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立問她:“李珂,我還能相信你嗎,萬一我一走,你又逃避我,不見我怎么辦?”
李珂:“……我是做了什么事讓你這般不相信我?”
她現在是真的心亂,加上頭又痛,實在沒有心情去處理她和君立的感情糾紛。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反正我就是不走,你要是覺得心亂如麻,可以跟我聊聊。”
君立反正今天不準備上班了,就賴在李珂這里不走了。
不解決他倆的事,他就在紙箱廠住下了。
“我的心亂如麻就是你害的,還跟你聊,只會越聊越亂,你頭痛得很,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我也想好了,我們再好好地談談未來的事。”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再逃避你,畢竟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我要是再逃避你,你呵以動用你的人脈勢力把我扒出來,任你處置。”
君立不是很相信地看著她。
半晌,他說:“當真?”
“珍珠也沒那么真,君立,我也頭痛得很,你趕緊回去吧,別煩我了,煩得我頭更痛。”
李珂痛得又揉了揉太陽穴。
一杯蜂蜜水只是緩解一下頭痛,并沒有完全不痛。
她想著等會兒安排好工作,她也回租房里補眠,實在是撐不住。
因為君立的話,導致她的頭更痛。
“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才能相信你,確定你不會再逃避我,我才把你的身份證還給你。”
君立提出了要求。
身份證最重要。
他拿到她的身份證,才能安心。
李珂:“……”
她也就逃避了他幾個月而已,他就對她失去了信任?
而且她在逃避他之前并沒有向他承諾過什么。
“你要是不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幫我開一輛房車過來,停在你廠里,我就在房車上住下,跟你的廠一起生存。”
她會不理他,但不會不理紙箱廠的。
李珂現在的重心就在紙箱廠這里,美容院有店長,她偶爾過去看看帳目就行了。
楚沐有時候也會去幫她看看美容院的運轉情況。
李珂:“……”
這個男人真的……讓她不知道怎么辦。
君立與她僵持著。
良久,李珂認輸了。
她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君立。
君立抓住她的身份證,她還舍不得松手。
被君立用力地搶奪過去。
然后君立掏出了他的錢包,把她的身份證與他的身份塞到一塊兒去。
“你什么時候想好了,我再把身份證還給你。”
君立有了她的身份證“抵押”著,放心些許。
他端起了那杯速溶咖啡喝了個精光,然后對李珂說道:“我喝了一杯咖啡,睡不著了,就在這里陪著你。”
“要是你頭痛,你回去休息,我幫你看著廠里的事。”
李珂有點生氣地道:“君立,你說話不算數。”
“我說什么了?”
李珂噎了噎,放軟了口吻:“君立,你先回去,讓我靜一靜好嗎?”
“我身份證都給你了,你還不信我嗎?”
“你給我身份證是給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萬一你跑去掛失,重新辦一張身份證呢?”
李珂氣得瞪他。
君立被她瞪得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被她拍開了手,他也不生氣,人跟著站起來。
“好吧,我先走,睡到下午就能好,我下午再來找你。”
說完,君立扭身往辦公室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扭頭說她:“不送送我?”
李珂抿抿嘴,終是起身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