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袍聽到西王這話,嘴角一抽,竟然滿意的笑著。
“五天?我給你七天,七天后,陳天選你來應戰。你若來應戰,你便只死一個人,你若不來,你的妻兒都逃不掉。哈哈……”葉紅袍轉身走過去,完全沒問葉家的事。
或者說,葉家的事他并不關心。
七天時間,陳天選能做什么?
只有等死。
“好好和家人告別,珍惜最后的七天人生吧。至于北疆的事,我建議你也在這七天內,轉交給你得力的手下。”
語畢,葉紅袍瞬間出現在蕭北辰跟前。
“走,和我回去。”
“你放心,他動不了蕭家。”
“他也不敢。”
葉紅袍臨走之前,又對西王說:“西王,你今天的提議不錯。當初陳頂死的時候,你要是能有這樣的提議,該有多好,哈哈哈……”
西王臉色沉重,來到陳天選跟前,低聲說:“陳爺,你沒事吧?”
陳天選默然搖頭。
西王咬牙說:“宗門不在我們管轄范圍內,要不是我沒有實力,剛才真的想揍他。”
陳天選咳嗽一聲,沒當一回事說:“沒事,已經很感謝你了。你能來,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事。”
西王還想說什么,見陳天選這樣子,竟然說不出來。
這時候,方糖忙跑過來。
她一頭扎在陳天選懷里,說:“老公,你沒事吧?”
“沒事。”
“老公,你臉色好白。這個紅袍,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他,未免太過分了。”
陳天選也不太明白,但從剛才西王和紅袍的對話中,他應該多少是知道的。
果然,陳天選看過去。
西王嘆一口氣,說:“陳爺,你不知道嗎?葉紅袍,七袍之一的傳人。”
陳天選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西王又哀嘆一聲,說:“當年陳頂在天山,一人戰七袍!死!!”
陳天選眉頭簇得更死,立馬打起來精神,問道:“你說我爺爺的死,和他相關?”
西王也不猶豫,點頭說:“不錯!七袍圍剿陳頂,陳頂不幸戰死!”
陳天選心底又出一個疑惑:“那這個葉紅袍,和葉家有關系嗎?”
西王:“有,他也是中州葉家的人。”
陳天選腦海里的怒火,更深。
不是對葉紅袍的怒火。
而是對陳乾坤的。
葉紅袍是他的殺父仇人,他不去報仇就算了。這些年,一直在葉家當一個上門女婿。
一個男人,竟然能如陳乾坤一般窩囊。
為了葉樺,他竟然拋棄母親。
西王知道陳天選在想什么,忙說:“不過,葉紅袍早些年前已經脫離葉家……”
陳天選沒管這些,踉蹌的站起來。
西王再次提醒道:“陳爺,七天時間,如果你不去應戰,葉紅袍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一定會再來找你麻煩,而且,那些其他山門的……”
陳天選知道西王的忌憚,找自己麻煩的人,不止有葉紅袍。
七袍戰陳頂。
如今,他們知道陳家有后人活著。
如果不拿葉紅袍開刀,其他人不會放過他。
“我明白。”
陳天選讓洪契把子母石收起來。
一旁,方婷婷看到這一場景,看到陳天選剛才差點死掉,她哈哈的笑著,花姿亂顫的說:“陳天選,我還以為你多牛呢。呵呵,這些脫離方家的人總以為自己多厲害。現在知道,什么是下場了吧,現在的方家和你們比起來,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整個川州的資源,以后都要向我們方家傾斜。”
“西王,我也勸你最好知道,什么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方婷婷何其的狂。
曾幾何時,她連見一面西王的資格都沒有。
但現在,方婷婷竟然敢直接對西王說這樣的話。
西王眉目一顫。
方婷婷更狂,說:“實不相瞞的告訴你,我最近和好幾個西州的大家族都見過面。我們都一直的覺得,你這個西王在位的時候,沒什么功績,反而一直在包庇這個陳天選。要是你接下來的表現不好,我們準備彈劾你,讓上面把你撤了!!”
西王怒視著方婷婷,竟然沒有任何辦法。
這個世界上的政客雖然權利很大,但資本的力量遠高于權力。
西王現在只關心陳天選,他把一切賭注都放在陳天選身上。
陳天選輸,方婷婷必然會找人彈劾自己。
焚天宗的紅袍,也不會放過他。
西王湊過來,低聲對陳天選說:“陳爺,葉紅袍的確很厲害,要不……您在境外認識的人多,早點人在七天之前對付他。只要他不能如時的參加,我一定能讓他不在對你動手。”
陳天選明白西王的意思,卻笑著說:“沒必要。”
他陳天選一身,做事光明磊落,何須用這種手段。
接著,陳天選回去住處。
方糖一行人都很擔心他,但陳天選接下來幾天一直足不出戶,在煉制天元丹。很快,天元丹被陳天選批量的生產出來,煉制的過程很復雜,陳天選研究幾天時間,終于把復雜的過程簡單化。
簡單到,即便是普通人和新入門的人,也能夠熟悉的知道制造流程。
幾天后,陳天選把這個配方給洪契。
“帶回北疆去,讓天刀的人加速制造天元丹。這樣,北疆的長城,便能更堅固。”
洪契有些擔心,說:“陳爺,這些天元丹你不服用?”
陳天選搖頭,說:“這個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
洪契還是很擔心,紅袍的實力有目共睹。
七天時間,已經只剩下最后兩天。
而此時,整個川州內。
一個消息,已經沸沸揚揚。
所有人都知道,葉紅袍要與一人對戰。為了不對天刀的名聲產生影響,沒有公布誰和葉紅袍對戰。
但整個川州,沸騰了。
所有人眼里,和葉紅袍對戰的人。是在找死!
葉紅袍更是放出狂言,那人能受自己一招,便是他輸!即便如是,所有人也覺得,葉紅袍必贏!
葉紅袍二十年沒出山,出山就要和人對戰,那便是王炸。
陳天選也看到這則消息,對洪契說:“放心吧,我會用陳金龍的身份去應戰!”
“可是……”
洪契根本放心不下。
陳天選盯著自己手上,那從秦歌身上吸收過來的黑氣。
他敢篤定,這次一定要贏。
雖然連頭緒都沒有,但他清楚,母親讓自己來找秦歌,絕非沒有原因。
如果他死在葉紅袍手里。
母親中州第一才女廖玲瓏,豈不是浪得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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