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茍的一巴掌,重重落到了那老宮娥的臉上,差點被打飛出去。
那老宮娥直接被打懵了,有些不明所以,明明自己拍馬屁,卻換來了一頓巴掌。
老宮娥又不敢生氣,只能哭喪著臉道:“前輩為何打我啊?”
“本隊長和這位姑娘說話,何時輪到你這種老幫菜插嘴了,滾!”李茍冷冷道。
魏青蘿之前也很是不解,可當李茍出聲后,才覺這人跋扈的很,不過這種跋扈,卻是讓魏青蘿為之莞爾,畢竟這個嬤嬤可沒少給她苦頭吃。
“是是是!”
那老宮娥連連稱是,慌忙逃離。
隨后,李茍看向魏青蘿道:“也罷,既然你不愿以身侍人,那本隊長也不強求于你,你便來當本隊長的向導吧。”
魏青蘿聞言一喜,卻是松了一口氣道:“是!”
其他宮娥,都很是羨慕魏青蘿的遭遇,畢竟能遇到這么通情達理的大人物,可不多見。
“咯咯,李師弟竟然為了一名凡俗女子爭風吃醋,實在令人費解啊!”
一陣巧笑聲傳來,李茍循聲看去,卻是看到有著一對吊鐘奇觀的鮑甜甜,和一群人乘坐飛輦而來。
這群人雖修為不一,但結丹修士,足有十多位,氣息最強的,是一位結丹圓滿期的羽衣老嫗。
“這是吳國八大修真家族的鮑家人,沒想到鮑家參與極樂登仙宴還帶女眷來,這次可有的玩了。”
“呵呵,玩?我看被玩還差不多,鮑家女修多是極樂宗歡愉山弟子,到時候可別著了道,被吸干修為。”
“嘶——有這么恐怖么?”
“若是你加入極樂宗后成為歡愉山的男弟子,就不會這般問了!”
李茍從這些竊竊私語中,得知這群人的來歷。
不過鮑甜甜的話,著實有些刺耳,可李茍自認為沒有得罪過這位師姐。
“師姐何出此話,身為極樂宗弟子,好色不是常事么?”李茍淡淡道。
“可師弟你從未好過師姐我呢!”鮑甜甜幽怨道。
李茍了然,原來這位師姐是因為自己不曾和她歡好而心生怨憤,實在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色分百種,各有所好,師姐并非師弟所好。”李茍苦笑道。
鮑甜甜身旁的羽衣老嫗神色微動,問向鮑甜甜道:“甜甜,莫非此子就是最近抓獲合歡宗圣女聞名遐邇的那位李隊長?”
鮑甜甜忙回道:“是的,太奶奶,正是他呢!”
羽衣老嫗看向李茍朗聲道:“李隊長,老身乃鮑家大長老鮑嫻,若李隊長愿意做老身面首,鮑家可做李隊長后盾。”
李茍:“......”
“鮑家家風,果然豪放!”
“趕緊跑,可別讓鮑家看上吶!”
“乖乖,這要是答應,怕是會被吸成人干吧。”
人群有些沸騰,鮑家人絲毫不在意這些人的竊竊私語。
“區區鮑家,也敢搶我魚聽潮的獵物!”
一聲嬌喝,如同驚雷傳來。
一個身著銀白緊身長裙,頗有旗袍風格的熟婦飛身而至。
熟婦發髻高聳,顯得干凈利落,眼睛狹長,自帶一股陰冷之色,身材曲線玲瓏,只是五官差了點,最多兩分水準。
此女,正是極樂宗歡愉太上長老魚聽潮!
鮑家大長老鮑嫻神色微變,卻也不敢再過多言語。
緊隨魚聽潮而來的,是隱隱以高大柏為首的幾名結丹男修,其中兩名結丹初期男修,還來到魚聽潮兩側,神色肅穆的用手托起魚聽潮傲人的奇觀,無疑是魚聽潮的幾位面首。
這幾名結丹男修長得各有各的特色,顏值更是一言難盡,不禁讓人懷疑魚聽潮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李茍剛想到這,卻見魚聽潮那雙狹長的眸子看了過來。
“此番極樂登仙宴非同小可,李隊長若是愿成為本座面首,本座可保你無憂。”
“多謝前輩垂愛,不過晚輩心意一如以往。”李茍婉拒道。
“若是開宴,再想求本座可就晚了。”魚聽潮意有所指道。
“生死有命,禍福在天。”李茍淡淡道。
魚聽潮見李茍依舊不識抬舉,冷冷哼了一聲后,帶著那幾名結丹男修往皇宮深處而去。
高大柏似笑非笑的看了李茍一眼,那種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隨即也跟了上去。
場上眾人,對李茍面對魚聽潮此等元嬰修士都如此不卑不亢,不由心生敬畏。
而鮑嫻,臉色更是極為難看。
畢竟,李茍連成為魚聽潮的面首都不愿意,更何況是她這個結丹圓滿期的老太婆呢!
“走!”
鮑嫻一揮手,鮑家人也同樣離開了廣場深入皇宮。
鮑甜甜雖然依舊幽怨,但也不敢抗命,跟著鮑家人一同離去。
這個小插曲,讓一旁的魏青蘿美目微驚,她原本以為這名與故人相似的男子只是哪個大家族十分跋扈的家族子弟,沒想到對方的身份,遠比她想象中的神秘和強勢。
不過聽聞對方也姓李,雖然按理來說很是不可能,但魏青蘿不由自主產生幾分忐忑,畢竟,對方隱隱有幾分那少年的影子。
“前輩也姓李么?”魏青蘿忽然問道。
李茍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妙,這個廣場人多眼雜,認識自己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再待下去,怕是要露餡。
若是無法再次體驗那種給他人戴帽子的刺激感,終究不美。
想到這,李茍忙道:“不如姑娘帶本隊長去游覽皇宮夜景,咱們再一路詳談如何?”
魏青蘿微微頷首,便帶著李茍離開了廣場。
等到了僻靜處,李茍暗暗松了一口氣,便道:“姑娘剛才一問,可是因為姑娘口中那位故人姓李?”
“嗯。”魏青蘿點了點頭。
“那可太巧了些,不過本隊長名為李向陽,乃極樂宗絕情山無樂峰傳承弟子,也是極樂宗刑罰門督戰隊第一小隊隊長,要讓姑娘失望了。”李茍胡編亂造道。
魏青蘿有些失望,不過她本就沒抱太大希望,也便沒再過多詢問。
就在這時,李茍神色微動。
因為,李茍的神念范圍邊緣,捕捉到了一股男女之間的靡靡之音。
似有人在不遠處野合。
“云裳,多年不見,你是越來越緊了,慕容云蚱那個老雜毛看來沒怎么碰你啊!”
“別說話,讓我丟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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