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風那略顯失神的樣子,童寶怡心里一甜。
原來他喜歡溫柔型的女孩子,那我以后在他面前就做個小女人吧。
“陪我去見一下程局,我有事找他商量。”陸風說完抬腳就走。
看著陸風的背影,童寶怡氣得直咬牙。
這個混蛋,就不能夸我幾句嗎?
童寶怡,你要溫柔。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追了上去。
“陸風,這么晚去找程局,有些不太好吧?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明天再說?”
“事關展銷會的事,你說重不重要?”
童寶怡不言聲了。
兩人來到前院,童寶怡開車,載著陸風直奔機關家屬樓。
到了地方,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當當……”
敲了十幾聲,房門才打開。
門口出現睡眼惺忪的程遠山。
見陸風和夏千帆這么晚突然跑過來,程遠山頓時沒有了睡意,將兩人讓到沙發上坐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滿臉凝重的問道。
童寶怡看向陸風。
程遠山也緊盯著陸風看。
這小子額頭和臉腫成這樣,莫非是被黑炎門的人伏擊了?
“陸風,是不是黑炎門突然有什么大動作了?”
陸風故作一臉正色。“程局,黑炎門那邊沒有任何動靜,這么晚找你來,是有別的事跟你商量。是關于展銷會的事,這事關我們能否不露痕跡的賣掉那批陪葬品。”
“你小子這么晚來打擾我休息,就是為了這點屁事?”程遠山一臉不高興。“那批陪葬品你只需和盧濤打聲招呼不就行了?他負責拍賣事宜,你又對他有恩,用得著讓我出面嗎?”
興隆珠寶公司舉辦的展銷會,盧濤又是高級鑒寶師,讓他負責這件事當然是用人得當。不過陸風在意的是程遠山準備工作做的非常到位。
陸風一臉正色。“程局,我說句話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我是這么打算的,那批陪葬品我想委托武亮做代理人,我則站在幕后。這樣我才能全力對付暗中搗亂的人。”
程局想了想,頓時一點頭。“你說得倒是有些道理。”他說完老臉一沉。“你小子也是玄門一員,這點事完全可以隨機應變,自己做主,用得著跑來打擾我嗎?”他掃了童寶怡一眼。“寶儀,你也是的,一起陪這小子來瞎胡鬧,這還沒結婚就管不住他,以后他還不騎到你脖頸上撒尿。”
童寶怡悄悄看了陸風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
人家這叫夫唱婦隨好不好?
當然了,這句話她是在心里說的。
“關鍵是師出無名啊。”陸風擺出一副苦瓜相。“武亮那小子雖說能力沒問題,也完全值得信任。可他原本只是個倒買倒賣普通東西的販子,這突然拿著一批價值連城的寶貝去展銷會上賣,一旦被那群鬧事者看到,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到那時,咱們精心布置的計劃可就要落空了。”
程遠山能坐上玄門副主任,能是一般人嗎?
當然不是。
他可是從一個小兵一點點坐上這個位置的。說句不好聽的,眼睫毛都是空的。
陸風拐彎抹角,繞來繞去,程遠山當然知道陸風沒憋好屁,肯定想算計他。
“打草驚蛇?這不是很好嗎?”程遠山慢悠悠的喝著茶。“這樣一來,他們不敢鬧事,展銷會順利舉行,皆大歡喜。”他明顯是裝起了糊涂。
你小子跟我打太極?
殊不知我是太極的創始人。
程遠山不接他的話,這讓陸風很是無奈。
陸風眼珠一轉,故作輕松的舒了一口氣。“那太好了,這樣一來,就沒我什么事了。展銷會上有我沒我都一樣,我就可以專心致志忙我自己的事情去了。”
程遠山老臉一沉,瞪向陸風。
你小子跟我耍賴,居然敢玩撂挑子這一套。
陸風翹著二郎腿,抖啊抖的,撓頭晃腦,仿佛在說,是你先耍賴的,我只不過是見招拆招而已。
童寶怡托著下巴,一臉無聊的看著兩人。
這兩個大男人有話不好好說,非要繞彎子,是不是有病啊?
“呵呵……”
兩人突然相視一笑。
“說吧,你小子到底想拉什么屎?”程遠山收起笑容,一臉沒好氣的問道。
“很簡單,為了讓武亮師出有名,所以我想開個典當行做掩護。”陸風討好一笑。“程局,要說誰能在兩天之內把開典當行的手續全都辦下來,那就只有您了。”
程遠山聽明白了,陸風這小子是假借公事的名義為自己撈實惠啊。
不過他轉念一想,立刻釋然了。
他覺得陸風這么做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更何況只是一套手續而已,即使那小子不靠他,也早晚能辦下來。
“這個可以考慮。”程遠山說完把臉一沉。“小子,我可警告你,那批陪葬品拍賣所得你不得私吞一分,否則我絕不輕饒你!”
“沒問題!”
陸風只想借雞生蛋,原本就沒打算貪污。
“明天下午你到我辦公室拿手續,滾蛋!”
陸風嘿嘿一笑,站起身來。“那就不打擾程局休息了,寶儀,咱們走。”
童寶怡氣鼓鼓的錘了陸風一拳。“你個臭混蛋,合著你讓我陪你來,就是要我給你帶道,順便做你的司機啊?”她后知后覺。
“能者多勞嘛。”陸風討好一笑。“這樣,我請你去吃夜宵,怎么樣?”
“還是去吃口水吧。”
程遠山調侃的話語讓童寶怡羞紅了臉。“呸!為老不尊。”她說完溜了出去。
“程局,我看您紅光滿面,大有煥發第二春的征兆,可一定要把握住啊。”陸風說完神秘一笑,向門口走去。
程遠山的臉有些泛紅。
這個臭小子,果然得到他師父的真傳了,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程遠山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因為某些意外,兩人天各一方,各自娶妻生子。
可命運就是這么神奇。
二十年過去了,兩人的伴侶都去世了,而他們又剛好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彼此。
于是就舊情復燃了。
“小子,不叫你取笑我,據我估計,你很快就要有罪受了。”
“什么意思?”
程遠山幸災樂禍的一笑,起身徑直走進臥室。“小子,記得把門給我關嚴了。”
陸風一撇嘴。
想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
陸風以為程遠山是在開玩笑,可等他真正吃到苦頭時就知道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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