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陳源把煙扔在地上,踩滅。
“你他嗎腦子沒問題吧,為什么怎么回事,你剛才親樂樂了。”
“要不是在火車上,我弄死你。”
“兄弟,這里面有誤會。”陳源看著許少,“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樂樂。”
“誤會你嗎。”許少一把抓住陳源的衣領,“你當我瞎嗎?”
“你就說,你動沒動心,你剛才有沒有伸舌頭。”
許少越說越生氣,“一會兒給我盯著他,等他下車找個地方把他的舌頭割了。”
“還愣著干嗎?”許少瞪著陳源,“現在掌嘴。”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抬腳就踹,這一腳可不含糊,奔著陳源的命根子就去了。
陳源抬手一撈,拿住他的腳腕順勢向后撤步。
只聽刺啦一聲,許少的褲子裂了,來了一個大劈叉,發出嘹亮的一嗓子。
其余人都不干了,上來就要動手。
“你們干嗎,住手。”
樂樂冷著臉擠了進來,將陳源護在身后。
“許澤峰,你還要不要臉?”她瞪著許少,“我和你沒有可能。”
說了一句,她拉著陳源就走,“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動你。”
陳源并不想找麻煩,他還想著自己調個座位來著,結果姓許的竟然如此蠻橫。
他反而不想換座位了。
回到座位上,陳源拿起酒杯一口悶了,“倒上。”
樂樂急忙倒上,“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會找你的麻煩,不過你放心我去和他說。”
“你等著,我會解釋明白的。”
樂樂給陳源倒了一杯酒,就去找許澤峰。
“我和那位大叔什么事都沒有,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以后別找他麻煩。”
許澤峰沉著臉,“你剛才親他了。”
“那是借位。”樂樂的臉色也不好看。
“臉呢,怎么解釋,臉總是實實在在的親了吧。”
“許澤峰,那也和你沒關系,我說了以后你不準找那位大叔的麻煩。”
許澤峰蹭的一下站起來,盯著陳源那邊看去,“孫子,我記住你了,肯定要弄你,你以后出門小心點。”
“許澤峰,你別太過分。”樂樂同樣站了起來。
“要不你就護他一輩子,真和他結婚。”許澤峰摸了摸鼻子,“要真想讓我放過他,你親我也可以。”
樂樂握了握拳頭,冷著臉回到了座位上。
她看了看陳源,“大叔,對不起啊,要不咱們下一站下車,我給我爸打個電話找許澤峰的爸爸談談。”
“不用,我去鎮妖關有事。”陳源再次喝了一杯酒,“喝吧,酒在這,講講你和許澤峰的故事。”
“我和他能有什么故事,就算有也是爛俗套的故事,他家里多少比我家里厲害點,家里有人想讓我嫁給他,我爸媽尊重我的意見,我不嫁就這樣。”
“別提他,惡心。”
“大叔,你叫什么啊?”樂樂盯著陳源。
“相逢何必曾相識。”陳源再次喝了一杯酒,“你說對不對?”
“哇……大叔,這感覺太對味了,你肯定有故事,我能深挖一下嗎?”
“你們兩個還有心思聊天。”大波浪看著樂樂,“大叔沒接觸過咱們這個圈子,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許澤峰已經放話了,他肯定要動大叔的。”
大波浪身邊的黑小子則看向陳源,“大叔,你沒接觸過我們這個圈子,我們一般也不會和普通人計較。”
“但這次許少是真的生氣了,我說話直可能不好聽,只是建議聽不聽你自己拿主意。”
“你現在過去跪下跟許少賠個不是,我們幫你說說話,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說實話,死個人對我們來說,不難。”
“憑什么?”樂樂不干了,“是因為我大叔才卷進來,我來解決這件事。”
“樂樂……”大波浪還想說什么。
樂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用管了,我一會兒給家里打電話。”
大波浪和黑小子沒在說什么。
陳源看了看樂樂和大波浪,“你們兩個都是云江人吧。”
二人點了點頭,樂樂看著陳源,“大叔,你從云江上的車,也是云江人吧。”
“算是吧。”陳源喝著酒,再沒有擔心。
云江誰最大?
蕭城主……不……是他陳源。
……
火車餐廳,一名男子喝著悶酒。
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坐在對面,“葉大少也有發愁的時候啊?”
葉晨生只是喝悶酒。
女人見他悶悶不樂,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沉默的給他倒酒。
“你說到底什么是感情?”十幾分鐘后,葉晨生主動開口了。
女人盯著葉晨生,“讓人愿意生死相隨,我忍住了調查陸雪沁,但你能跟我說說她嗎?”
“我想知道,我哪里不如她。”
葉晨生再次喝了一口酒,“就算沒有她,也不會是你。”
“你……”女子站起來,“我就那么不堪嗎?”
“不……你很好,我一直把你當妹妹,退一步講就算我沒有把你當妹妹,也未必能走到一起。”
“還有……我和陸雪沁,也未必有可能。”
“我聽說了,她拒絕了你。”女子坐下,“所以,我非常好奇這個叫陸雪沁的女孩,放眼天下拒絕你的人都不多,更何況一名普通女子。”
“我說的不是她的拒絕。”葉晨生又喝了一大口酒。
女子愣了愣,“你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你這次前往蕩妖山就是因為這個。”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站了起來,“你要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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