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抱著她亂啃,一陣酒味,佟言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他不停,就這么強勢的親他,佟言越哭越厲害,哭到最后都沒力氣反抗了。

    被他扒得所剩無幾,佟言躺在那,周南川后知后覺將她松開,隨意的坐在床邊,給她將被子蓋上。

    理虧的人說話有點沒頭腦,正如此刻的周南川一樣,他想說點什么,又發現說出來的都是廢話。

    強迫她這件事,他承認,他那晚上一門心思就是要了她,后來沒剎住車,他單身多年好不容易嘗到了她的味道,克制不了。

    他知道秦風那段時間不在,他怕給了她和秦風回旋的余地,不把事情做絕她就看不清形勢。

    后面想來確實有點后悔,覺得愧對于她,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強行將她娶回家,可看到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看她開心的時候笑,看她對他一點點卸下心防,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在強行要了她這件事情上,盡管愧疚,但他不后悔。

    若是重來一次,他也會想辦法得到她,讓她懷孕。

    把她留在身邊,他不阻止她去做她喜歡的事,他會竭盡所能滿足她的要求,但她一定要是他的。

    周南川腦子里一團漿糊,“言言,你肚子里有孩子別生氣,生氣對孩子不好,到時候可能影響孩子的正常發育,你要是有什么怨氣我任你處置。”

    佟言身上蓋著被子,被子下被他扒得狼狽不堪,她咬了咬唇,一腳踢過去。

    咚的一聲,一個大男人被她踹下床,周南川底盤重,實實的摔了一跤。

    他大可以不讓自己摔得那么狠的,但他知道,她想出氣,他也想讓她出氣。

    鄧紅梅和周有成在一樓看電視,看春晚的重播,“樓上怎么了?”

    “不知道。”

    “我上去看看,別是......”

    “坐好,讓你別管你非要管,你再敢上去管東管西的我打斷你的腿。”

    鄧紅梅被吼懵了,周有成磕著瓜子,“去給我倒杯水。”

    “喲,你在我面前擺起大爺來了?”

    “女人伺候男人天經地義,不然我娶你起什么用?”

    “說得好聽喲,那我嫁你做什么用?一天到晚的好吃懶做,家里什么事不是我做?”

    周有成被鄧紅梅說得沒了反駁的話了,轉頭自己去倒水,順便給鄧紅梅倒了一杯。

    周南川被一腳踢下床,拍了拍身上繼續回去,“言言......”

    “滾,滾下去!”

    佟言又是一腳。

    她看上去是個小綿羊,狠起來也是個六親不認的主,周南川放松了任由她踢,佟言在氣頭上,踢一腳他又坐會原位讓她踢,她越發泄火越大,第四腳下去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腳下去周南川的頭摔在墻上狠狠撞了一下,男人悶哼一聲,下一秒她腳抽筋了,疼得嗚嗚的哭。

    周南川顧不上頭上疼,過去給她揉腳,男人眼神沉穩,“好點沒有?”

    “滾。”

    她用另一只腳要去踹她,周南川抓著她的腳,在她腳上吻了一下,男人冰冷的唇碰到他溫暖的小腳丫子,佟言縮回來,“你,你變態!”

    “別踢了言言,你用手打行嗎,我怕你那只腳也抽筋,疼的是你自己。”

    佟言不讓他揉了,推了他一把,自己蓋著被子關了燈,周南川就站在床邊上,不上床,就這么站著。

    半小時后,佟言沒睡著,男人站在床邊,惹得她渾身不自在,她不肯去看他,周南川也不吱聲。

    佟言越來越氣,氣得從床上坐起來,黑暗中看不清男人臉,佟言心里窩火,“周南川,我以前只覺得你生在這個環境下沒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但你連基本的尊重人都不會。”

    “我會,我只是等不及。”

    他這么說,佟言更氣了,“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言言,你不知道一個男人二十八年沒有性生活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