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葉緋染頭也不抬道，“能救，但包治不包好，司馬老夫人以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看她的身體情況。”
聲落，四周陷入一片安靜，司馬朝林和容景兩個人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見狀，黑玫瑰精頓時柳眉微蹙，這司馬老頭到底什么意思？
救還是不救，都應該吱一聲啊！
葉緋染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又給司馬老夫人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抬頭看向司馬朝林和容景，神情淡淡地道。
“司馬老前輩、容景，我丑話說在前頭，我一動手救人，報酬必須是之前我們談好的，其他沒得談。
至于救與不救，你們自己選擇。”
如果司馬朝林和容景選擇不救，她也會想辦法拿到金靈珠。
聽言，司馬朝林和容景終于回過神來，異口同聲道，“救，救，救！”
他們剛剛之所以不說話，是激動到不能言語。
相比于其他醫師直接搖頭說無能為力，染公子說能救，真的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染公子，謝謝您！”司馬朝林激動地道謝。
即使妻子不能恢復如初，他也很滿足了。
再者，只要保住性命，一切皆有可能。
同時，他不忘補充道，“景兒之前跟您談好是什么報酬就是什么報酬，絕不會中途變卦。”
聽言，葉緋染輕輕點了點頭，然后繼續道，“還有，想要救司馬老夫人，必須開顱，也就是在她腦袋開個洞，清理掉那些凝固的淤血。”
所有人：“！！！”
這一刻，所有人眼中都透著一抹不可思議的震驚。
在腦袋開個洞的救治方法，他們前所未聞啊！
司馬朝林回過神來之后，下意識地問道，“染公子，在腦袋開個洞，還能活嗎？”
腦袋可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地方。
司馬朝林話音一落，容景心里頓時一慌，連忙道，“染公子，我外祖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第一次聽聞在腦袋開個洞來救治，比較震驚而已。”
聞言，司馬朝林也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連忙道歉，“染公子，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也非常擔心夫人。”
一開始，葉緋染心里確實有點兒不舒服，畢竟質疑一個醫師的醫術，是對一個醫師的侮辱。
但容景及時解釋，再加上司馬朝林又及時道歉，她心里的不舒服就徹底消散了。
誰都有關心則亂的時候是不？
葉緋染點了點頭，繼續道，“司馬老夫人的病情不能拖了，我現在立馬給她治療。”
聽言，司馬朝林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真擔心染公子生氣就不救妻子了。
“染公子，需要什么靈藥，您盡管開口。”
“不用。”葉緋染搖了搖頭，然后看向一旁的劉醫師和賀醫師，開口道，“兩位醫師請立馬去換一套干凈的衣服，然后凈手再進來。”
“是！”劉醫師和賀醫師立馬應下，想到馬上要給染公子打下手，他們心里就激動不已。
緊接著，葉緋染看了一眼屋里的人，繼續道，“你們在外面侯著，手……救治過程大概需要兩三個時辰左右。”
“好！”
“對了，黑姐姐！”葉緋染突然喊住黑玫瑰精。
“染公子，還有別的吩咐嗎？”黑玫瑰精一臉俏皮道。
葉緋染：“……”
妖艷賤貨突然俏皮起來有點兒令人驚悚啊！
“我需要一個比較淡定又細心的人幫忙擦汗。”
聽到此，黑玫瑰精微微一愣，然后毛遂自薦道，“本座……的分身！”
它也挺想親眼見識一下在腦袋開個洞的救治方法。
“不行！”葉緋染搖頭道，“你找別的人來。”
“為什么？”黑玫瑰精有點兒不悅，讓她屈尊降貴去幫忙擦汗可是很難得的事情。
“你在的話，劉醫師和賀醫師會不自在，這會影響我救治司馬老夫人。”葉緋染耐心地解釋道。
黑玫瑰精：“……”
這話說得她無言以對！
容景擔心黑玫瑰精會繼續搞事情，也毛遂自薦道，“染公子，容某可以。”
“你更加不行。”葉緋染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先不說她不想容景給她擦汗，就說司馬老夫人是他的嫡親外祖母就不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緋染腦海中響起一道軟萌的聲音，“小姐姐，讓我來吧！”
聽到雪精靈的聲音，葉緋染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腦袋，她怎么就把雪精靈給忘記了呢！
“不用了，我找到辦法解決了。”
葉緋染不管黑玫瑰精和容景一臉的疑惑，認真地叮囑雪精靈。
“小團子，等會兒我給司馬老夫人做手術的時候，你要給我擦汗，絕對不能讓汗水滴下去，知道嗎？”
神秘空間里的雪精靈點頭如搗蒜，“知道了，小姐姐！”
葉緋染去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和凈手之后，劉醫師和賀醫師也回來了。
一切準備就緒，屋子的門就關上了。
司馬朝林和容景看著閉上的門，心里又是緊張，又是擔憂，而黑玫瑰精和賀亭則好奇極了。
與此同時，屋子里。
葉緋染神識一動，雪精靈就出來了，兩只小手各抓住一塊手帕。
看到雪精靈，劉醫師和賀醫師眼底浮現一抹驚訝，天地精靈也是很少見的啊，特別還是這么人性化的天地精靈。
葉緋染把他們的反應看在眼里，挑眉道，“接下來的救治，一切聽我指揮，不得發出任何驚呼，如果打擾到我救治司馬老夫人，你們等著被司馬家和容家滅族吧！”
聽到此話，劉醫師和賀醫師頓時臉色一變，之前一心想著給染公子打下手，差點忽略這一點了。
“謝謝染公子提醒！”
葉緋染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有勢可借，不借白不借！
“還有，今日的所見所聞，不得往外宣傳，不然……我也可以讓劉家和賀家滅族。”
聞言，劉醫師和賀醫師自然又是臉色一變，他們是絕對不會懷疑染公子有這個本事。
畢竟，她煉制的藥劑就足以讓人給她賣命。
劉醫師和賀醫師對望一眼，然后不約而同地立下誓言，今日的所見所聞絕對不透露一個字，否則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對于他們突然立下誓言，葉緋染有點兒驚訝，但也十分滿意。
“兩位的修為停留在靈寂巔峰很久了吧！”
劉醫師和賀醫師一臉疑惑地看著葉緋染，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她為何突然說這個。
“救治結束之后，我送你們一人一瓶晉階藥劑，可以幫助你們突破瓶頸，至于可以突破到哪個等級，就看你們自身的天賦了。”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可是用人之道。
聽言，劉醫師和賀醫師立馬回過神來，又驚又喜，連忙道謝，“謝謝染公子！”
本以為能夠給染公子打下手已經很榮幸了，想不到還有意外驚喜。
他們在醫術上的天賦不錯，但修煉上的天賦就……所以他們惦記染公子的晉階藥劑已經很久很久了，奈何沒有那個財力。
葉緋染唇角勾了勾，一邊把手術工具拿出來，一邊道，“調整一下情緒，我們準備開始救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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