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104章 被親吐了

尤初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大哥,剛剛被旗袍沖擊到的心情讓她舒緩了好多。

她往大哥走去,沒走幾步就有人在那邊喊,“尤初,過來幫個忙。”

是廚房里的阿姨,她來不及跟季驍打招呼就走了過去。

季驍矗立在寒風中,看著那面條的身影跑向不遠處的小推車,彎腰忙活著。

“季總。”步云楠拿著一件大衣過來,嘴上客氣眼里愛意,“天氣冷,穿上外套吧,一會兒我們去找秦老夫人……”

話沒說完,季驍大步離開,矯健的沖過去,一把扶起坐在地上的尤初。

尤初捂著嘴,忍受著想吐的欲望。

她聞到了濃濃的腥味,那是生魚片和鵝肝的味道,一下子沖上來叫她無所適從。

瞬間的反胃讓她大腦有短暫的黑暗,身子一歪,倒在了季驍懷里。

他順勢往懷里一摟。

……

“肆兒。”四合院的角落處,秦豐復雜的看著這個兒子,“你別的一切事情我都不管,但娶池芯這事兒你要慎重。你要是真的愛她,我也就不說了,可我今晚上看你一個正眼都沒給她,倒是看了尤初很多次。”

秦肆點了一根煙,眼底輕狂凜冽,“嗯,我看上她了。”

秦豐一震,隨后怒道:“別給我來這一套,她是度兒的妻子,就算度兒跟她離了婚,你也不可能把她娶回來!”

秦肆彈彈煙灰,篾笑,“那你是怎么出軌我媽的朋友的,并且把她領回了家,又生了秦度?”

“你……”這件事秦豐做了就是做了,他沒法狡辯,“那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就是不能做,除非你當真不想要秦家!”

“哦?我媽在哪兒?”

“……”

秦肆驟然冷道:“是死還是活?”

“……”

“怎么,這都不能說!秦豐,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在沒有我媽的消息之前,我不放過尤初,我必然會用它攪的秦家雞犬不寧!”

秦豐吼:“她是無辜的,你打她主意做什么?!”

“是么,誰讓她是你兒子的老婆。”

秦豐對這個兒子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虧欠了他。

秦度是廢了,現在公司還要靠他。

再者,他也怕秦肆為了報復往死了整尤初。

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他,“我不知道你媽在哪兒,這些年我也在找她,不過轉了無數個彎,我拿到了這個,這是你媽媽的,現在給你。”

秦肆接過來,打開,里面是一枚胸針。

他心頭一股熱浪,摸著胸針,宛如摸著母親的瘦弱的肩膀。

他嗓子嘶啞了些,“還有一枚呢,我記得是一對兒。”

秦豐:“我也不知道,或許等你找到你媽媽的那天就能知道了。”

他又道:“兒子,爸爸年紀大了,年輕時候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一直記掛著,秦家永遠都有你的一份兒,但是對尤初,還望你能厚待,這個孩子不容易。”

他查到了尤初的家境,幼年喪母,父親再婚,這樣的重組家庭,尤初必然是受夠了委屈。

他不忍,他心疼。

秦肆把珠寶盒收收起來,別有所指的道,“你對尤初何來的心疼?怎么,你是對她有什么想法,還是對她媽媽念念不忘?”

他一下就射中了靶子。

“胡說什么。”秦豐不承認。

秦肆未理,心思已被胸針牽走。

他把胸針拿回書房好好保存著,從屜子里拿了一塊牛肉干去前廳。

一過去就看到尤初倒在季驍的懷里,他抱著她坐在涼亭,尤初身上披著一件男士大衣。

看起來格外的曖昧。

“好般配啊。”

“就是,這位先生,你和你女朋友真是俊男靚女,天造地設。”

“嗯,祝福祝福。”

路過的女人七嘴八舌的八卦,季驍沒做聲,尤初的腦袋在季驍懷里轉了轉,抬起來,神色不太好,剛想說話又聞到了香水味兒,又想吐了。

她頭一歪,又躲了起來,捂住嘴巴,不能吐,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季驍看了眼尤初的肚子,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拿過步云楠送來的溫水喂到尤初嘴邊。

她一邊喝,他一邊輕柔的拍她的背。

在外人看來真是濃情蜜意。

“看來這秦家房頂能當足球場用了。”

尤初恍惚的沒聽到,季驍抬頭,見是秦肆。

尤初的丈夫。

“大少爺。”

“大少爺好帥。”

秦肆眉頭一挑,“消失。”

語氣強勢。

幾個女人悻悻的走了。

都走了后,秦肆道,“兄長的懷抱這么好躺?我記得尤小姐不也老叫我大哥,不如……”

尤初這回聽到了,她抬起頭來,神情脆弱,糯糯的叫了聲,“大哥。”

季驍蹙眉,夫妻叫大哥?這是什么情趣?

秦肆把尤初拉起來,捏著她的手腕,“大舅哥今日前來是貴客,別做不合適宜的事情,你跟她沒有血緣關系,自重。”

他拉著尤初走了。

季驍看著兩人的背影,眸子一點點的冷下去。

小初太瘦了。

而且疑似懷孕。

可秦肆似乎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小初在秦家過得不好嗎?

“季總,您看什么呢?”

季驍,“明天去約一個好一點兒的婦產科醫生。”

“是。”

“還有把云隱退了,以后我不住那兒。”

剛剛小初說了她以后不會去云隱,看來她不喜歡那個地方。

步云楠:“是。”心里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季驍帶著她去見秦老夫人,走了幾步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剛剛還披在尤初身上的大衣。

……

“唔。”

尤初刷完了牙,就被秦肆拉進了洗手間,摁著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親到尤初又一次想吐他才松開,尤初一把推開他,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

秦肆的臉黑了,“……”

被親吐了?

尤初吐好了,推著他的腿讓他先出去,秦肆低頭,看著她那軟綿綿的小手攥著他的褲腿不停讓他走,他牙根子一錯。

很快,他走了出去。

尤初出去時,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洗手間門口擺放著一個維修的牌子。

她到大廳拿了幾顆草莓,胃里舒服多了。

她想避開秦肆就去了偏聽,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大胡子男人在秀他的禮物。

“這是我在新加坡富商手里買的,明末書法家張山的絕筆,準備送給老夫人,價值連城啊……”

一群人恭維。

確實,老夫人最愛古時候的東西,名人字畫她都愛。

尤初也湊過去看了幾眼,確實不錯。

就這時她被人從后面猛地一推,正好一位服務員拿著托盤路過,她撞上了服務員的托盤。

飲料通通灑出,盡數潑在了那張字帖上。

“啊!”一聲慘叫過后是死一般的靜寂。

畫毀了。

半分鐘后,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始作俑者。

尤初愣了,她回頭看向人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