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毒醫傾城:皇叔寵妻無度 > 第929章 你是不是不行
  在場眾人感受到老祖宗身上凌冽的冷意,不敢再問。

  等目送老祖宗和靈仙宗眾人離開后,剩下的人這才炸開鍋:

  “什么情況,那可是紫色的大妖獸,靈仙宗老祖宗居然手下留情了?”

  “可不是,我們趕來一場,湯都沒喝到,那妖物跑了,連個交代也不配得到嗎?”

  “的確如林宗主所言,靈仙宗的老祖宗分明是為了他抱著的男子,才放走大妖怪。”

  “嘖嘖,那姿勢,我都不敢看,這位老祖宗該不會好龍陽斷袖吧?”

  “這話可說不得,先前老祖宗不是對易晚另眼相待嗎,易晚雖是個廢物,卻也的確美麗。”

  “嘶,之前莫名其妙收一個廢物為徒,現在又為一個男子放走兇獸妖物,他們靈仙宗和老祖宗要做什么?”

  “不帶這樣的吧,一點兒解釋都沒有!”

  “他們靈仙宗真是穩坐第一久了,不把人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有這位老祖宗在,靈仙宗就如有定海神針,再不滿也沒辦法,咱們不可能是那位的對手!”

  “……”

  不僅是外宗的人摸不著頭腦,五長老和六長老還有靈仙宗的弟子們,同樣一頭霧水。

  老祖宗抱著易晚回云頂,其他人則是偃旗息鼓回到靈仙宗正殿。

  云振天和留下來的長老弟子早就等候多時。

  眼見大家鎩羽而歸,興致不高,云振天疑惑道:“被大妖跑了嗎,你們沒追上?”

  “是老祖宗放走的。”五長老神色凝重,沉聲道:“那種情況下,誰敢去追?”

  “老祖宗?”云振天猛然一頓:“這點小事,他老人家為何親自出手?”

  “還能為何,為了易晚唄。”六長老冷嗤一聲,陰陽怪氣道:“易晚女扮男裝,別人認不出,我們離得最近,誰人看不清?”

  “老祖宗不但親自抱著她回去,還細心的為她遮掩容顏,不叫其他人看到,可真是疼愛的緊呢!”

  “我看吶,這紅顏禍水遲早把咱們靈仙宗淹死!”

  云振天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老六,少說幾句,別叫人聽到這種是是而非的話!”

  “老祖宗能做,還怕別人說?”六長老心里憋著一口氣:“好在五長老機警,擋住了易晚的側臉。”

  “不然靈仙宗弟子擅自下山還招惹大妖,引得老祖宗親自出山,明日其他宗門的人肯定不服氣。”

  “好了,這件事,我會去請示老祖宗。”云振天明白大家的怨氣。

  但他也不能如何,只能先安撫:“這么晚了,大家先散了。”

  六長老先一步離開,還用大家能聽清的聲音嘀咕:“禍根不除,遲早引起大亂。”

  “與其忌憚惶惶,還不如早些斬草除根,從根源上斷絕影響靈仙宗的事!”

  云振天沒接話,其他人自是不好說什么。

  畢竟,易晚才出了事,差點驚動老祖宗。

  他們不敢頂風作案,就算動手,也要等稍微消停些再說。

  眾人魚貫而出,只有大長老還在原地未動。

  “你怎么不走?”云振天回身瞧見,問道。

  大長老想到祭司的話,把聲音壓了壓,欲言又止道:“剛才來之前,大祭司找到我,說星宿有變。”

  他神色不太好,說話也沒說完全。

  云振天壓著眉眼間的不耐,沉聲道:“別人都走了,也沒第三個人在,有什么話直說就是。”

  大長老深吸一口氣,還是壓低聲音道:“大祭司說前不久,靈仙宗星盤上忽然多出一顆小星。”

  “星宿要是繼續放任不管,咱們靈仙宗會迎來一場浩劫,或許會讓風光多年的靈仙宗徹底消失,具體如何,她還要繼續觀測。”

  云振天聽到這番話,臉色簡直黑的如山雨欲來前的天氣,烏壓壓一片,幾乎要滴出水來。

  大長老看出他的壓抑,繼續往下,道:“大祭司雖然沒明說,可宗主心里應該清楚。”

  “對于咱們靈仙宗而言,最近多出來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多出來的,肯定是忽然被老祖宗收為弟子的易晚啊!

  云振天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但還是那句話,老祖宗袒護的意思擺在明面上,他能如何?

  總不能讓他去違背老祖宗的意思吧?!

  “讓大祭司繼續關注。”云振天無奈道:“我會找機會和老祖宗說清楚。”

  大長老如何不知道宗主的為難,他到底是沒忍住,沉聲道:“老祖宗幾百年沒出山。”

  “一出現就鬧成這樣,咱們靈仙宗大幾百年的名聲,不能毀于一旦。”

  “若老祖宗當真過分,咱們不如另想出路!”

  云振天聽出他話里的狠厲,倒抽一口冷氣,呵道:“別亂來,那可是活了千年的老祖宗!”

