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立馬對陳天選說道:“主人,已經查到了。”
“方糖的親生父母,應該是古家的人!”
“古家在大夏是一個古老家族,帝者親自接見他們好幾回。我聽說,古家是大夏經濟的一股中流砥柱,特別是在川州,是個真正的隱世家族。”
陳天選聽到白兔的話,有些不悅。
“只查到這些?古家的身份,現在的我已經清楚,我剛才還去過他們的森林公園。”
白兔聽到森林公園,氣呼呼的說:“主人,我們現在還沒調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和他們冒昧動手不太好。如果一定要動手,至少要拿到天刀之王的位置,才能和他們叫板。上次我們在衛星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我也查過,是真正昆侖來的高手。”
陳天選冥神,緊閉著雙眼。
方糖的話,不停的在他腦海里回應。
難道,這次自己的記憶回不來。
他和方糖,真的要天各一方。
明明沒有記憶,陳天選心還是會痛。
像是失去了心上的一塊肉。
“行,你繼續調查。”
“我出去兜兜風。”
白兔聽到陳天選要去兜風,一臉柔情的說:“主人,帶帶我唄?”
那嬌羞的樣子,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夢都想看到。
陳天選只是聳聳肩,說:“不行。”
語畢。
陳天選就掛斷了電話,心情無比復雜。
剛要走出去森林公園,來到外面游客游覽的地方。
面前突然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陳天選面前。
陳天選一看,是秦歌。
秦歌今天穿著很單純,一件簡單的白色裙褶,那漂亮的臉蛋早依舊已經遮不住。
秦歌看到陳天選,笑著說:“這么巧,你也來這里散心?”
陳天選一眼便能看出來,秦歌不是來這里散心。
誰散心會開車進來。
這女人,從他離開中州那天起,就一直在關注自己。
很顯然,她是跟過來的。
陳天選也沒怪秦歌,直接上了車。
“去喝一杯嗎?”
秦歌聽到這句話,說不出來的開心,笑起來的時候臥蠶特別漂亮。
“走。”
陳天選上車后,秦歌一腳油門就來到酒吧。
點上酒,秦歌傻傻的望著陳天選。
而陳天選,只知道自顧自的喝酒。
似乎酒能解開所有的煩惱。
“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方糖又對你說什么了?”秦歌奇怪的問道。
陳天選點點頭,長吁一口氣:“方糖是古家的人。”
秦歌聽到這話,俏臉全是震驚。
她聲音完全掩蓋不住,驚呼道:“古家?是川州那個隱世家族的人?她,她不是劉春蘭的女兒?”
陳天選再次點頭。
他對行兵打仗,治病救人的事,知天曉地。
可對川州的事,并不是很了解。
酒過三巡。
陳天選好奇的問道:“你知道古家?”
秦歌不住點頭。
“當然知道。”
“你可知道,川州好幾個大銀行,都是古家在控制。據說,古家和國外的大家族,是有聯系的!”
“你知道,帝者親征永夜之地之前,來過一次川州嗎?”
陳天選凝神看著秦歌,來了興趣:“帝者來過川州?做什么?按照道理,親征永夜之地這種事,是不需要舍近求遠的。難道,他來川州,是為了拜訪古家?”
秦歌答道:“對!”
“親征永夜之地,需要的不僅僅是戰斗力,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最需要的,是錢。”
“帝者來川州的一大目的,就是找古家……”
陳天選聽到這話,腦海里只剩下震驚。
行軍打仗需要多少錢,他比誰都清楚。
這五年來,北疆一直在打仗。
但北疆能持續下去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北疆的經濟有多發達。
是因為。
五年來。
天刀,未嘗一敗。
一直都在以戰養戰。
至今為止,天刀堪稱無敵。
如此,天刀才能在北疆永久立足。
而去永夜之地的消耗,遠遠不是在北疆能換算的。
永夜之地,死傷無數。
帝者至今,才面前回到中州。
這中間需要用到的錢,是整個國家都很難支持的。
“難怪……”
陳天選想到這里,深吸一口氣。
“也好。”
“也許這樣對我和方糖都好!畢竟,我還有陳家的事要去辦。”
陳天選自我寒暄一句。
之前的種種事,如果不是因為方糖是自己的老婆,她就不會遇到這些麻煩。
如果她回去古家。
古家自然會照顧好她。
正好他現在記憶缺失,對方糖和自己,都是好事。
“你,胡說什么。”秦歌見陳天選喝了不少酒,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般,在他面前說道。
陳天選自顧自的買醉。
不知道過去多久。
他竟然喝醉了。
整個人身體,頭重腳輕。
等他再次醒來,頭還昏沉沉的。
“我昨晚喝了多少?”陳天選皺眉問道。
房間里,傳來秦歌的聲音,回應道:“整個酒吧,一半酒柜上的酒,全都被你喝了。你也是,如果想方糖,就去找她解釋……我想方糖,并不是那種在乎榮華富貴的女人。”
陳天選揉揉頭,稍微清醒了一些。
可等他反應過來。
腦海里要炸了。
自己躺在床上,一絲/不掛。
難怪他睡得這么好?
再一看秦歌,陳天選的腦海更是萬丈波瀾。
秦歌現在正從浴室里出來。
她濕漉漉的頭發盤在頭頂,一只手拽著那團烏黑的秀發,另外一只手提著浴巾。
高/挺修長的美/腿,在浴巾之下,誘惑至極。
差點讓人直接就噴血出來。
陳天選深深的抽了一口氣。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秦歌的身體,但這次實在是太誘惑。
“昨晚,我……我喝多了,沒對你做什么吧?”
秦歌回眸過來,臉更紅了。
她聳聳肩,柔聲道:“昨晚?的確是我給你脫光的……你喝太多,然后一直摟著我……”
后面的事,秦歌竟然有些說不出來。
不過她還是紅著臉,說:“你放心,我和你沒發生什么。”
“你也沒對不起方糖。”
陳天選皺著眉頭,思緒往前飛走。
他突然想起來,一個自己很久之前就想問的問題。
那天,在秦家后山。
斷臂帝追殺,他是真的九死一生。是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像是把身體里的氣息,過到他身上。
“那個女人,是你嗎?”陳天選這次,問得無比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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