去看看。
到了這里，就一直在這附近。
但齊媽媽從來就沒有打算讓別人替自己。
這是一種她從小就樹立起來的信念：她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自己做。
絕對不能讓小主人替著自己上吃人的戰場。
她搖著頭說：“你的好意我領了。”
“但不行，我必須去。”
說話時，齊媽媽一臉的鄭重。
在她的心里，寧可自己在戰場上戰死。
也不會讓凌霄冒著她的名字進去。
和凌霄對視了一番后。
齊媽媽嘆了一口氣。
她說：“十三小姐，你不能去。”
凌霄有些奇怪，就見齊媽媽竟然哭了。
她擦擦流出來的眼淚，說：“靈小姐，你想過沒有。”
“一旦你去了，勝利還好，可一旦出現什么大的險情會怎么樣？”
“在某些人眼里，你就是最好的背鍋者，甚至他們會牽扯到了蕭家。”
“可，這僅僅是一種變異好吧。根本不算是不詳，白虎不也是白色的皮毛。”凌霄說。
作為一個接受過多年科學教育的人，對所謂的不詳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所謂的不詳，只不過是人們不了解科學的原因罷了。
更多是一種愚昧無知的體現，真的是討厭。
齊媽媽點點頭，“是的，這一點我知道。”
她和十三小姐生活了很多年。
一直活得很好。
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所謂的不詳根本是不存在的。
沒有所謂的傳染，整個別院的人都沒事。
但在那種情況很火爆，其他人往往不會顧忌什么。
他們總是要把自己在戰斗中遇到的不順，發泄到別人身上。
而比較異常的羊白頭，自然是成為眾人中最有可能成為發泄物的存在，齊媽媽說出自己的意見。
聽完齊媽媽的話，凌霄才發現自己的想法還是簡單一些。
姜還是老的辣，齊媽媽想的東西更加全面。
施暴者和受害者，有時候是有些關系。
也有時候是根本沒有什么關系。
甚至有可能素不相識。
就是這樣可怕。
有些傷害。
僅僅是施暴者需要發泄郁悶。
軟弱可欺的人，就成為他們的傷害對象。
而羊白頭的異常，自然是成為不少人眼里的不詳之處。
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他們屬于少數的異類。
就算是不是全部人不認同。
但只要有一部分認同。
就讓受害者成為他們的發泄工具。
很多時候，受害者會死，死者是無法替自己討個公道。
齊媽媽慢慢說著，凌霄也是認真聽著，她心里另外盤算起主意。
幾天后，齊媽媽跟著別院大部分力量去了姜陵關。
而別院剩下的人，只剩下了老弱病殘。
怎么辦？別院這里太不安全。
狡兔三窟，必須找安全地。
這樣做的原因。
有兩個。
一是有可能出現臭巖。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提防人類。
在臭巖進攻時，并不是所有人類都想要對付臭巖的。
根據她看的書知道，還有一股臭名昭彰的流匪趁火打劫。
他們雖然也是人類，但一向不去抵御臭巖，而是想要劫殺老弱病殘。
最主要的任務，是搶奪別人的武功秘籍、金銀財寶。
幾乎是每一次都會趁機出來作案。
所到之處就是寸草不留。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
太糟心了。
而凌霄在知道后。
才會找尋比較安全的地方。
讓留下的老弱病殘好好活下去。
離開這個別院還不要太遠。
比較方便搬遷。
在別院附近溜達。
一來二去，發現了一個好地方。
那是一個山峰，最妙的是四面都是懸崖。
更巧的是上面還有一個泉水，真的是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
這個地方好，她就和齊媽媽說了之后，派人把那個地方建起來住的地方。
那里真的是安全，唯一可以用來聯系外面的就是吊索橋。
只要每天準備休息的時候，把橋收起來。
一般人士根本就是無法偷偷摸進去。
齊媽媽后來也覺得安全。
把藏書室搬過去。
當然也有缺點。
那里的面積不夠大。
一般是不夠住的，所以大家還是住別院。
但現在大部分人手被抽調走，剩下的人少了很多。
凌霄就帶著剩下的大部分人，去了那個山峰上，帶著不少糧食。
有糧食，也有著山泉在，就不會被餓死、渴死。
大家算是進入安全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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