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葉開!”
汪老教授現在愛惜葉開的性命甚至比自己的程度還要深,畢竟,像這樣一個用科學常理都沒有辦法解釋他身上存在著的一些古怪的家伙,現在答應了與自己學習一年的毒理學,沒準,這位小葉同學,能將他那不被世人所理解的毒理學理論發揚光大也說不定!
“沒事兒!”
葉開擺了擺手,鄭重的對那汪老教授回答道。
見葉開堅持,汪老教授這才沒有再說話。
葉開沒有播放給大家看,畢竟,他不知道是誰要寄這攝像機給他,更不知道這里面的內容是什么。
但既然那人神神秘秘的只送給葉開,那想必是有他的理由吧?
大家自然也沒有無聊到要問葉開里面提什么,三人自顧自的喝酒聊天,而葉開則是一個人拿著攝像機走到了窗邊。
“葉老大,你都看了一分鐘了,不會是哪個妹子發給你的表白吧?我說......”
一分鐘之后,郝仁見葉開還沒有動靜,便轉頭看向葉開,開了句玩笑。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話,便不由的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看到此刻的葉開,臉色已然難看到了極點,而且,一股完全可以感受到的殺氣在葉開的體內升騰起來,是然是無形無色的,但郝仁能感覺到,他向著葉開就這么隨意的看了一眼之后,便覺得遍體生寒。
“葉開,怎么回事?”
農民大叔孫耀陽對葉開比較了解,他很少看到葉開能這種將殺氣完全顯露出來的時刻。
“是啊,葉開,你好像極為憤怒,有什么事情,和我們說說,有什么能幫忙的地方就開口!”
汪老教授雖然不明白葉開何以看了一分鐘的錄像便以至此,但依舊關心的問了一句道。
“大叔,這是我的事,你不用跟著去。這一次,就聽我的!”
葉開說罷,將攝像機扔到了桌上,深吸了一口氣,打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
“哎,孫先生,他這是到底怎以回事兒?”
汪老教授不明所以,看向孫耀陽問道。
“是啊,好像遇到了什么比較嚴重的事情,我勒個去,剛剛我就只看了他一眼,背后都被冷汗浸透了!”
郝仁點了點頭,頭一回的與那汪老教授站到了一邊。
“事情,可能不太妙!”
農民大叔孫耀陽皺了皺眉,打開了葉開所留下的攝像機。
畫面顯示的拍攝時間,只在兩個小時之前,而地點,則是一處黝黑的山嶺之上。
“這些人,我認識,都是在飛云監獄里,被葉開‘收編’的小弟,不過,他們雖然是囚犯,卻沒有一個是因為那些不可饒恕的罪進來的,說白了,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是貧苦的老百姓,只是因為受到的欺負太狠了,這才反抗,有失手,有無知......”
那汪老教授一眼便認出了畫面之中,一眾跪在地上,身著囚服的囚犯。
農民大叔孫耀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示意大家繼續的看下去。
......
不到一分鐘。
除了農民大叔孫耀陽還在面色極冷的看著攝像機里的內容外,汪老教授與郝仁早就全都到一邊的紙簍里狂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