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父的話,當時,周家是通過師妹對我相邀,對那神秘人實施‘七死草人’之法,但無奈,當時并不知道神秘人的身份,所以,我初步試探之下未果,就......”
法師王不明白這個時候師父找他來問話的用意,難道是因為自己并沒有盡心幫助師妹他們家的那些事情出力,而被師妹在師父的面前告了一狀?
“嗯!這個叫葉開的年輕人,應該就是那個神秘的家伙,你去試探一下他,如果可能,在他的身上搞些名堂,你的‘七死’之法,應該很擅長此種手段吧?”
柳吹雪點了點頭,神情似乎并沒有什么不悅的地方。
“哼,既然是師父開口,那么請放心,論醫術,我法師王學的并不算精,可這詛咒之術,呵呵,整個苗疆,恐怕也只有師父您老人家才能在我之上吧?”
法師王適時的拍了個馬屁道。
誠然,這“七死之法”,全稱“七死草人”之法。
乃是苗疆盅術之中的一種極詭異的分支,詛咒!
這詛咒,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又是科學的力量所無法解釋的神奇秘術。
特別是這“七死草人”之法,是用死尸身體內的黑血浸泡某種不易得到的用草根,再曬干后,將這些草根扎成七種死法的草人,分別是:上吊死、割腕死、中毒死、溺死、燒死、高墜死。
然后,再通過某種秘術,將目標人物的姓名以及容貌貼在這七種草人身上,用燭火焚之。
詛咒成,則那目標人物便會對施法者言聽計從,一旦有所違背,則身上必受七種死亡的折磨。
這“七死之法”,極為歹毒,乃是這法師王自己誤打誤撞,偶然間得到的一種秘術,就連這柳吹雪都并不清楚個中的玄奧。
“小心點,去吧!哦,記得不要傷他性命,我留著他還有用!”
柳吹雪向法師王揮了揮手,他不明白,這樣一個小子,為什么會有人那么堅信,他能奪得盅醫大賽的第一名,他,何德何能?
......
正如網上論壇里所介紹的那樣,這盅醫大會之所以吸引人,能成為苗疆十年一次的盛會,當真不是浪得虛名。
葉開隨意的逛著這偌大的院子。
似乎,這柳家是將一整塊大型的梯田全都開發了出來,這院子占地足有四五個足球場那么大,柳家的實力,可見一斑。
院子里已然站滿了各式穿著的苗人,足有一千多人,當然也有現代裝束的,不過這些只占少數,就比如葉開,便是一個另類。
不少的苗人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著醫道,或是那不為人知的盅術,另外,各個自行劃分出來的攤位之上,一些苗人甚至開始吆喝起他們手中的“寶貝”起來。
議論聲、叫賣聲、爭吵聲,此起彼伏,倒有些大市場賣菜的感覺。
葉開本來還想低調的隨意看看,了解一些東西,可又一想到,既然自己已成為別人棋盤上的一粒棋子,那說不定現在自己的一舉一動,也完全的被人家盡收眼底,那么索性,就正大光明一些,高調一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
距離這一屆的盅醫大會正式開始,尚有個十來分鐘,葉開閑暇以整,便在各位攤位前駐足觀看。
“伏地門勢微,現忍痛割讓鎮門之寶,冰魄神針一套,還請各位醫友來看一下,童叟無期,價格公道!”
一聲吆喝聲,吸引了葉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