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蘇喻言還是沒給蘇渺漲零花錢,不僅沒漲還減了一半。
原因是蘇緲半夜偷吃炸雞被蘇喻言抓包了。
這事把蘇喻言弄得挺無語的。
因為蘇渺是個人才,她躲在廁所偷吃。三更半夜蘇喻言聽到動靜,還以為家里鬧老鼠了,沒想到……
沒能從蘇喻言那邊騙到零花錢,蘇緲不得已只能把電話打給了肖澤筵。
電話接通,“哈嘍!肖少,今個喝了沒。”
電話那頭:“………”
“蘇緲你是不是有病,現在才早上九點,誰特么早上九點就喝酒。”肖澤筵手機放在床頭,開的擴音。
被人從睡夢中吵醒,肖澤筵語氣相當不好。
肖澤筵趴在床上,裸著上半身,純灰色的薄被蓋在腰臀往下,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
蘇緲剛送完兒子去學校,蹲坐在馬路邊上,那輛顯眼的破舊電動車就停在一旁。
對于肖澤筵的暴躁發言,蘇緲并不在意,而是笑嘻嘻的問他,“肖少要不要出來吃早餐。”
“不吃。”肖澤筵果斷拒絕。
最近終于泡到了個妹子,昨晚喝美了,喝到天亮才回來,現在就算是國宴擺在他面前,他都沒胃口。
“肖少別拒絕得那么快嘛,有好事。”
“什么好事?”肖澤筵把臉側到手機那面,眼睛半瞇著。
蘇緲手里拿著根樹枝,在地上劃拉著,“出來,就告訴你。”
“你先說。”
有什么好事是在電話里不能說的?
“你答應了?”蘇緲突然提高聲線,“行,我在城南大道的那個公廁旁邊,快來。”
說完迅速掛斷電話。
肖澤筵一臉茫然的睜開眼,“???”
他答應了嗎?
還沒等他想明白,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腦子還沒清醒,手機“叮”的響了一下。
是一條短信,蘇緲傳來的短信:速來,最好十分鐘內到達指定位置。
肖澤筵:“………”
現在這種情況,能怎么辦?
在去的路上,肖澤筵越想越不對勁。
她是不是說過約他去吃早餐?
然后她又說她在城南大道的那個公廁旁邊?
所以……
她想約他去吃……屎?
肖澤筵嚴重懷疑今天是不是愚人節,是不是被人耍了。
但是,蘇緲應該沒那么無聊吧。
抱著懷疑的心態,最終肖澤筵還是去了城南大道那個公廁,車剛靠近,就看到了蹲在馬路邊邊上的蘇緲,手里不知從哪撿了個樹枝,在地上劃拉著落葉。
肖澤筵:“………”
懷疑她腦子有點東西。
黑色賓利靠路邊緩緩停下,肖澤筵從車上下來。
蘇緲抬眼,直接丟掉手里的小樹枝,站起身迎了上去,“肖少,你終于來了。”
“什么好事?”肖澤筵開口直接問。
趕緊說,說完他還要回去補覺呢。
今晚還約了妹子去喝酒,白天不睡,晚上沒精神。
“你看你,又急。”蘇緲拉著肖澤筵到她剛才的位置,拉著他一起蹲下。
肖澤筵:“………”
雖然不太能理解這個行為,但是蘇緲這么做一定有原因,所以還是老實跟著蹲下好了。
蹲下以后,雙方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一陣無言!
“你為什么不問?”
“你為什么不說?”
同時一滯。
蘇緲指尖勾著電動車的鑰匙,“肖少,有個事想找你幫忙。”
肖澤筵扭頭:“???”
找他幫忙,是好事?
站起來就要走。
“敢走一個試試看,我讓你身高直接減半你信不信。”蘇緲溫柔的說道,語氣溫柔到了極點。
肖澤筵聞言只覺得雙腿發涼。
默默的又蹲了回去,“蘇蘇啊!你想讓哥哥幫什么忙呢。”
“你想當誰哥?”蘇緲轉眸。
“你是哥,你是,請問大哥您想讓小弟幫什么忙呢。”畢樓被打爆狗頭的場面還歷歷在目,不敢放肆。
蘇緲轉動指尖的車鑰匙,“是這樣的,我想要點少兒不宜的東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到。”
肖澤筵扭頭:“???”
“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一臉震驚。
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男的啊,跟他說這個干嘛。
蘇緲見他這么驚訝,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那樣?”
蘇緲靠近肖澤筵,在他耳邊耳語:“***;”
審核說,有本事你寫出來,我看刑
肖澤筵聽完震驚到跌坐在地,“蘇渺你瘋了?這是犯法的。”
“我知道,但是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難道會有人把這件事發到網上,讓網友知道嗎?
不可能嘛,所以安全得很。
肖澤筵搖頭,“不行,這違背了我的道德底線。”
“你還有道德底線,你都開地下格斗場了。”
肖澤筵:“………”
“這不是一回事,你那個太缺德了。”話語頓住,“不過,你要那種東西干嘛?你想用在誰身上?”
“你別管。”
那天本來有機會的,結果被打擾了。
肖澤筵滿臉不認同,“乖,違法的事咱不干。”
“誰告訴你我要違法了?”蘇緲翻白眼。
“不違法你要那個東西干嘛?”肖澤筵不信,“你可別告訴我,你是自己想吃,然后勾引你那植物人老公。”
蘇緲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廢料。”
從來都沒有人能算計了她,還能全身而退。
“你都地下格斗圈太子爺了,這點小事不會還能難得住你吧。”
“我就是地下格斗圈皇帝,也搞不定,你還是找別人吧。”
“沒別人了,我認識的人就你最帥,所以只能找你。”
肖澤筵聞言側頭,“真的?”
“真的,比莫桑鉆還要真。”蘇緲又添了一句,“比譚濯還帥。”
“行吧,既然你這么說我幫你想想辦法。”說著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
”喂,鳶總啊,最近忙什么呢,今個喝了沒,要不要出來吃個早餐啊。”
蘇緲:“………”
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
還有這個稱呼也是特別得很,冤種?
十五分鐘后,一輛大皮卡出現,從車上走下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見到肖澤筵直接拋了個死亡媚眼。
“肖太子,約我來公廁吃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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