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雷霆般的掌聲。
“太帥了!”
“令狐家的劍,果然冠絕天下。”
令狐鶴榮很滿意學員們的反應了,“有誰想成為老夫的學生上前一步。”
令狐鶴榮,作為今年的教習第一人,學員們是了解的。
其中不少學員本身就想跟隨令狐鶴榮學習,還有一些看到剛才那一劍后瞬間被迷住。
一下子,最少有一半的學員站了出來。
令狐鶴榮對此非常滿意,他捋著胡子笑道:“很不錯,我想讓你們都成為我的學生,不過能力局有規定,我只能帶六個人,接下來我念到名字的出列。”
很快,令狐鶴榮就點了六個人出來。
這六個人剛才也站了出來,一個個興高采烈的站到令狐鶴榮身邊。
高昂著腦袋,臉上的傲然神色毫不掩飾。
年輕人不懂得收斂鋒芒,只想爭鋒。
作為令狐鶴榮的弟子,他們堅信,有望穩定全球冠軍。
接下來出場的是一名用棍的教習,一棍下去同樣圈粉無數,這名教習同樣毫不費力的收到了心儀的學生。
隨后一名名教習上臺,只是越后面的教習心情越不好。
剩下的學員變少了,其中不少被他們看好的學員也被挑走了,心里自然難受。
但這些教習表演的時候卻不遺余力。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不選我是你們的遺憾。
很快,九位教習全部進行了表演,并且挑選了學員。
本來前五十四名學員全部被挑走,最后剩下的六名學員就是本來失敗,卻因為多了陳源這位教習才被拉過來的學員。
場面一度很尷尬。
“陳教習,看來學生的眼光是雪亮的,沒有人等著你。”令狐鶴榮看著陳源,“不過我還是很想看看你的表演。”
“別連剩下的這六位學員都不能吸引,畢竟是雙向選擇。”
陳源沒搭理他,起身向那六名學員走去。
“鞏尊者。”陳源剛剛走到那六名學員前面,其中一名學員站了出來。
他面向鞏子薦恭敬抱拳。
尊者,這也是每個省能力局總負責人的一種尊稱。
“說吧,有什么事情。”鞏子薦看向那名學員。
學員當即開口道:“歷年來,都是九位教習五十四名學員,我不知道今年為什么多了一位教習。”
“我很尊重多出來的這位教習,不過我也很看重規則,鞏尊者也一向都要求我們重視規則。”
“我沒有進入前五十四名,也無望為江北爭光,與其浪費時間我想花更多的時間去提升自己。”
他傲然而立,“我想退出,不想濫竽充數。”
這小子說是不想濫竽充數,但明顯意有所指。
他的話音落下,九位教習都笑了。
要不是在學員面前要保持威嚴,令狐鶴榮都要捧腹大笑。
鞏子薦看了看陳源,“這件事你決定。”
陳源看了看開口的那小子,一看就是福緣淺薄之人,“去吧,回家好好修行。”
他又看向剩余的五名學員,“就剩我自己和你們五個了,我也不表演什么了,你們愿意跟著我就留下,不愿意跟著想走我也不攔著。”
“那我也退出。”又有人站了出來。
其余人彼此看了看。
一名胖乎乎的年輕人向著陳源走來,“先生,我跟著你。”
另外三人也都是年輕男孩,其中還有個和胖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米大的大高個瘦的跟竹竿一樣。
這小子也走了過來,“先生我跟著你。”
最后兩人是對雙胞胎,但難以靠顏值吃飯,一看就屬于上學不怕被欺負的那種。
小小年紀,長的挺著急,臉上橫肉凸起。
這兄弟二人同樣走向陳源。
“先生,我們也跟著你。”二人異口同聲,開口就是炸雷,長的嚇人,聲音也嚇人。
“有眼光。”陳源笑了笑。
這時令狐鶴榮忍不住開口道:“我看你連六名學員也湊不齊,不如提前退賽吧。”
“跟我補兩個人吧。”令狐鶴榮這一說,陳源看向鞏子薦,“胡月兒和秦書瑤。”
這兩個人也是加入能力局的新人,不過因為最近才加入,沒有參加學員競爭,這才沒有入選。
要真參加,不說拿前幾名,她們兩個肯定能夠出現在六十人當中。
陳源要人,鞏子薦哪里敢拒絕,“胡月兒沒問題,不過秦書瑤暫時不再能力局,打了電話也沒說什么時候回來。”
秦書瑤等人,也早已從群仙島回來,她卻沒來能力局,這件事看來要私下問問。
“那就先把胡月兒調來,秦書瑤的話,我給她打電話。”
“你打電話,你算什么東西。”
一聲冰冷大喝突然響起,一群人氣勢洶洶而來。
一時間,一道道目光朝這些人看去。
為首一人器宇軒昂,正是嶺南天才汪漢秋。
這今天時間,他的傷勢已經恢復,再看不出當日被陳源打的狼狽。
他身后則跟著一幫嶺南那邊的青年才俊,男女皆有,一個個在嶺南都是有頭有臉的富少千金。
在能力者的圈子里,名氣都比較大。
一般而言,能力局的青年才俊,實力是要比江湖中這些同輩人要強的。
就如同今天能夠成為學員的這些年輕人,在年輕一輩當中就要超出江湖修行人不少。
就算是胡月兒和秦書瑤來參加學員競爭,也未必能拿到多好的成績。
可這也是分地方的,汪漢秋雖然出身江湖,可他是嶺南人,并且是嶺南那邊杰出的天才人物。
屬于嶺南四杰之一,以江湖人的身份和嶺南能力局中的三位青年并稱為嶺南四杰。
江北這邊的學員看到汪漢秋,本能的有些畏懼。
汪漢秋是比較好斗的,到江北挑戰過。
當時令狐意和凌星宇都被狠揍了一頓,他還到能力局進行挑戰。
在場的不少學員就被他打過。
汪漢秋走到近前,“看來江北是真的沒有人才了,竟然讓這么一個廢物當教習。”
他此話一出,引起了眾怒。
可這些年輕的學員,沒有人敢站出來。
畢竟都是手下敗將,這個時候找出來不過是找打。
“陳源,跪下道歉,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汪漢秋冷冷的盯著陳源。
“小子,你是沒把我們這些教習放在眼里啊。”令狐鶴榮在這時站了出來。
身為江北人,他重孫子令狐意被打過,還留下了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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