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惡毒女配兇起來全京城都怕蘇離蕭凜 > 第723章 這仇敵是誰?

“這個女子對你,一開始肯定是百般討好諂媚,但你肯定對人家絕情絕義……”
“糾正一下!”蕭凜打斷她的話,“以我的性子,若不喜歡她,自然就不會搭理她,不會給她任何幻想,更不會允許這樣的女子,待在我身邊!但這樣,不能說是絕情絕義吧?我其實是有情有義之人!”
“嗯嗯!殿下有情有義!”蘇離笑回,“是我說錯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我只是想讓你按我的思路,細細的想一想,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想起這仇敵是誰了呢?”
“好吧!”蕭凜點頭,“我會認真想的!”
“對了,方才在山谷中,殿下怎知那人就在那個假宋氏身后?”蘇離好奇追問,“我當時可是什么也沒看到!”
“我將假宋氏的魂魄薅出來時,便知道那怪物一定會隱匿在她身后了!”蕭凜解釋,“因為假宋氏的靈魂,是經過淬練的!”
“淬練?”蘇離一怔,“什么意思?”
“說白了,跟傀儡術類似!”蕭凜回,“當然了,我以前并不知道這種術法,只是看到假宋氏的魂魄時,便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這種術法!她是用自己的靈力輸入宋氏的軀殼,強化了假宋氏殘魂內的恨意,讓她為自己所用!”
蘇離一驚:“那這么一來,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她這么用了?”
“不會!”蕭凜篤定道,“要心中有恨,才能激發出來,若是心中沒有,她也無法!這假宋氏應是她刻意安插在我們中的一個釘子,作為后路使用!”
“還好,現在這后路,被我們斷了!”蘇離松口氣,“對了,殿下連星辰變這么厲害的功夫都想起來了,可有想起別的?”
“別的什么?”蕭凜心下一顫,下意識的垂下眼瞼。
“就是別的事啊!”蘇離回,“是如何被他們陷害的,還有我們……又是如何同入這幻境的!我記得明真死前說過……”
“她的話,你也信?”蕭凜打斷她,“你不過是想要挑拔離間罷了!”
“我當然不信!”蘇離搖頭,“但我總覺得……”
“此事,回去再說吧!”蕭凜笑著摸摸她的頭,再度轉移話題,“也不知小福和貍兒現在如何了!我們趕緊下去瞧瞧!他們尚且年幼,那毒藥藥性強烈,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提到小福和貍兒,蘇離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雖然她對自己的解毒丸十分自信,但如蕭凜所說,到底是小娃兒,還是不能大意的。
兩人自云端飄然而下,李如風齊佐等人歡歡喜喜迎過來。
“聽小福說,殿下贏了!!”
“可惜沒能擒住她!”蕭凜道,“又讓她逃之夭夭了!”
“早晚能逮到她!”李如風樂呵呵道,“聽小福說,殿下比上次在長風渡厲害多了!一掌就把那怪物拍倒在地,吐血三升!”
“殿下,您真是真龍轉世吧?”齊佐和齊佑無限崇拜的看著他,深深覺得,自己在關鍵時刻,選擇站在這位主君身邊,是最最明智的選擇,“您……是神仙吧?”
“何止孤是神仙?”蕭凜輕嘆,“你們,都是神仙!”
“殿下莫要說笑!”齊佐訕笑,“我算哪門子神仙?”
“我們只能說是有點預知能力……”齊佑輕嘆,“今早我們同母親吵架,過后便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之后腦中一直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面,好像看到滿營將士皆中毒而亡……”
“你們竟也看到了?”蕭凜一喜!
“也?”蘇離抓住這個字眼,笑問:“莫非殿下來之前,也看到了嗎?”
蕭凜點頭,下意識的又避開了蘇離的視線。
他看到的,可不止那一幕……
“殿下竟也瞧到了?”齊佐齊佑俱是驚愕異常,“天可憐見!幸好我們及時阻止了她,不然,這滿營將士,豈不是慘了?”
“母親她到底為何要這么做?”齊佑說到一半,忽又搖頭,“不,殿下方才說她奪了母親的肉身,并非我們的母親,這又是何意?”
“此事,十分離奇,但卻又是千真萬確……”蕭凜深吸一口氣,“以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與你們細聊吧!你們就當之前母親的身體里,住進了一個別人的靈魂……不!”
他說完又搖頭,“確切的說,是住進了一個憎惡你們的人的靈魂!這縷魂魄又經過那怪物鍛化,才會做出今日這般喪心病狂之事!但因為你們警醒,才避免這大禍發生!”
“這一切,全是殿下的功勞!”齊佐道,“以我們倆的想法,只怕永遠也猜不到這人會頂著母親的軀殼做這種可怕之事!幸好有殿下!”
“孤也很慶幸,有你們這些深明大義的臣子!”蕭凜笑道,“行了,此事已了,那惡魄已除,你們的母親,也安然無虞!真真是可喜可賀!咱們趕緊回杏花樓,好好的慶祝一番吧!”
“好!今晚要痛飲一場,不醉不歸!”幾人一齊笑起來。
杏花樓的晚宴自末時開始準備,此時刀事俱備,只欠主君,眾人倚門望君歸,初時心內忐忑,不知出了何事,這會兒見蕭凜蘇離和齊家兩位將軍說說笑笑而來,俱是群情高漲,歡呼雀躍,喜樂開懷。
絲竹聲聲響起來,笑語歡顏,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賓主盡歡,君臣和諧,各得其樂。
整個杏花樓都沉浸在歡聲笑語之中。
杏花樓外的隱蔽處,一抹幽魂飄浮在那里,冷冷的俯視著這一切。
正是陸阡墨。
她看著蘇離被眾星捧月一般的敬著,又被蕭凜體貼倍至的寵愛著,哪怕只剩一縷殘魂,仍難掩那嫉恨之色,本就扭曲變形的魂魄,這會兒都快擰成一個麻花了!
“恨嗎?”耳邊忽然響起鸞珠兒的聲音。
只是,這一次的聲音,不如往常那般淡定悠閑,雖然只是短短兩個字,她似乎都說得有點費力粘連,兩字之間,還夾雜著難以自抑的粗喘聲。
“你怎么了?”陸阡墨用意念與她對話,“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