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皺眉:“而且,下這么重的手,換個人恐怕已經完了。”
“總覺得,它好像在……”
阿啟好奇之極:“在什么?”
柳蕓:“在逼我用云古。”
這么強,心羽劍即便有三師兄的頭發加持,只怕也扛不住。
強用,十有八九會斷。
云雪真綾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她要是舍不得云雪真綾傷殘,云古劍才是最好的選擇。
云古劍震驚:“所以,這地方是沖我來的?”
柳蕓:“沖你去的,不就是從我來的?只是需要你來確定我的身份罷了。”
云古:“……這地方還是什么大佬殘留不成?”
柳蕓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那……就細思極恐了。”
云古還沒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問道:“為什么?”
柳蕓輕笑:“簡單,這么有針對性,肯定早就算到了我會來到這里。”
“然而,這個地方明顯是很多年前布置的,卻那么早就算到我會到這里了?”
“若是九洲內殿這么大,猜到我要回來還正常。”
“可具體到這種地方……布局之人是何等實力?才能算到這么多年后的事?”
“而且……就那個通道而言,直接精確到三米范圍了。”
這樣還不夠毛骨悚然嗎?
當然夠,阿啟嚇得不敢說話。
云古都難免有些結巴:“這……這……真的只是為了逼我出來嗎?”
后面的猜測都是以這個為前提的。
只要不是針對它,其他都好說。
柳蕓望著通道遠處的黑暗:“我也不希望對方有這么可怕,是不是……過去就知道了,一定會得到答案的。”
“只不過,云古你有沒有感應到什么危險?”
“比如,你說的那個可怕敵人?”
云古否認:“沒有,應該不是,那個敵人,寧可錯殺不會放過,以九洲九鼎的層次,只要確定或者懷疑你在這里,能直接將整個九洲九鼎滅了。”
“用不著這么千辛萬苦的來設計布局,甚至只為確定你的身份。”
柳蕓皺眉:“照你這么說,這個敵人,跟捆住龍凝的,就不是同一個人了啊!”
有這么強大的能力,何須用陣法去困死龍凝?
又怎么會殺不死龍凝?
在發現龍凝的時候,就足以懷疑她在這個世界了,直接滅了不就行了?
柳蕓還第一次直觀的聽見那個神秘的敵人有多強大,讓人心生不少危機感。
果然還是要藏嚴實了,滅世都不在意的敵人啊,嘖嘖……
怪不得云古連名字都不敢提,說提了會被感應到,這……還真有可能。
云古:“當然不是,不過一定有關系,至少幫那敵人在找主人。”
柳蕓往通道那邊前行,再沒遇見攻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別的不說,我就想知道,我那個敵人,不是所謂的創世神吧!”
云古:“當然不是,不然之前都提過好多次了。”
柳蕓也謹慎起來,沒有再問。
不過,她大概心里有底了。
從云古說起傳世神的語氣來推測,那個敵人,甚至都要高于九洲九鼎的創世神。
這……得多離譜啊!
真是不敢想,她到底什么來歷?
云古還不知道它的語氣又泄露了一些東西,只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發現這個地方,真的強得非常不正常。
阿啟覺得這樣的話題參與不了,等兩人談完了才說道:“這么說的話,這地方會出現在九洲內殿,必然也是知道仙魔大戰的。”
“是比宿主更晚一些來到九洲九鼎的吧!”
事情的發生得有個先后順序。
柳蕓“嗯”了一些。
云古嘀咕:“可能還不只晚了一些呢!”
柳蕓笑了一聲:“好了,不猜了,過去看看就會知道,主要……就是剛才那片劍光,我也沒感覺到殺意,只是為了逼迫。”
云古認同:“我也沒感覺到。”
阿啟咋舌:“這世界的因果關系就這么離奇嗎?宿主不過是撿個漏,一腳踏空還能到了一個跟自己有關系的地方。”
“不知道多少年前,就能掐算到這么仔細?”
這點,柳蕓也無法回答。
說話間,通道出現了個出口。
柳蕓伸手摸了摸,有結界,然而,依舊是不攔她的,稍微伸手,手臂就穿了過去。
柳蕓:……
行吧,再奇怪,都走到這里了,怎么都得進去搞清楚。
跨過結界,那是一個很大的洞穴。
但是,除了自己出來的這個小平臺,其他地方都是空的,是神不可見的深淵。
而在對面,懸浮著一座浮空島。
柳蕓揮手讓一眾小火球飄了過去,發現不大的浮空島上有一座精美的宮殿。
紅墻琉璃瓦,金柱重檐,飛閣流丹,自帶朦朧的仙氣。
精致華麗,明明沒有光源,卻從始至終散發著一種柔和的玄光。
就在柳蕓打量的時候,浮空島那邊延伸出一座水晶橋,直達柳蕓所在的平臺。
水晶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在柳蕓踩上去后,以腳為中心,會散開一朵七彩的煙花,還真是漂亮驚艷。
柳蕓盯著腳下看了一會兒,緩緩的走了過去。
阿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為何,感覺有點緊張。
生怕突然出現什么可怕的東西。
柳蕓踏上浮空島,水晶橋就自己消失了,柳蕓打量著不遠處的巍峨宮殿。
浮空島不過五百畝,這座宮殿就占了三分之一。
剩下三分之一是空地,小徑,還有三分之一,則是一些院落之景。
奇珍異花,小橋流水,假山怪石等等,布置得很恰當,讓人瞧著舒服,而且,有點生活之氣。
非常突兀的一陣風吹過,柳蕓第一時間朝著順風的方向后退。
果不其然,一把紫盈盈的劍出現在了額前,直指眉心。
柳蕓退得及時,那劍卻如影隨形。
劍尖的冷意已經透過眉心,沒有遠離半分。
柳蕓抬眸,就看見了陡然出現的,握著劍的男人?
姑且說是男人吧!
因為柳蕓發現,她竟然看不清這人的臉,仿佛有一層薄霧籠罩著,隔絕了她的視線。
明明,這張臉就沒有任何偽裝,可就是看不真切。
只能憑借這人身上法衣樣式,猜測他是個男的。
身材修長,芝蘭玉樹。
法衣很隨意,卻仿佛是獨一無二的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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