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嫡女為凰 > 第170章 斷袖
  葉寧語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小十一,他怎么能!那可是最乖巧的阿錦啊!他也被白承之帶壞了?這辦法哪里好了,分明是無賴加無恥啊!

  “小阿錦要是想跟我學,也簡單,我抽個時間到府上教你就是了。”白承之摸了摸葉安錦的頭,兩人似乎已經成了一對感情甚篤的師徒。

  隨后,又見葉安珺、葉安崢、葉安懷兄弟三人齊齊朝著白承之行禮。“多謝夫子相救。”

  一旁的柳一平看不下去了,對著葉安珺和葉安崢道,“你們三個是我救的,怎么不謝我啊。”

  柳一平雖然時常出現在白承之的身邊,可白承之在國子監的時候,柳一平沒有出現過。所以,他們對于這個人,自然是陌生的。

  “多謝這位公子相助。”三人齊齊躬身行禮。

  柳一平滿意地看著三人,又一臉得意地看了看江曼青。

  “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辦法的?”終于,鎮定了許久的葉寧語開了腔。

  她自認為自己見過許多大風大浪,什么戰場風云,血肉橫飛,什么宮門生變,奪朝篡位的事,她甚至在前世都經歷過。

  可今日,實實在在被驚了一把。

  或許是因為她有了前世的記憶,知曉白承之的身份,對于他這個人,葉寧語已經有了十分刻板的印象。他就是一個和自己一樣,走一步算十步,奸詐不失勇謀,身負家國重任的神秘之人。

  可今日,她覺得她此前的定論是錯的。白承之就是個不按常理行事的……一時間,葉寧語想不出神秘詞來形容他。

  “白某向來聰慧,什么場面沒見過,剛剛那些算不得什么。”白承之十分“謙遜”地笑了笑。

  “可不是嗎,這些都是經驗之談。”柳一平順勢接了話,“想我們公子風度翩翩,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纏著公子。這些法子都是小意思,還有什么裝神弄鬼、明騷暗純、割袍斷袖的計策,日后若有機會再……”

  未等柳一平說完,白承之就猛烈地咳了起來。

  柳一平這從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用扇面捂住了嘴。

  越是這個樣子,就好像越是在告訴眾人,剛剛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實的。

  白承之咬牙切齒,其他還好,那什么明騷暗純、割袍斷袖的故事可不興在葉寧語面前說啊。再者,那些只是他曾經拒絕姑娘的面上功夫,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萬一葉寧語因此誤會了他,白承之發誓,他一定把柳一平宰成七八段。

  柳一平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眼珠子轉動著默默退出了人群。眾人再回頭,哪里還看得到他的身影。

  待大家緩過神,再看白承之,目光里則是帶著各色古怪。

  旁人的目光倒也無妨,白承之想張口跟葉寧語解釋,可已經晚了,葉寧語早就在心里給他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他甚至都不知道,剛剛聽到割袍斷袖的那一刻,葉寧語十分慶幸在她生辰那日,沒有聽信某人的話。

  對!那日他給她的禮物,還有之前送的那些東西,晚上回去之后就還給他!

  這樣想著,葉寧語心里有了主意。

  “回吧。”葉寧語黑著臉,只淺淺跟顧甄兒夫婦道了別,就徑自上了自己的馬車。

  白承之望著葉寧語決絕的背影,拳頭捏得咔咔作響。“柳一平,我要你老命!”

  回神后,白承之才發現手里還捏著一方帕子。

  一番看榜,有驚有喜,也有意想不到的突發狀況,葉家眾人都是許久之后才緩過神來。

  葉寧語早就在一看到榜之后,就差人回府報了信。這會兒,葉永和、葉永德夫婦,還有江氏都齊齊站在門口,迎著家里的孩子們。

  幾輛馬車停在國公府門口,葉安崢、葉安珺、葉安懷三兄弟先下了馬車,齊齊跪在一眾長輩面前,對著國公府的門楣以及幾位長輩重重磕了三個頭。

  葉安崢最大,跪在地上行禮,代兩位弟弟開口。“我們兄弟三人不負父親母親、叔叔嬸嬸的教養栽培,今科榜上有名,特向父親母親、叔叔嬸嬸磕頭。”

  幾位長輩早就收到了葉寧語差人送回來的口信,知道葉安崢高中榜眼,葉安珺高中二甲頭名。至于葉安懷,雖然不如兩位哥哥,卻也是榜上有名,心情皆十分高興。

  “快起來。”

  “快些起來。”

  幾房長輩都扶起自家的孩子,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最開懷的自然要數葉永和夫婦,兒子高中榜眼,比他當年強太多了。

  江氏也很高興,看著葉安珺不住地點頭,眼中涌上了熱淚。

  葉永德夫婦則拉著葉安懷的手,口口聲聲“我兒為父爭光了。”

  這的確是肺腑之言,因為葉永德當年本就沒有考上功名,也無什么大才。郡主能下嫁給他,純粹是因為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情意。

  在他看來,兒子雖然考得不及兩個侄子,卻也是十分不錯了。

  沒有人對葉安懷的掉尾心存遺憾或輕視,都只是由衷的高興。

  葉家的其他孩子也從馬車下來,眾人一起進了正堂。大家依次落了座,葉永和微笑地看著三個侄子。

  “打馬服和腰牌都領了么?”

  打馬服是明日進士游街要穿的禮服,今日張榜時,隨榜張貼出了一條告示,讓考生們今日去禮部領取各自的打馬服和腰牌。明日穿此服行文曲之禮,明晚則要憑腰牌赴榮恩宴。

  “已經派人去禮部領了。”葉安珺道。在一看到榜單后,葉安珺就差人去禮部了。

  葉永和點頭,一想起明日的文曲之禮上,有三個都是葉家的孩子,葉永和便覺神清氣爽,心情暢快無比。

  “今年的狀元不知是哪一位啊?”江氏問道。

  “是一個叫許銘舟的,也不知這許公子是何人,能考過四哥五哥。”葉安舒搶先說道。

  “聽說是一位江南的學子,月余前才到的大都,一直住在外面的客棧,我們都未曾見過。”葉安崢道。

  葉寧冬今日在看榜單時,聽人說了一嘴關于這個狀元的事。“還是個寒門學子呢,今日聽他們說這許公子家境窮困,來大都應考時身上只有幾十文銀子,不得已去當了貼身的玉佩,可東西成色不好,當鋪都不收呢。”

  “還有還有……”葉寧冬又想起了他聽到的。“同許銘舟一同應考的其他江南學子都是坐馬車或乘船來的,許銘舟是走過來的,聽說走了整整半年。不僅如此,那些江南學子里家境富裕的,嫉妒他的才學,還經常找他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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