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查了這么久的蠱毒,查出什么東西來了嗎?”

    聽到陳江河這番話,陳云飛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爸,你的意思是......”

    “我也只是猜測,還不能下定論,但是可能性極大。”

    陳江河搖了搖頭,一臉唏噓。

    陳云飛沉默了,家主之位確實吸引人,但是其中的危險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

    “爸,我知道了。”

    “天涼了,我送您回去休息。”

    ......

    雖然陳江河不想摻和進陳家家主之位的事情,但是他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翻來覆去,睡不著。

    而后想起了清理蠱毒的江峰,加上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隨便請江峰幫他調養一下身體,便打了一個電話給他。

    這幾天因為醫館的重新裝修,江峰也沒有什么事情,接到陳江河電話之后也就答應下來。

    傍晚時分,江峰的車子停在了維也納大酒店。

    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江峰直接去了酒店的頂樓。

    推開門是一間豪華無比的包房。

    陳江河,陳婉晴已經在包房等候了片刻。

    陳云飛因為公司有事,所以沒有一起前來。

    “江先生,快快請坐!”

    陳江河見江峰推開門,笑著急忙迎了上去,態度極為恭敬。

    “陳老客氣了。”

    江峰淡淡一笑。

    “江先生,多謝你的救命恩情,如果沒有你,我這把老骨頭都要入土了。”

    陳江河唏噓不已。

    “陳老何須這樣客氣,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江峰擺了擺手,不在意道,“說起來,我還要謝謝陳小姐在宋老壽宴上幫我說話呢!”

    陳婉晴面帶微笑:“我不過是看不慣那些人對江先生嘲諷而已,再說江先生最后拿出的東西可是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

    對于江峰在宋安國壽宴上的表現,陳江河也是十分清楚。

    他沒想到江峰不僅醫術厲害,更是鑒寶高手。

    而且在他眼中,江峰的身上似乎有一層迷霧,讓人看不透。

    “哈哈哈,江先生真是每一次都能給人帶來意外。”

    “對了,我有一事想要請教江先生。”

    隨后,陳江河把陳家的事情向江峰簡單說了一遍,并且把自己的猜測也告訴了江峰。

    “我想請教江先生,這蠱毒可有什么防范的手段?”

    雖然不打算繼承陳家之位,但是難保中州陳家的人會不會繼續對他下手。

    畢竟活著比死了麻煩,只有陳江河死了,中州的人才能穩坐釣魚臺。

    “蠱毒雖然也是毒,但是波詭云譎,種類繁多,難以防范。”

    江峰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好的辦法。

    聽到江峰這話,陳江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就連江峰都沒有辦法,其他人就更沒轍了。

    包廂的空氣有些沉重,過了好一會兒,陳江河收拾沉重的心思,吩咐上菜。

    不多時,一輛餐車推門而入,陳江河熱情地招呼江峰。

    突然,江峰的眉頭皺起,他感受到了一股殺機,但卻轉瞬即逝。

    下意識地,他抬頭看向服務員。

    這服務員帶著口罩,看不清面容,身材不算高大,但是一雙眼睛卻如鷹隼一樣,冰冷刺人。

    只見他端起一個蓋著餐盤蓋的盤子放在陳江河面前,伸手就要打開。

    此時江峰突然站起身,按在了餐盤蓋上,迫人的雙眼死死盯著服務員,冷聲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來!”

    江峰突然的行為讓服務員一愣,而后眼睛中閃過寒意,但還是裝作恭敬:“好的,先生。”

    說完,服務員起身端其他菜,江峰目光示意陳江河和陳婉晴,用唇語讓他們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