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嫡女為凰 > 第249章 國子監被圍
  “按照他的才學,為何前幾次會試都要藏拙,只在殿試上才去展露才華,一舉拿了個狀元?”

  葉安珺思索,“會不會是許兄低調?”

  葉安珺這話說得也不是全無道理,科舉之中不乏這樣的人,害怕自己過早顯露引人注意,為自己招致不好的事,便一路藏拙,直到殿試。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出過這樣的狀元。

  葉寧語沉默著,不置可否。

  如果說葉寧語沒有見到過許銘舟被打得半死的樣子,或許她也會這樣想。可救過他幾次之后,葉寧語覺得,原因應該沒有這么簡單。

  除非是心里有什么其他的顧忌,讓他不得不如此。

  “這件事我再查查。”

  “阿姐若有需要阿珺做的,盡管吩咐。”

  葉寧語含笑問道,“我記得你和阿崢之前都說,許銘舟不喜與人打交道?”

  “是,我與許兄也是打馬游街那日才有了交集,那晚我們在禮部赴榮恩宴,許兄只與我和四哥講話,也不主動跟那些官員說話。后來皇上來了,許兄除了迎駕外,也未曾主動搭話。我和四哥當時還腹誹,好歹是皇上欽點的狀元,許兄也不主動謝恩。”

  聽著葉安珺的話,葉寧語心中暗自思索。“照這么說來,他是性子使然,不喜與旁人打交道?”

  葉安珺點頭,“想來是如此。”

  “那里他與你和阿崢是如何說上話的?”

  葉安珺回想了一番,“他與四哥的位置是在一處的,能說上話也不奇怪。我雖沒和他們在一處,卻也隔得不遠。那晚我去找四哥和孫齊展敬酒,許兄坐在兩人中間,自然就說上話了。后來他喝多了,場上也無人相送,我和四哥便想著把他送回去。估計是感念我們那晚的護送,后來許兄對我們也頗為誠心。也不知他的傷好了沒有,這些日子刑部有些忙,我還沒去看看他。”

  “聽說他已經去上職了。”葉寧語道。

  說罷,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葉安珺,“我還沒問你,這些日子在刑部感覺如何?”

  提到自己的事,葉安珺放松了神色,臉上也多了幾分神采。“上職第一日,尚書大人便親見了我,還特意吩咐刑部主事對我多加關照。這段時日也派了一些事務,都是實打實鍛煉人的。”

  葉寧語眉眼含笑,這個楊宏泰也算是知恩圖報了。年初西郊剿匪一事,葉寧語讓葉永和提點了他,才讓他免受牽連之罪。想必他記著葉家的好,這才對葉安珺多為關照。

  楊宏泰深知對于葉安珺這樣的有為少年,什么活兒都不派,幫他躲清閑,這不叫關照。讓他盡快成長,替他指引一條上進之路,還是真正的關照之舉。

  楊宏泰倒是個眼明心亮之人,葉寧語不覺對此人有了新的認識。

  “楊大人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不過在大事上也不含糊。你雖然在刑部接觸到他的時候不多,不過有機會可以跟著他好好學學,總是有好處的。”

  “弟弟記下了。”葉安珺點頭道是。

  翌日,葉寧語照常去國子監講學。經過前面幾次,幾個班的學子將藏書閣一樓的書已經曬得差不多了,也見識過許多以往不曾接觸的書,大家都頗為高興。

  只剩下了最后一次課,他們原本打算今日便結束在藏書閣的課程,轉回廣業堂正常講學,葉寧語今日便比以往來得早。

  可就在她剛剛走到國監門口之時,明顯感覺有些不對。

  只見今日國子監大門緊閉,值守的門房個個面容嚴肅。

  見葉寧語進來,門房便主動過來與她搭話。“寧夫子來了。”

  葉寧語提著書箱,掃視了一眼四周才問道,“這是怎么了?為何關著門?”

  那門房走近一步,壓低了聲音,“里頭出事了,今日這學怕是講不成了。”

  說罷,那門房又湊近了些,一臉關切道,“寧夫子先回去吧,免得也惹上麻煩。”

  葉寧語越發疑惑,“里面究竟出了何事?”

  門房無奈搖頭,“我們也不知,只是今兒一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就來了國子監,說要查事,讓緊閉大門,不允許任何人進出。白夫子今日來的時候吩咐過小的,若是寧夫子來了,先行回去,不用理會里頭的事。”

  “白夫子也在里面?”葉寧語問道。

  門房忙點頭,“夫子們都在里面,祭酒大人也在。”

  葉寧語此時更為疑惑,到底是何事,竟驚動了刑部和大理寺,還將國子監封得嚴嚴實實的。

  莫非,是出了什么命案?

  國子監里的都是少年學子,更何況,葉安舒還在里面。葉寧語不知道這個消息便罷,既然知道,斷然沒有放任不管之理。再怎么說,也得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葉寧語正思索著,準備從側門偷偷潛入打探一二。

  忽然,大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出來的是幾個身著官服之人,從他們的衣著來看,應是大理寺的。

  見有人立在門口,為首之人皺了皺眉,語氣嚴肅。“里面在辦案,閑雜人等回避。”

  葉寧語沒有說什么,只微微點頭,隨即準備離開。

  “慢著!”那人的目光又落在葉寧語手里的書箱上。他走到葉寧語跟前,注視著她。“你是何人?”

  葉寧語心知對方恐怕已對自己身份有所懷疑,便如實道。“在下是國子監的講學夫子。”

  “夫子?”那人的眉頭皺成一團,轉身問身旁的同伴。“他們不是說,國子監的夫子都在里面了嗎?怎么還有漏掉的?”

  葉寧語見狀,不急不忙道,“我只是祭酒大人聘的講學夫子,每三日來講學一次。”

  那人看著葉寧語,眼眸深邃。“你昨日可來過國子監?”

  “未曾,昨日不是我的講學時間。”葉寧語搖頭。

  為首之人聽了,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你走吧。”

  葉寧語轉身正要離開,忽聽那人的同伴湊過去小聲說了幾句。葉寧語聽得不是很真切,卻也聽到了一些只言片語,什么“事關重大”、“寧可錯判”、“交代”、“陛下”之類的。

  陛下?葉寧語心中一驚。國子監發生的事皇帝也知道了?如此,更要弄清楚原委了。

  她打消了離開的主意,正欲主動說些什么,就聽那人再次叫住自己。“慢著,你還是進去吧。”

  葉寧語嘴角揚起笑容,正合她意。

  待她轉過身時,已收斂起笑容,臉色沉穩且滿是疑惑。“這位小哥,里面發生了何事?”

  為首之人一臉不悅,“你進去就是了,不該問的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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