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宇等人滿臉憤怒,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五人逃走。
直到五個人沒了蹤影,他們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徒兒們,發生了何事?”
大殿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人影一閃,洪天出現在門口。
陸琦再一次被驚到了。
洪天說話時尚在大殿中,話音落下就出現在了門口。
要知道,大殿距離門口足有十幾米的距離。
這是人該有的身法嗎?
陸琦暗自慶幸,幸虧洪天來晚一步,否則以他詭異的速度,說不定會把光頭等人生擒活捉。
一旦那幾個人把他招出來……
陸琦腦補出一幅畫面,洪天勃然大怒,將他的腦袋硬生生揪了下來。
陸琦雖然也是高手,但還沒自信到能和洪天抗衡。
那可是和師父一個級別的高手。
其實功夫高低和年齡無關,實則是與內力成正比的。也就是說,內力越深修為就會越高。
說白了吧,內力深則速度和力量都會獲得大幅提升。
不光陸琦震驚,洪天更加震驚。
看著地上躺著十幾具弟子的尸體,數十人受傷,洪天周身殺氣滾滾。“這是誰干的?”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師父!”沖宇跪在洪天面前,抹起了眼淚。“弟子無能,沒有護住師弟們,還讓五個賊人給跑了。請師父賜罪。”
“師父,這不能怪師兄。”
“是啊,這都是陸風小兒造的孽。”
“師父,您老人家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一眾弟子全都跪在了洪天面前,哭聲震天。
他們有的是受到了驚嚇,有的是委屈。
聚仙觀在江湖上那也是排得上號的,什么時候被人這樣上門欺負過?
“陸風?”洪天一皺眉。“你們如何得知的?”
“是那個帶頭的光頭親口說的。”沖宇將經過說了一遍。
洪天雙眼微瞇,像是在思考,可眼角余光卻看向了陸琦。
會有這么巧的事嗎?
陸琦請自己下山,又口口聲聲說陸風會派人來滅了聚仙觀。被自己拒絕,結果他剛一出門,陸風的手下就殺過來了。
洪天覺的這很可能是陸琦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當然了,他可不會傻到去質問陸琦,更不會把陸琦抓住,逼他說出真相。
就算陸琦真的招供,洪天也不能殺了他,畢竟陸琦身后還站著陸家和許文和呢。
如果雙方交惡,以他的修為,只要想躲,沒人殺得了他。可手下弟子怎么辦?
他不想看到弟子們因他的一時沖動而慘死。
他現在只能裝傻。
“啪!”
一聲巨響,卻是洪天將殿門口的石獅子的腦袋拍了個粉碎。
“陸風小兒欺我太甚!”洪天滿臉憤怒。“陸居士,我和你下山!不殺陸風誓不回還!四大弟子隨我一同前往。”
“晚輩愿祝洪觀主一臂之力!”陸琦心中大喜。
“陸風小兒在哪?”
“明日容州有個展銷會,陸風肯定會去參加。”
“好!”洪天雙眼中有殺氣一閃而逝。“到時候就在展銷會上弄死他。”
洪天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陸風遇到他,恐怕要兇多吉少了。
眾道人超度死去的人。
暫且不提。
……
童寶怡住處。
大床上。
陸風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懷里摟著俏臉紅暈,鬢角被汗水打濕的童寶怡。
童寶怡嘴角牽起一抹幸福又滿足的笑容,用玉指在陸風的胸口畫圈圈。
她終于得到陸風,同時也成了他的女人。
陸風的臉上卻有一抹苦笑。
他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居然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這下該怎么辦?
吃干抹凈不認賬?
這種事陸風根本做不出來。
可要是娶了童寶怡,小帆姐怎么辦?
他賭咒發誓說這輩子只娶小帆姐一個人,一輩子對她好。
結果他卻違背誓言,做了對不起小帆姐的事。
“寶儀,我……”
“不要說!”童寶怡伸出一根玉指堵住陸風的嘴,隨即幽幽一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認為我是個陰險的女人。我承認,為了得到你,我耍了手段。是我說害怕,強行帶你來家,并且讓你上床的,也是我故意穿性感的衣服勾引你的。如果你后悔了,就當今晚的事情是做了一個夢,我絕不怪你。”她說是這么說,可淚珠卻滾了下來。
“寶儀,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畢竟是我自己把持不住,這與你無關。”陸風輕輕為童寶怡擦去淚水,柔聲說道。
“那……那你會離開我嗎?”童寶怡淚眼婆娑的看著陸風。
“不會!”陸風本來就心腸軟,又覺得愧對童寶怡,而且心中已做好負責到底的準備,立刻一臉正色的表態。“寶儀,我會對你負責,會一輩子照顧你、呵護你。”不等童寶怡說話,他又道:“可是……寶儀,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我想……”
“阿風,你不要說了,我等你,無論等多久我都愿意!”
童寶怡明白陸風的意思,無非是想要點時間去和夏千帆攤牌。
其實她心里也是有愧的,覺得是自己從夏千帆手里生生把陸風搶走的。
可愛情是自私的,童寶怡心中有愧,卻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睡吧,時間不早了。”陸風輕輕拍了拍童寶怡那猶如段子一般絲滑的美背。
童寶怡猶如一只小貓似的蜷縮在陸風的懷里,嘴角牽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緩緩進入夢鄉。
可陸風卻怎么也睡不著。
該如何跟夏千帆解釋,這讓陸風傷透了腦筋。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風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是被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吵醒的。
睜眼一看,已經天光大亮。
只見童寶怡正在廚房里忙碌著。
她的廚藝比夏千帆強了一點,會炒雞蛋。
看著床單上出現的心形破洞,以及被上滲過來的點點血跡,陸風這才確認昨晚并不是夢。
起身來到廚房,從后面輕輕摟住了童寶怡的纖腰。
童寶怡轉頭羞澀一笑。“阿風,你怎么不多睡一會?飯還要等一會才能好呢。”
此刻的童寶儀像極了新婚燕爾的小媳婦。
作為一名合格的媳婦,給老公做早餐當然就成了分內之事。
陸風一臉歉意,輕輕在童寶怡俏臉上親了一下。“寶儀,我……我是第一次,昨晚讓你受委屈了。”
回想起昨夜陸風的瘋狂,童寶怡俏臉緋紅。“沒……沒事,下……下次注意點就好了。”一說到下次,她頓時用手捂住了俏臉。
他是第一次?
童寶怡心中歡喜。
原來他和夏千帆并沒有睡。
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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