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襄禾:……
真的會謝。
姑娘家細皮嫩肉的,你也真下得去手!
許是以前沒見過客卿對哪個學生有這般行為,那動作隨意自然卻又帶著兩分不多的親密,讓洛辭和楚周周仿佛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兩人抱臂靠在一塊兒,用沉默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面前這對看起來如同璧人一般的男女。
男子品貌非凡,絕世風華,俊得不似凡人。
少女皎如秋月,耀如春華,恍若九天之上的仙子。
確實般配的沒話說!
等會兒——
璧人?!
般配?!
嗯?!!!
他們怎會生出如此可怕的想法!
洛辭和楚周周大驚失色。
不行不行!
什么都磕只會害了自己。
兩人十分有默契地搖著頭,仿佛是想把什么臟東西從腦子里甩出去。
白襄禾看得一臉莫名其妙。
“你們這是……”
“哦,沒事!”
洛辭和楚周周異口同聲,語速之快,讓人不禁懷疑,他們要是說慢一步就會被立馬砍頭。
白襄禾狐疑地挑了挑眉。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才導致他們露出那種古怪又復雜的表情,但她實在懶得繼續追問。
這時。
“咕——”
楚周周身上的某個地方不爭氣地發出了抗議的響聲。
她霎時小臉一紅,摸著肚子尷尬笑道:“嘿嘿……那什么,我早上沒吃,這會兒有點餓了。”
“那就先找個地兒吃飯吧,等吃完飯,咱們一起陪白同學去雁谷。”
洛辭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白襄禾竟仿佛在他背后看到了慷慨赴死和英勇就義的光芒!
呃。
到底是個追求逍遙自在的少年。
讓他犧牲掉自己所珍惜的用來吃喝玩樂的寶貴時間,陪她去一趟雁谷,可不就等同于舍己為人。
連老天爺看了都該感動得下他個四五天的雨!
“你也要去?”楚周周驚得瞪大雙眼,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啊,我總不能讓你們兩個柔弱的姑娘家去那種危險之地吧!”
說到這,洛辭還故意擺出一副要吃人的可怕模樣,用沉沉如鬼怪的聲音道:“聽說那里的食人雁可是很兇的。”
“……”
白襄禾和楚周周沉默著看他表演。
客卿勾了勾唇,含笑的眸中夾雜著些許興味,那眼神好似已經看透一切:“如此也好,身為男兒,理當肩負起保護女子的使命。”
“等你們從雁谷歸來,我會給你們每個人準備一份獎品。”
“走吧,去吃飯,這頓我請。”
客卿說完,轉身提步而去。
白襄禾頭一個跟了上去。
其實,她大概能猜到洛辭的用意。
既有心結交,并且已經展開行動,如今有機會增加同學之間的情誼,自然不能浪費。
與她一同去雁谷,一同經歷困境或危險,即便剛認識不久,也能很快成為朋友。
但楚周周這只小綿羊——
呵。
到時候可別被嚇得嗷嗷直哭啊。
……
半個時辰后。
酒足飯飽。
白襄禾三人小隊與客卿分道而行,踏上了去往雁谷的路。
在那輛用靈獸驅車的拉風座駕上,三人圍坐在一塊兒,打起了洛辭自創的一種葉子牌。
這葉子牌上雕刻著蒼華學院尖子班的每一位負責老師、以及部分尖子生和三位長老的大概樣貌,下面還標注了他們每個人的星級。
尖子生是普通牌,星級從一到十。
負責老師是小王。
長老是大王。
因為玩法和斗地主有些相似,白襄禾很快便掌握技巧,把把都贏。
再看看洛辭和楚周周,臉上已經貼了不少白條條,全是她的杰作。
但二人始終不愿服輸。
楚周周丟出一張葉子牌:“一個李悠然!”
洛辭:……
他有些嫌棄的看著剛被扔下來的牌,沒支聲,默默從旁邊摸起一張,在看清牌上的人物后,俊逸的臉立馬黑了個徹底!
“嘖!”
他整個人頓時透出一股不爽的氣息,直接把摸起來的這張牌沒有一絲猶豫地甩了出去。
“一個周堰!!”
“???”楚周周瞪大眼睛:“你搞什么?周堰星級比李悠然都低!”
“哼,你懂什么,就憑這家伙的|舔|狗|程度,李悠然見了都害怕!”
真服了,李悠然的牌一出來,這周堰的牌就巴巴地跟著來了。
舔|狗|舔|到這境界,也是絕。
“你說的這些并不在規則之內!”楚周周不服。
“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
洛辭像個賴皮似的得意地挑了下眉,接著從手里又抽出三張牌抬臂準備打出去:“你倆打不打?不打我可就要……”
“王炸。”
未等洛辭把話說完,白襄禾直接把自己僅剩的兩張長老牌輕飄飄地放了出去,那神情和動作皆是云淡風輕,淡定到讓人想打她。
楚周周:……
洛辭:……
兩人微微瞪大的眼睛里透著一絲難以置信。
“不是,你咋又贏了???”
說好的第一次玩呢!!
騙子!
“怎么,你倆還不服氣?”白襄禾看著二人臉上那熟悉的表情,自打牌起就不知見過多少回了,難免覺得有些好笑。
剛開始的時候,她本想打個三四把娛樂娛樂,用來消遣一下無聊的時間,結果卻因把把贏而激起了洛辭和楚周周的勝負欲,兩人說什么都要讓她輸一把!
不為別的,只因他們在牌局開始前制定了一個懲罰。
一旦臉上被貼了白條,今日之內,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準摘下來!
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臉上是干凈的,洛辭和楚周周自詡玩牌高手,如今卻頻頻敗在她這個新手手里,多少是有些不服的。
想到此,白襄禾抬起兩只柔嫩好看的玉手,捏著白條條無情地貼在了他們的下巴上。
而后又補上一句:“別說,這玩意兒貼你倆臉上還怪好看。”
“……”
楚周周露出幽怨的小眼神:“襄襄,你壞。”
這跟侮辱人有什么區別!
嗚嗚嗚。
早知道她就不夸大其詞了,干嘛非要說自己很厲害。
現在可好,丟人丟大了。
等晚些時候回學院,她該怎么頂著這樣一張臉去面對同學們?
免不了要被笑話。
“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們非要拉著我打的。”白襄禾單手托腮,微勾的嘴角透著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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