  “別說你我,便是宗門上下加起來,聯合其他宗門所有人,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大長老目光沉沉,帶著幾絲不服氣:“還沒任何計劃,你又如何知曉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你在異想天開!”云振天沉著臉,提醒道:“我們當中最厲害的人,也才過了分神期!”

  “合體之后才是渡劫,渡劫完成方能飛升,那位老祖宗卻是千年前就已經飛升成神!”

  “大長老,試問天與地的差距,如何去爭,又哪里來的勝算?”

  大長老忽然間笑了:“自你接替宗主后,只看過老祖宗的畫像吧?”

  云振天一頓,旋即點頭:“是,只有師父曾經見過他,他一閉關就是數百年,就是想見也見不著。”

  “那不就行了?”大長老冷嗤一聲:“咱們誰也沒見過他的實力,而剛才五長老六長老的話,你也聽到了。”

  “他和大妖相對,竟還讓大妖跑了,要當真有傳言中厲害,大妖怎么可能活著從他掌心離開?”

  云振天一頓,旋即駭然看向大長老:“你是說,他的實力很可能是虛高?”

  大長老點點頭,聲音輕柔,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話仿佛能蠱惑人心:“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云振天到底清醒,只猶豫了一瞬,立刻否認道:“不太可能,咱們靈仙宗都是他所創。”

  “據說他不喜歡昆侖山以上的地方,專門找了鐘靈毓秀的地方呆著,與世無爭。”

  “若他沒有飛升成神,亦沒有傳聞中的實力,如何能建立靈仙宗,又如何能讓靈仙宗走到宗門之首?”

  “好好好!”大長老對云振天的懼怕膽小頗為不滿,已經失去了耐心:“就算他很厲害,乃是我們無法企及的神境。”

  “那還有專門對付神的東西呢,他既然看中易晚,咱們可以利用易晚下套,讓這位老祖宗踏入其中。”

  “沒了他,靈仙宗上下,不就是你和我們長老閣說了算?”

  云振天心亂如麻,沉著臉沒有應聲。

  “宗主大人,你好好想想吧,是在他出山后,做傀儡宗主,還是自己一手掌控!”大長老深深看了眼云振天,道:

  “只要你首肯,我們長老閣隨時奉陪!”

  云振天依舊是那幅樣子,沒答應,卻也沒有反駁。

  看著大長老離開的背影,他的眸中,閃過一絲迷茫。

  ……

  此時的帝諶,并未察覺到靈仙宗里面已經有人蠢蠢欲動,生了不安分的心思。

  他抱著易晚回了思晚庭。

  易晚依舊沒有清醒,閉著眼也不安穩,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小團子跟上前,看到易晚痛楚的樣子,帶著哭腔道:“爹爹,我不是故意帶著小晚晚下山的,我們,我們只是想……”

  “好了,你先別哭。”帝諶心里亂的厲害:“出去等著,等易晚醒了再說。”

  “嗚嗚嗚,我不要走。”小團子執著的拉著易晚的手,不肯松開:“我要陪著她。”

  想到小團子可能是他們的孩子,帝諶到底于心不忍。

  他摸了摸小團子的腦袋,輕聲道:“你在這,我沒法子給她查探情況。”

  “你身上都臟了,等晚晚醒來看到你臟兮兮的樣子,是不是不好?”

  小團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裳。

  因為九頭蛇的施法,他早就被雨淋濕了,在追逐蛇群時還弄臟了衣裳,的確不太好看。

  小晚晚肯定不喜歡臟小孩。

  “那好吧。”小團子退開一步,松了手道:“我去換完衣裳,再過來看小晚晚。”

  支走小團子,帝諶立刻查探易晚的神識。

  回來的路上,小團子已經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既然九頭蛇和那妖道沒有傷害到易晚,那她昏倒,就只能是因為忽然融入了一魄。

  通過小團子的描述,易晚的確說過她腦袋疼了幾次。

  易晚現在是尋常身,若是融合不好,會讓她受到極大的傷害。

  嚴重起來,甚至會被撕裂靈魂。

  一番查探下來,易晚的魂魄沒有受到太的傷害。

  但,他找到的那一魄受損嚴重,情況緊急,要是不立刻讓那一魄回到易晚體內,它會直接消散。

  也正因為那一魄不全,即便融合,也導致她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千年前那些記憶不可能完整,會通過片段不分時段的進入她腦海。

  比如,在她吃飯喝水,或是修行試煉,亦或者其他情況下,猝不及防的出現。

  像今日這種忽然間的頭疼,她可能還要經歷很多次。

  直到找到辦法,幫她融入體內的那一魄完整!

  如此,便棘手了。

  現在的易晚,并非當年的姮晚和云晚意,她在靈仙宗備受質疑,還要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堵住悠悠眾口。

  經歷的每個地方,都可能遇到比冥湖陣危險的事!

