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天當然沒有傷害眼前這位少女。
他握住對方的拳頭,化解攻勢又將其震開。
少女連退十幾步,腳下一個趔趄摔趴在地上。
白安琪見狀。
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當她看到妹妹又毫發無損的站起身來。
懸著的心才終于落下。
她急忙飄身到妹妹身邊,緊張的問道:“雪兒,你沒事吧?”
少女名叫白雪兒。
白安琪的親妹妹。
白雪兒紅著眼眶搖頭,隨即一臉惡狠狠的指著王昊天,問道:“姐姐,這個混蛋是你帶入飄雪宗的嗎?”
“不準胡言,這位王先生是飄雪宗的貴客。”
白安琪嚴肅道。
“什么狗屁貴客,他就是一個賊子。”
白雪兒咬牙切齒,晶瑩的淚珠再次滑落。
白安琪不禁感到疑惑。
茹菲只是告訴她,王昊天和她妹妹打起來了。
她來不及詢問原因就飛身趕來。
“發生什么事了?”
白安琪問道。
“他偷吃了我的紅靈圣果。”
白雪兒哽咽道。
“什么?”
白安琪吃了一驚。
她扭頭看向王昊天,看王昊天的表情,她就知道妹妹沒有說謊。
“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回去休息。”
白安琪招手叫來茹菲。
白雪兒不愿離開,卻又不能不聽姐姐的話。
于是她三步一回頭。
那惡狠的眼神,恨不得把王昊天吃了。
隨后白安琪又下令讓其他女弟子離開。
等到只剩下她自己和王昊天的時候。
她先是沖王昊天鞠躬感謝:“王先生,謝謝你沒有傷害我妹妹。”
“呃,這事我的錯,再出手傷人就不好了。”
王昊天解釋道。
“對了,這紅靈圣果是怎么回事?我看你妹妹要死要活的,是不是很珍貴?”
王昊天問道。
“確實很珍貴。”
“多少錢,我賠。”
“這不是錢能解決的事。”
白安琪苦笑一聲,接著便道明了紅靈圣果的來歷。
原來這是一株具有靈性的紅靈圣果樹,它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
紅靈圣果三年開花,五年結果。
其功效不僅能淬煉武者的筋骨皮肉,提升資質。
更重要的一點,它還是治療圣藥,可解一切怪癥。
“這株紅靈圣果樹,飄雪宗不惜代價,用了無數天材地寶才換來的,這一換就幾乎掏空了數百年的庫存。”
“本來被你吃了也沒什么,反正八年后也能再次開花結果。”
“可是我妹妹的病...已經等不了八年了。”
說完最后這句話。
白安琪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掩蓋的悲傷。
妹妹患上怪癥,唯有紅靈圣果可解。
她很理解妹妹剛才為什么會氣到流淚,甚至是近乎崩潰。
從一開始無法治愈的怪癥,再到紅靈圣果樹的出現。
絕望過后迎來了希望的曙光。
因此當紅靈圣果樹種下那一天起。
她就知道妹妹每天都會來看望三遍,就是期盼著它趕快生長、開花、結果。
好不容易等了八年,兩千多個日夜。
總算是盼到紅靈圣果開花結果了。
誰知卻被王昊天給搶先一步摘走吃了。
希望的曙光破滅。
然后又再一次迎來黑暗和絕望。
這種事落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崩潰的。
王昊天能感覺到這果子應該不簡單。
只是他沒料到會這么珍貴。
居然要八年才會開花結果。
關鍵還只結一枚果子。
人家眼巴巴的干等了八年,等著救命的果子被他一口吃了。
難怪對方立馬就被氣哭了。
臨走時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抱歉,我也不知道這果子對你妹妹那么重要。”
王昊天先是致歉。
隨即表示,他學過醫,或許可以治白雪兒的怪癥。
白安琪搖頭:“治不了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王昊天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我妹妹的病,藥石無靈,神醫也束手無策,唯有紅靈圣果可解。”
“試試再說。”
白安琪見王昊天堅持。
便用意讓他試試。
隨后二人來到一間小院門前。
門外站著幾位女弟子。
白安琪詢問得知,妹妹回來就大發雷霆,然后把人趕出來,卻把自己關在屋里。
她讓女弟子退下,然后開門進入小院。
結果來到屋里就看見白雪兒正揚起一把匕首朝著自己心臟的位置捅下去。
“妹妹!”
白安琪一驚,只見她右腳往前一踏,隨后身影便出現在白雪兒身邊。
她一把奪過匕首。
“妹妹,天無絕人之路,你又何必要做傻事?”
白安琪一臉驚魂未定。
還好來的及時。
再晚來一會,她看見的就是一具尸體了。
“姐姐,紅靈圣果沒了,怪癥發作我就會死,與其死的那么痛苦,我還不如干脆一點自行了斷,起碼我死的痛快些。”
白雪兒滿臉淚痕,眼睛哭的紅腫。
“不到最后,不要著急下定論,姐姐不會讓你死的。”
白安琪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沒用的。”
白雪兒搖頭。
她很清楚自己的怪癥是無解的,誰都救不了自己。
“我看看是什么怪癥。”
王昊天走進屋里。
“你還敢來?”
白雪兒看見王昊天,瞬間炸毛,充滿憤怒的眼神,簡直要把王昊天生吞活剝。
王昊天理解她的心情和反應。
他走過去,一把抓起白雪兒的手便開始號脈。
白雪兒掙扎,不肯配合。
甚至抬腳踹王昊天。
“再敢亂動我就先奸后殺。”
王昊天威脅道。
“你...”
“你猜我敢不敢?”
白雪兒頓時被王昊天唬住了。
白安琪沒有在意王昊天說什么。
她只是一臉期許的看著王昊天為妹妹號脈。
雖然她知道肯定沒用,但她還是期望奇跡發生。
過了半響。
王昊天問道:“怪癥發作時,具體有哪些癥狀?”
“時冷時熱,全身痛如刀攪直入骨髓,嚴重的時候七竅流血,還會狂性大發,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事后又完全沒有發作時的記憶,我們翻查大量古籍都沒有找到有關于這種怪癥的記載,甚至連類似的都沒有。”
白安琪說道。
“那你們又是如何得知她命不久矣?”
“她每次發作,七竅流出來的血都會增多,按照推斷,下次發作時,她會...失血至死。”
王昊天點點頭。
“能...治嗎?”
白安琪見王昊天點頭,便試探性的問道。
“小病,能治。”
王昊天一臉輕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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