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愛神的,只有陳天選的冷眼。
“第一,你沒資格叫我主人!”
“第二,這次你入大夏,我繞你一次!下次,我不會繞你!”
語畢。
陳天選轉身離開。
愛神急忙追過去,一把要抓住陳天選的胳膊。
這還沒抓穩,陳天選身影已經加快:“第三,你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
愛神站在原地,眼淚直接就流了出來。
身為天神殿十二主神的她,此刻忍不住的流下來委屈的眼淚。
“為什么,我就不能叫你主人!”
“太極凰袍陳太極,我這輩子……只想伺候你一個男人!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都是天神殿的工具!”
“只有見到你后,我才知道這世界是有光的。如果不為了你而活,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沒人發現,今天的愛神有些不一樣。
她穿著打扮,十分時髦不說。
一臉俏麗的裝束,更像是小女人。
不過。
見陳天選不高興,愛神也沒有追上去。
“王的女人,心底只要有王,便夠了!”
“這個喬家,我來給你滅!”
“所有的罪名,我來背上就行!”
語畢。
愛神進入喬家。
廝殺聲,漫天!
喬家大院,一夜之間,要化作灰燼。
喬子山看到這場面,嚇得屁滾尿流。
如今喬家的盛況,他真的很難想象,就這么滅了。
但他也沒有辦法。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殺入喬家。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便是。
給那個男人打電話過去。
很快。
古劍晨接到電話。
電話那頭。
古劍晨很高興,讓喬家出手對付一個陳天選,應該是綽綽有余。
也就是說,現在喬子山得手了。
“說吧,想要什么獎勵!”古劍晨也是一個獎罰分明的人。
可誰知道。
電話里傳來的是喬子山的一聲哀嚎,他連多余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大吼道:“主神,滅喬家!”
這句話說完。
古劍晨,直接躺在血泊中。
漫天鮮血,染紅喬家。
……
電話那頭,古劍晨接到這個電話。
他面色猛顫。
喬家大院這么強的實力,失敗了?
而此時。
在她面前的方糖,也是一臉震驚:“怎么了,哥?”
古劍晨冷哼一聲,甩給她一個臉色說:“誰是你哥。”
“方糖,你別得意!”
“這個男人,必死!”
語畢。
古劍晨走出森林別墅。
來到一個竹林里。
在偌大的森林公園里,竹林很少見。
竹林中央,有一塊棋盤。
棋盤上,有一個鳥籠。
平日里,古劍晨不管再怎么忙,也會來這一趟。
目的是為了養這一只鳥。
這只鳥是信鴿,便是那白袍道人留下來的。
古劍晨打開鳥籠,在信鴿上綁上了金色的鳳凰羽。
隨后,又綁上一個紙條。
“這個家伙有些棘手,還望您老人家出手,幫我親自解決他!”
不久后,終年積雪的山上。
那位身穿白袍,屹立在雪山之巔的老者看著信鴿。
“這次,是最后一次幫你解決了。”
他聲音落地,整個人消失在雪山之巔,無影無蹤。
……
另外一邊。
陳天選從川州回到寧城。
有秦歌在保護著方家,方家沒什么大礙。
回到方家后,方老太太急忙上前來問道:“天選,怎么樣了?”
陳天選忙笑著說:“奶奶,已經解決了。”
老太太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了。
她不停的說道:“天選,還是你靠譜!你是奶奶的好孫子,奶奶替方家的所有人,感謝你。”
陳天選沒當一回事,笑著說:“奶奶,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方老太太擦擦眼淚。
一旁,劉春蘭忙問:“陳天選,方糖呢?”
陳天選一臉木然,不知道怎么給劉春蘭解釋。
劉春蘭似乎從他的眼神里猜到了結果,又問:“你就告訴我,她親生母親,是哪個家族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兒方糖是什么人。
方糖絕對不會因為錢的事,離開他們。
但有錢人,想得到的東西。
哪怕是別人的親生女兒,都能輕易帶走,更別說不是親生的。
陳天選低聲說道:“古家。”
聽到這話。
劉春蘭直接暈了過去。
古家!!
她年輕的時候聽過。
古家在大夏,地位深遠。
是大夏,幾個隱世家族之一。
古家當年,并不富有。
但古家和帝宮有深度合作,八部天龍里,便有一人是古家的人。
據說,古家當年是川州古武大家族。
門下的人雖然窮,卻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
多年來,他們隨帝者親征永夜之地。
是罕見從永夜之地,活著回來。
而且,賺得彭滿缽滿的家族。
這樣強大的古家,要帶走他們的女兒,太簡單了。
見劉春蘭暈倒,陳天選立馬用銀針扎在劉春蘭的穴位上。
劉春蘭很快蘇醒過來。
看到陳天選。
她把陳天選當做自己唯一的希望,緊緊的拽著:“陳天選,我靠你了!我女兒,一定要給我帶回來!我的好女婿,只要你帶回來方糖,我什么都不說。哪怕,你和秦歌在一起,我也什么都不會怪你。”
陳天選:“……”
見劉春蘭太激動,他先答應了下來。
畢竟,方糖他也不會讓古家帶走。
陳天選剩下的事還多,他沒時間在方家多余的逗留。
離開方家后。
秦歌嗅了嗅陳天選身上的氣息。
她頓時愣住了:“有女人的味道,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
陳天選很好奇,也不掩飾:“你怎么知道?”
秦歌輕哼一聲:“女人的直覺。”
陳天選笑得很無奈。
其實,秦歌靠的不是女人的直覺。
而是陳天選身上有香水的味道。
而那香水的味道,就連歐洲皇室,也未必能用得上的限定款。
能用上這種香水的女人,一定不會差到哪里去。
當然,秦歌不知道。
那的確是一個極品到逆天的女人。
……
另外一邊。
某醫學研究基地里。
黑袍站在那男人面前:“方糖被古家帶走了,現在要抓她,更難了!怎么辦,時限要到了。”
黑袍面前,坐在輪椅上男人咬著牙。
他伸出來自己已經快要干枯的手,說道:“那沒辦法了……只有,抽我的血。”
“我的血,有同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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