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做,有兩個絕對避不開的弊端。第一,就像我一樣,哪個身價超過千萬的富豪上了船,就這么任人宰割?就像那個早已經死去了的可憐蟲‘杰少’一伙,你不要小看他們,‘杰少’他老子‘波哥’,也是這洪先生請上船的四大億萬富豪之一!而之所以他們輕易的就被送去西天的,完全是因為他們沒有料到會有人敢對他們下手,你沒見那幾個保鏢死的時候都是面帶不甘嗎?所以,殺一個富豪,這不是難事,難的是,這船上的富豪,不說億萬級的了,就是千萬級向上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敢與所有的人為敵?那不就相當于他們要對付這船上近萬乘客嗎?如果他們有這個實力,還放什么催眠氣體與神經毒氣?”
葉開覺得孟星河說的挺有道理。
似乎,他把洪先生與冷無言一伙想像的太神秘,太難對付了。
俗話說,法不責眾,換個概念,除非你屠船,否則,這一萬名乘客加起來的力量,絕非普通的幾把槍所有對付得了的。
“第二,這艘‘海皇波塞冬’號雖然地處公海之上,平時,也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也只是沒有觸及這片海域周邊幾個國家的底線。先不說華夏國,就連那彈丸之地,東瀛倭國本日國,如果要出動他們的所謂海上自衛隊,也能輕易的剿滅這區區的一艘‘海皇波塞冬’號,呵呵,當然,如果是華夏國出手,那又不要說滅他一艘小船了,就連順帶著把本日是國轟沉,也不是沒有可能!”
孟星河看起來對本日國的印像不是很好,當然,整個華夏國,對本日國都早已抱著有朝一日,也屠他三十萬的信念。
“所以,那姓洪的會放催眠毒氣之類的下三濫東西。”
葉開后來又問,“那為什么他敢放炸彈,要把整艘船以及船上的人,還有那即將趕來的四國雇傭兵全都炸死呢?他不怕把怒火惹到四國的高層嗎?”
“這一點我也想過,要么,他抱著必死的決心,要么,他有自信,一定能讓所有的人再也找他不著,但究竟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孟星河分析的還是比較透徹的。
賭場二層,VIP的專屬賭博場所。
這一批上了船的四大億萬級富豪,有一個已經死在了冷無言的亂槍之下,所以,現在就只剩下三個了。
其中一個房間里,一位一邊用一只手看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的牌面,另一只手卻在大腿上的一位妙齡女郎身上不停的揉搓著的中年男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而他剛剛問了一句“誰啊?”之后,電話那頭的一連串聲音,便讓他的眉頭不禁一皺,沉默著聽了將近半分鐘,這位中年富豪便只問了一句,“哼,真把我們當軟柿子捏了嗎?好,要我如何做?”
另外兩個房間,同樣的有兩名中年男子,也收到了差不多內容的電話,雖然大家的初始反應不一樣,但最終的結果,也都是全都暴走,與那位神秘的打電話過來的人約定了什么。
......
玉石古董交易拍賣大廳。
二樓的某個包廂之內,冷無言仍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雙手垂立于身體兩側。
他的面前,正坐著一個一身長衫,戴著面具的中年男子,這人雖然看不清長相,可從那面具的樣式上便可看出,這人正是葉開們他所熟知的洪爺洪先生。
包廂之內,除了有冷無言以及這位洪先生之外,還有一個正背負雙手,一個普普通通的儒雅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的面孔極為大眾化,屬于被人看一眼就再也記不得的那一種。
此時的他,正看著墻上的那幅世界地圖,一邊看還一邊用手在某個地圖上沒有標準出來的地方指指點點。
冷無言低下頭,小怕的向洪先生匯道道:“稟告洪爺,屬下覺的......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戴面具的中年男子洪先生并沒有回答,而且,這冷無言所對的方向,似乎是有所偏斜,并不是正對著洪先生說的。
“哦?哪里不對勁,你說說看!”
回答冷無言的,并不是洪先生,反而倒是那個仍然在盯著地圖看,頭也不回的儒雅中年男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