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站在他身后干啥?
該不會對他有不良企圖吧!
寒冰徒弟想到這茬,把自己驚到了,慌亂的看寧良一眼,爬起來就朝更遠的地方躲去。
難道故意針對他,只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
媽呀,他之前怎么沒發現?
他這么有才有貌有身份還有地位,果然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目標。
怪不得他剛才跟水鳶多說幾句,這人就很不滿的樣子,催促他快些動手。
敢情是吃醋了?
生怕水鳶答應是吧!
呸,他可不喜歡男人,還是水鳶養眼。
寧良一直是被動逃脫的那個,一個不防備,被摔得有些七葷八素的。
完全沒注意,也想不到罪魁禍首都腦補了些什么。
等他回過神來,柳蕓已經站在面前,笑靨如花:“寧城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已經進入戰場,并且知道對手做了什么,不需要再隱藏的柳蕓便恢復了容貌。
一眼認出了來人,寧良瞳孔一縮,呼吸停頓,下意識的說道:“你怎么可能是寒水宗的?”
柳蕓似笑非笑:“難道你是寒冰宗的?”
“寧家知道嗎?”
寧良瞬間噎住。
突然扔出一個一次性的法器,也不看結果,轉身就跑。
第一次,他有些后悔,不該提議約斗期間封鎖了通信靈玉,讓他無法搖人。
也不該提議封鎖了瞬移,讓他無法第一時間逃走,只能靠雙腿。
可煉丹大師研究了無數的丹藥,唯獨沒有后悔藥。
寧良閃現在腦中的第一想法是……當初柳蕓被追殺時,是不是就是這種惶惶不安的絕望心情?
明明那時候他才是獵人。這才過了多久?他就變成獵物了?
寧良又急又不甘心,當初有所顧忌,沒有第一時間下狠手。
轉眼柳蕓就成了天樞境大圓滿?
這女人是故意裝柔弱騙世人的吧!
怎么可能有人修煉的這么快?
肯定是當初剛好在虛弱期,花了這么長時間恢復而已。
他和姐姐不是欺負了一個弱者,而是踢到一塊鐵板,這位本來就是高手。
當知道柳蕓的實力蹭蹭往上漲時,寧良早就不相信柳蕓是靠修煉上去的了。
這樣一來才能解釋,面對追殺令她怎么還能完好無損的逃脫。
然而,他“想通”關鍵也沒用了。
這仇已經結下,不死不休。
甚至他一直懷疑姐姐的死跟這女人有關,只是沒有證據。
寧良的速度很快,思緒也很快,已經想了很多有的沒的,包括一直以來跟柳蕓結仇的始末。
所以,根本沒發現他的那個法器完全沒有制造什么動靜。
余光一瞄,頓時看到一個閑庭信步的身影,寧良嚇得腿都軟了。
柳蕓看似悠閑的散步,速度卻不比寧良逃跑的速度慢,見他看過來,還沖他絕美一笑。
寧良驚恐,有種自己跑不掉的錯覺。
柳蕓戲謔的聲音傳來:“跑步的話要看路喲!”
話音剛落,寧良“砰”的一聲撞在一顆大樹上。
無辜的大樹劇烈搖晃,掉下不少葉子,將跌坐在大樹下的寧良給掩埋了,只露出一顆頭。
柳蕓輕笑,抬起手,手指微動,一道法術閃過,樹葉就凝實了,還變得非常沉重,將寧良給捆在里面無法動彈。
緩步靠在樹上,柳蕓隨意的將一根斷枝攝在手中,照著寧良的額頭戳了下去。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當初追殺我不是追的很高興嗎?”
“怎么?寧城主從來沒有逃跑過?對這業務不熟練?”
寧良搖著頭,卻躲不開樹枝戳額頭,眼睛瞬間紅了。
這舉動傷害性為零,侮辱性簡直爆表。
咬著后槽牙反駁:“所以你對逃跑就極為熟練嗎?莫不是經常被追殺?”
以為這樣就能刺激到柳蕓,要么出現疏忽,要么給他一個痛快。
誰知,柳蕓不痛不癢的,還嘆了口氣:“可不是嘛!總有些你這樣的人視別人為螻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還不是覺得我脾氣好,好欺負。”
寧良:……
這也叫脾氣好?
被追殺期間就敢跟他對著干的人,竟然說自己脾氣好?
一言不合就將城主夫人和他徒弟的不雅圖像傳得人盡皆知的人,會很好說話?
柳蕓好整以暇:“你知道那些沒事兒就欺負我的人的下場是什么嗎?”
寧良:……
不知道,但肯定落不得好。
柳蕓也不解答,“哎呀,真是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嘿嘿,我也沒想到這么早就能找回場子呢?”
“你說對吧,你肯定也非常難以置信,怎么這么快就落到我手上了對吧?”
寧良不想回答,成王敗寇,確實沒什么好說的。
柳蕓又拿樹枝戳了戳,寧良條件反射的一躲,差點戳到眼睛。
不過真戳到了也不怕,修士的眼睛抗造。
“哎呀,你說你當初多神氣啊!”
“怎么解釋都不聽,非要追殺到底,還讓你姐姐來對付我,可有想到有一天你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聽見姐姐,寧良不沉默了,盯著柳蕓:“你告訴我,姐姐是不是你殺的?”
柳蕓挑眉,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是。”
“你可不知道,當我聽說你姐姐死得不能再死了,有多高興。”
“開心得我直接升了一個境界呢!”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人做了這樣的好事,一心就想感謝她的。”
自夸,還有自己感謝自己,沒毛病。
寧良一臉迷糊,陷入自我懷疑中。
神特么的開心得升了一個境界。
難道他真的想錯了?這件事情跟面前這個女人沒有關系?
為什么修士的直覺就總是讓他不信呢?
轉念一想,不管是不是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是又能怎樣?他還能報仇嗎?
想想那場面可能也就是無能狂怒吧!
為了不讓自己更加難堪,寧良心灰意冷的說道:“你殺了我報仇吧!”
“給個痛快,結束這一切。”
從未想過他會因為一個女人,連自己和姐姐都搭上了。
算了吧,累了,不想掙扎了。
柳蕓輕笑,起身卻沒有動作。
“我很欣賞你這副失敗頹廢的狀態,但是我不會心軟的。”
“原本我也是想親自報仇的,但是剛才你問我你姐姐的事,突然讓我想起了寧家。”
“嘖……”
柳蕓突然意識到,寧家不管寧良了,未必是真的完全不管,說不定還在廢物利用呢?
利用寧良釣出殺寧欣的人。
她若出手殺寧良,被寧家發現,豈不是還授人以柄?
虧得她剛才也沒有承認寧欣就是她殺的。
否則,寧家時光回溯,豈不是能同時搞明白寧欣死在了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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