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62章 秦肆張開手臂,把她往懷里一摟

尤初環抱著自己,她有些失神,甚至是心悸,還有股從遙遠而來的恐慌。

她想起媽媽和姐姐死的那晚,雖沒有下雨卻是狂風裹挾,游輪在海面疾行,蕩起海浪卷起數米。

那晚的海和今晚的江都在大風下卷起了瘆人的一面。

一顆心霎時沉底。

若是死期將至,她的遺言大概就是爸爸好好活著,害死媽媽和姐姐的兇手早日伏法。

而她,將和肚子里的孩子永存地底下,和媽媽姐姐團圓。

別的也沒有了。

她豐潤的唇瓣勾出一個柔軟的弧度,“希望我爸和阿姨能相伴到老吧。”

池芯悄悄地扔了一個石頭到角落里,說:“會的,我相信阿姨和叔叔一定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若是尤初死了,她就幫她完成這個心愿。

尤初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我……”

話才落,突然聽到尤初一聲尖叫,池芯一回頭看到她被兩個大漢給挾持了!

池芯驚訝大叫,“你們是誰!”

共有四個人,兩人挾持了尤初,還剩兩個以白駒過隙的速度沖過來把池芯給綁了。

池芯怔住,不是這樣的!

綁她干什么?

說好只綁尤初一個人,把尤初給侮辱了。

尤初臟了后,秦肆必然不會對她再上心。

而且破了處,秦度也不會喜歡,秦家必然要把她趕出去,她會成為下堂婦。

那么尤初的人生算是徹底毀了,從此一蹶不振,說不好一命嗚呼。

為什么兩個一起綁?

“都給我跪下!”

他們把尤初和池芯五花大綁,一腳踢在她們的膝蓋窩,兩人撲騰一聲跪在地上!

池芯疼得叫出了聲,尤初一聲沒吭,她知道叫沒用。

“你們想干什么?”池芯戾聲道:“趕緊放開我…我們!”

尤初很安靜,一聲沒吭。

她聽到了從身后而來的車聲,混合在嘈雜的雨聲里,急促地敲打著她的心臟,呼應著他先前的不安。

她瞄了瞄頭頂,期待李印趕緊下來!

一人揪著池芯的頭發,淫笑著:“叫什么叫,大半夜兩個女人不在家,跑這兒要死不活地哭。我看你們長得還不錯,不如伺候伺候我們。”

池芯在心里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不知道秦度找的都是些什么人,錢拿了,卻不好好辦事!!

她咬著牙暗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她是秦度老婆,是秦家二少夫人,趕緊把我們放了!”

“哈哈哈哈還不是個給男人上的,我管你們是誰!”狂笑聲讓人頭皮發麻。

說完他們打開在他們身后面包車的后備箱,就要把池芯和尤初提上去。

池芯嚇得尖叫。

就在這時候……

蹭—

短促的打火機聲穿過狂風暴雨劃過夜空,鋒利的如同是在心頭彈了一把利劍。

它來的如此突兀,卻又如此的霸道。

所有人抬頭,前方一百米,兩個黑影慢慢而至。

都是一身黑,一把大傘撐在男人頭頂,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看到他筆挺的西裝褲,還有行走時的張力。

隨著雨傘被抬高,他的臉也露了出來。

板寸、五官輪廓分明,精致迷人。

是秦肆。

尤初的心揪在了一起,她要得救了嗎?

秦肆看向她,說:“弟妹,怎么每次看你,你都這么狼狽?”

尤初:“……”她也不想。

弟妹?

四個綁匪懵了,剛剛這女人說這個長頭發的是秦家二少夫人?

這男人叫她弟妹,那他豈不是……

秦家大少爺!

這一票干這么大!!

池芯卻是心如刀割,她和尤初一起跪在這里,為什么他來了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尤初!

為什么?!

她猛地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又被人提起來,衣服在這么拉扯間,左胸口的玫瑰花,若隱若現。

“你們放了我了二少夫人,我一個人跟你們走…”

這句話像是給了提醒似的,一人猛地提起尤初,一把刀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人說:“你是秦家人,行,我們給你這個面子!這兩個女人我們讓你帶走一個!”

尤初心里一驚。

她知道她沒有勝算。

池芯不停抖自己的身體,讓玫瑰花露得更多,她顫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肆看著她胸口那朵玫瑰花,想到了那晚在他身下哭泣的女人。

他扔了煙,往前,聲音擲地有聲:“把她送過來!”

池芯的心落了地,太好了!

她被提起,一把推了過去,秦肆張開手臂,把她往懷里一摟。

池芯摟著他的腰,驚嚇的大哭。

秦肆拍拍她的后背,細心安慰。

尤初看著他保護性很強又溫柔的動作,想著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池芯。

不期然想起他對她做過的那么多親密的事情……

她想,秦肆是把她當成了玩物吧?有興趣了親兩下,沒情趣棄如敝履。

“大少爺好干脆,那你這個弟妹你一點不心疼?”

秦肆看了眼尤初脖子上的刀,他瞇著眼睛笑,“沒看到我懷里有一個?幾位,玩的開心點兒。”

他打橫抱起池芯,轉身邁向了雨中。

哐啷。

悶雷打來。

尤初的臉煞白。

她被扔進了面包車后備箱,渾身是水的窩在一個狹窄的地方。

聞到的是鐵銹味兒,還有長期不扔外賣的臭味兒,她反胃想吐。

“這一票干得值啊!”

“就是,把這個女人留著說不定能撈一筆大的。”

“就是那個秦大少爺怪狠的,他居然一口沒提錢。他要是說給我們一筆錢,這女的我們指不定就放了。”

“說的也是,唉?不過雇主好像說的就是綁她一個人?”

尤初嗅到了關鍵字。

綁她一個人。

“管它呢,先帶回去爽一把再說,完成雇主的心愿,我看秦家也是沒打算給錢救人。”

尤初的心快要被無形的手給捏碎了!

她蹬向車門,毫無動靜。

她被帶到了一間出租房,原本白色的地板磚此時已暗沉無光,到處都是劃痕。

沙發上、地上全是臟亂的衣服。

屋子里的味道絲毫不比車里的好聞。

有人先洗完了澡,把尤初提到了沙發上,強行分開她的腿。

“姑娘,你別怕,我們不會一起來,就一個個上,你忍著點兒。雇主就是這樣要求的,讓我們四個把你上了,我們還好心把你帶回家,沒在那橋底下。”

尤初肌肉顫抖,心臟緊縮,“大哥,你告訴我是誰讓你綁我的?”

“那不知道。”

“你放開我,我有錢,我能給你很多很多錢。”

“不急,我們先爽爽。”

說著又來了一個人,他幫忙摁住了尤初,一起撕扯她的衣服。

尤初孤立無援,想要求救,喉嚨干澀窒息的發不出一個字。

她只看到有人朝她撲了過來,有粗糙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腰,她的腦子一片眩暈,靈魂已出竅。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清冷中夾著戲謔的嗓音傳來:“玩著呢,這么激烈。”