  要是那時候畫面出現,影響到她,只怕……

  小團子換好衣裳過來,看到帝諶神色凝重,來不及多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爹爹,小晚晚傷的是不是很嚴重,會不會死啊,嗚嗚嗚,年年不該帶她出去的……”

  “不是說了沒事嗎,哪有那么容易死?”帝諶按了按眉心,略去心里的煩躁,道:“別動不動就哭哭喊喊。”

  “若是被她聽到,徒增恐懼。”

  “可要是小晚晚沒事,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小團子沒有完全停下來,抽抽搭搭問道。

  帝諶扶額,嘆道:“出了些問題,本來我要離開半個月之久,可沒想到剛去就尋到了她的一魄。”

  “那一魄殘損,我嘗試過修復,可到底沒辦法,只能讓那一魄先回到她體內。”

  “她的頭疼不適,正是因為那一魄進入了她體內。”

  小團子聽的云里霧里,卻捕捉到了一個關鍵信息:“為何小晚晚的魂魄會不全呢,不是說人有三魂七魄嗎?”

  “她的魂魄在千……”帝諶想繼續往下說,可又擔心小團子會在易晚面前說漏嘴。

  他的話鋒戛然而止,只道:“魂魄不全,當然是因為曾經出現過問題,這些事,你別叫她知道。”

  小團子托著腮,雖然還是不懂為什么,還似乎懵懂點頭:“我不會跟她說的,但是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沒有。”帝諶頓了頓,提醒道:“晚晚本來就容易多想,只是不想叫她恐慌。”

  “好了,你小孩子,別問這么多。”

  小團子嘟著嘴,不情不愿道:“我可不算小孩兒了,懂的多著呢,比如說,我知道你對小晚晚不一樣!”

  “爹爹,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她春心萌動了?”

  帝諶嘶了聲,正要否認,想了一下轉言問道:“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從你的言行舉止呀。”小團子捂著嘴,說出來的話卻十分老成,像是服侍多年的管家:“我還沒看到爹爹有過在乎的人呢。”

  “不過也好,你身邊連母蚊子都沒一個,遲早要出問題。”

  還真是這樣。

  自從千年前云晚意和姮晚融合,和墨夷又一次同歸于盡,他就好像被無形的東西封閉了。

  身邊除了小團子之外,就剩下立秋和雙喜。

  可,他雖然帶回了那倆婢子,也是安置在一旁,沒見過幾次。

  小團子嘟嘟囔囔,見他不語,還繼續往下:“你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帝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不等發問,小團子自動解釋:“我去山下,聽到有女子問男子這個問題,問他是不是不行……”

  帝諶咬牙切齒:“你下山究竟還去了哪里,帶晚晚去了嗎?!”

  “沒有沒有。”小團子趕緊解釋,道:“是我自己偷著下山時看到的,這一次絕對沒帶小晚晚去!”

  “爹爹,你還沒說是不是呢!”

  帝諶咬著后槽牙,沉聲道:“你再多說,這幾天就不用見她了!”

  “看來沒錯。”小團子自言自語道:“那女子還說了,一般被戳中心思,會惱羞成怒。”

  “爹爹你現在的狀態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帝諶氣的臉都紅了,卻偏偏不好再反駁,小團子把好話歹話說完了!

  他在心里沉吸一口氣,道:“你先出去!”

  小團子看到了帝諶額間暴跳的青筋,趕在他爆發之前逃了出去。

  等門關上,帝諶心里的那口氣還憋著,發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好在此時,易晚醒了。

  她剛才像是做了一個亢長的夢,凌亂,仿佛怎么也走不到終點。

  睜開眼,易晚似乎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呆愣楞的盯著帷帳,須臾轉頭看向幾步之遙的帝諶。

  夢中的帝諶,和現在分毫不差。

  不,還是有一點兒區別。

  夢里的他更溫柔,看著她的眼神充斥著,濃的化不開的愛意。

  “你醒了?”帝諶快步走到榻前,關切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易晚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和夢中的畫面重疊,她下意識叫道:“帝諶?”

  這一聲,他已經有千年沒聽過了!

  帝諶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聲音因為激動猛然拔高:“你,你叫我什么?!”

  難道,殘缺的一魄,讓她想起了從?!

  帝諶這聲驚呼,拉回了易晚游離的思緒。

  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趕緊從榻上起身,臉紅的猶如雪地里綻放的紅梅:“我,弟子,弟子無禮。”

  “弟子不該直呼師父尊名,還請師父責罰!”

  帝諶同樣回了神智,眼底的驚喜和詫異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苦澀和自嘲。

  他真是糊涂了,竟會以為她因為那殘損的一魄恢復記憶。

  帝諶輕嘆一聲,道:“無礙,你剛昏倒還沒恢復,不用起身,你頭還疼嗎?”

  易晚拘謹了很多,乖順的點頭:“回師父,我已經好多了。”

  幾次三番因為那些忽然出現的畫面頭疼,甚至疼到昏厥暈倒,易晚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猶豫了一瞬,小聲問道:“師父,弟子頭不疼了,可不知道為何,腦海中會浮現不屬于弟子的記憶。”

  “正因為那些記憶,弟子才會忽然頭疼昏厥,差點連累年年,師父可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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